第5章 麻烦来了
五、
不出所料,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就有人来找云问宗的麻烦了。
来云问宗找事的人,加起来有十几个。云问宗全宗上下全部人加起来,有二十多个。
两方人马都在山门前对峙,但是很显然,即便云问宗这边人数上看起来似乎有优势,可是在气势上明显不如对面。
对面来的十来号人,光是金丹就有三人,剩余的也都是筑基。双方对比,实力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双方人马在对峙,而问舒奕站在客房门外,依靠珊栏嘎嘣嘎嘣的嗑着瓜子。
不得不说,云问宗的建筑构造即便是如今,也依旧可以看得出从前的精美华丽,宗门布局更是看得出用心。即便是客房,也是选址用心,房内从窗户往出去就可见绿树红花,与流觞溪水。依在门外的珊栏,更是能直接将云问宗的美色尽收眼底。
此时问舒奕赏着美色,一边嗑瓜子看热闹。
下方,来人气势汹汹,云问宗这边全体出动,但是在感知到对方的人员底蕴后,都心里发憷。
问舒奕瓜子磕得麻香,也把大概的事情经过起因,加上自己的经验脑补,算是了解了个差不离。
这云问宗,当年也曾鼎盛,凭着祖上开山祖师,与无数先辈的努力,才有了后来的云问宗。
那时,说是万宗来朝也不为过。
但是不知道几百年前发生了什么意外,这偌大的云问宗一夕之间,就从云间跌落,至今宗门不过余下二十来人,苦苦守卫宗门基业。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很难说他们到底能不能保住这灵秀宝地。
问舒奕看过了,云问宗的宗门坐落处,占有的灵脉优势得天独厚。如果他们没有实力护住,自然多得是人想要来分一杯羹。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罢了。”瓜子磕了太多问舒奕感觉有些口渴,转身回房去倒水喝。
这水倒了,刚凑到嘴边,突然一阵地动山摇,问舒奕猝不及防,让茶水呛进了鼻子里。
“地震了?”问舒奕心中刚冒出这样的念头,同样的动静又一次产生,让问舒奕打消了是地震的可能。
放下茶杯,走出房门,才发现是那些来找云问宗茬的人,和云问宗这边动起手了,术法乱飞,甚至打到了问舒奕休息的客房。
问舒奕本来不想管别人的家务事,但是这会儿她只是站了一会,打斗的术法就直接朝着她这边飞来,明显是要打到她身上来。
问舒奕眉头一皱,略有些不开心了,抬手就把那来势汹汹的攻击打散了。
随手一挥的力道,看似轻飘飘,但是闹出的动静不小,直接让下面在对峙的两方人马都都被引起了注意。
对面三个金丹,其中有个是金丹末期的男人,是下面一群人里修为最高的,感知自然也是最高,最先注意到了上方的动静,便投去了目光。
修士不同于凡人,无感灵敏,即便隔着甚远的距离,那金丹末期也看清了,传来动静之处,有个女子站在上面。
而那女子身上穿的,正是云问宗的内门弟子服饰,那金丹末期自然而然也就把那女子当成了云问宗的弟子。
他今日带人来云问宗就是为了给云问宗施压,而以云问宗如今的情况,即便他们羞辱他们,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于是那金丹末期停下了手,朝榕云子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笑。
“早就听说,你早年曾经收过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弟子,我还想着怎么从来不曾见过,原来是被你们藏起来了。”
榕云子听着那金丹末期这话,起初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云问宗如今全宗门的人加起来二十多个,个个都是男人,哪还有什么女弟子?
随即注意到金丹末期的视线,目光随着他投去,才发现他是在看客房的方向,而那里,有一名昨天来借宿的凡人女子。而那女子此时身上穿着他们内门弟子的服饰。
问舒奕昨天来借宿的时候,因为穿的是短袖大裤衩,被误会是流民。在后来榕云子他们觉得她可怜,就让苏图去寻了曾经门内女弟子的衣物给她换洗。
结果不料,这又乌龙了。
然后问舒奕就听到下方那个金丹末期的修士,看着在阁楼上的她,说着一些羞辱榕云子,乃至整个云问宗的话,还三句话里总要带上她,说些污言污言秽语。
“今日我心情不错,如果你们将上面那个女人献给我,我可以再给你们云问宗宽限几日,如何?”
他可看清楚了,上面阁楼上的女人长得那叫一个花容月貌,美不胜收,难怪他们这群臭老头子会想把她藏起来。可不就是担心他们自己没能力护住那漂亮小娘子,叫人强掳了去。
譬如现在,他就看得心痒难耐,今天必须要把那小美人带走!
虽然都是金丹境,但是榕云子到底是比对方低了一个境界,刚才短暂的交手,已经叫对方给伤到了,此时对方停手,他也是捂住胸口,在强压胸中翻涌的气血。
听那人这样说,榕云子解释:“那女子非我门中弟子,你我之间的事情,不要牵连无辜的人。”就算是他们门中的弟子,眼前人这般的说辞,他们也断然不会把自己的弟子交出去的!
那人不屑:“什么牵连无辜,在这个时候,还在你们云问宗的能有什么无辜的无关人员?你这借口未免也太没有说服力了些。”
“再说了,这女人,即便是再漂亮,那也是生来就是为了给男人睡的,就是个给男人传宗接代的工具,你们不为你们宗门着想,这么护着一个女人有什么用?”
问舒奕:“……”
作为当事人,本来是不想掺和的,但是她就是那人口中的所谓“女人”,现在这算是被当面羞辱了。
“呵……”生气了!
下方那个金丹末期还在对着榕云子他们嚣张发言,一副谁也无可奈何他的样子。
突然,甚至猝不及防间,那人就在榕云子眼前狠狠摔进了地里,脑袋埋进了裂开的地里。而在他的脑袋上,此时则踩着一只脚,穿得是露脚趾与后脚跟的奇怪鞋子。
视线上移,那只脚的主人一手叉腰,以睥睨之姿,俯视地上的人。
“看不起女人是吗?合着你是天生没有妈,石头里蹦出来的是吗?”一边说一边脚下用力,一下一下地抬脚又踩下,一一下下的砰砰声响,让人听了头皮发麻。“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会被你看不起的女人踩在脚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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