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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回乡奇遇


话说梁勇和白勇二人大战一整天仍然不分胜败。二人杀得性起,都要挑灯夜战!虽然梁勇在力量上稍占优势,但差距非常小,接下来就是比拼招数和耐力。事到如今双方都是骑虎难下了,谁先退出谁,谁就等于认输。

        暂不说二勇争锋各不相让。单表李成看这二人势均力敌,就是明天再打下去也难分胜负。这样何年何月才能打到东平府!都怪自已与孔彦舟那等小人置气,以至兵不占优势,大将只蒋白二人而已,处处捉襟见肘。好在皇上赋予我随时调兵的权力。现在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打了胜仗才是真理,抬头看了看夜幕降临,传令,”鸣金收兵。”

        回到大营里,李成囫囵吞枣地吃完晚饭,拿起笔来刷刷点点写了一封短信,交给亲兵队长,要他快马加鞭,连夜赶奔济南府。那位亲兵队长带着随从延着大路一夜未停,第二天一早便轻车熟路的来到市中心一处大宅子前,离鞍下马对着守门的家丁说,”我这里有李成将军的一封亲笔信,要面程徐将军。”

        家丁多数都认识他,赶紧进去禀报。去不多时便回来说道,”小六子,将军有请,我家将军正在客厅里等候。”

        亲兵跟着徐府的家丁来到大厅上,拱手向徐文行礼,”小人小六子参见徐将军,这里有我家李将军亲笔书信一封交与徐将军。”

        徐文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也认识,”小六子,你家将军近况如何?”

        “我家将军还行,只是几日来进展不是很顺利。”

        徐文一边听着,一边拿出信来,只见上书,徐文我弟亲启;

        为兄受奸人陷害,轻言领兵南下,因负气只带五千多人马,不想南军竟然如此猖獗,几次交锋互有胜败,始知兵微将寡,难有胜算,现已对峙数日之久,苦无良策。

        愚兄深知我弟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威风不减当年。可否亲自领兵三千,绕道平阴,奇袭清河县。然后再围攻东平,徐朗等人闻讯,必然回救,我这边乘胜追击,与弟会猎于东平,此计可成,宋军必败无疑。今特派亲信小六子拜请,前往增援,静盼佳音。

        徐文看完来信,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小六子说,”你回去告诉李将军,就说我徐文必不负所托,三日后拿下清河,东平城下见。”小六子见事已办成,满心欢喜,拱手告辞,赶回平阴复命不提。

        那位看官说了,秦公子月桥有个书童叫小六子,只是在对战坐山虎打擂之前露过一面儿,以后再无音信,今天怎么跑到李成这儿来,还成了亲兵队长了,这是怎么回事?

        书中交代,这两个小六子其实就是一个人,绝对不是重名。原来只是回到清风寨后提及了一两次,后来就再也没有下文。因为他不是青州和东平府本地人,家住济南附近三十里地的张家庄。是他的一个远方亲戚,见小孩儿机灵可爱,就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家主,正好与月桥年纪相仿,于是便给月乔少爷做了书童。

        那时候梁山刚刚接受招安,举家搬回到清风寨中,几年后又南下应天府。从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儿到再次搬回清风寨的时侯,已经是一个壮实的半大小伙子。

        因为当时家里比较穷,父母商量一下虽然不舍,但能跟着大户人家有机会学习些本事,长大了也好有个出息。二则从小出来给家里也能减轻不少经济负担。

        果然,这小六子聪明勤快,左右逢源。在花府混得不错,又跟月桥同龄,朝暮不离,自然也跟着学了些武功,有那么三五个壮汉也近不得身。没事儿和月桥切磋些武艺练练枪法。正在日有长进的时候,家里托人捎信来,说他父亲病危,叫他赶紧回去一趟。小六子连忙找到月桥说,”少爷,我父亲病重,要我马上回去一趟,想借家里一匹马,好快去快回,跟少爷告个假。”

        月桥一听行啊,”你也不要着急回来,这儿正准备打擂的事儿,不然我定要跟你一起走一趟。月桥又让人在帐房上支了二十两银子,小六子这才洒泪而别。

        小伙子归心似箭,快马加鞭,一天就赶到家里。等到进屋一看,父亲已经奄奄一息,母亲坐在床头哭成泪人。”娘,我父亲一向身体很好,这是得了什么大病,快去请郎中医治,儿子有钱,您快说话呀,我马上就去。”

        父亲听到儿子回来,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看儿子已长大成人,会心的笑了,”儿啊,爹爹临死之前能看见你也就瞑目了,只是你那可怜的妹妹命苦哇,唉,留下钱好好照顾你娘。爹的病,我自已心里有数,不行了!你要听话,好自为之………”后来又断断续续的,已经听不太清楚,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见他嘴角动了几下,似有没说完的话,头一歪,便气绝身亡。

        娘俩哭的死去活来,小六子擦干眼泪说,”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妹妹呢?你倒是说话呀,告诉我到底是昨回事儿。”

        ”儿子莫急,你爹已经去了,得先找人帮咱们料理后事,有话以后娘跟你慢慢说。”小六子点点头。好在张家人缘好,左邻右舍和亲朋故友都来帮忙,有伯父张文张罗着准备一应事务。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儿子再次问起,娘亲只好如实相告事情的真相。听完之后,直气得他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非要给死去的父亲报仇不可,救出自已苦命的妹妹。这才引出一段机缘巧合的故事来。

        原来这小六子的父亲叫张武,还有一个亲伯父叫张文,他家几个兄弟姐妹几个,和堂兄弟大排行老六。家里老人虽然名字文武齐全,实际上都没读过什么书,更没练过武,都是老实巴交的种田人。

        张武从年轻的时候就给镇上一家地主当长工,因为他老实勤快,又积极肯干。老东家很喜欢他,常给他些零花钱,小六子几岁后又不在家,日子过的得还算可以。

        可是老东家闲暇之余,确是愁眉苦脸,眼看着张武比自已小十来岁都已儿女双全。再看看自已年近四十,却没有一子半女,偌大个家业,谁来继承?老东家偏偏又是个妻管严,做梦也不敢有娶小的想法。尤其是后来这几年,没少求医问药,寻仙拜佛。也许是心诚则灵,就在他四十岁那年,夫人居然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哎呦,这老两口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如获至宝。抓在手里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娇生惯养。直到长大了,才有些后悔,满身的臭毛病,招猫斗狗,打爹骂娘。再后来抢男霸女,无恶不作,毫无乃父之风。

        一只偶然的机会看中了张武的女儿九妹,张武知道张家根底,虽然有钱,可这位小少爷却是个成不了气候的败家子。岂能把姑娘往火坑里推,于是提出自家姑娘比公子大二三岁,说什么也不同意。这小子狗急跳墙,便用计栽赃说,他偷了家里的银子,然后命人把他打了一顿,再买通官府把他送进大牢。这些狱卒们得了张家少爷的好处,把张武打得死去活来,又没人给他医治。几天过后,看看已经气若游丝,这才放了出来。

        就是这样,还不算完,硬是逼着九妹她娘承认这门亲事,强行娶走人家姑娘。也就是小六子赶回来头两天的事儿。到家里勉强见了父亲一面,虽然了一件心事,但妈妈想起自己的姑娘在火坑里挣扎,今后生死未卜,心如刀绞一般,哭得老泪纵横。小六子更是怒火中烧,操起宝剑就要找老地主家拼命。

        娘亲赶紧拦住他说,”儿子万万不可呀,别说张家人多势大,你打不过人家,就是打得过,又能如何?你妹妹已是别人之妻,生米做成熟饭,难道想让你妹妹年纪轻轻的守寡不成!再说老东家对咱有恩,错就错在他娇子成性,毛病惯成了,有啥办法?如今也被他儿子气得半身不遂,命不久矣。”

        小六子气冲斗牛,咬得钢牙嘎嘎直响,难道天下就没有讲理的地方吗,杀父之仇?夺妹之恨就这么忍了?手中宝剑重重的摔在地上,失声痛哭!

        一夜无话,自有叔伯兄弟们帮着守灵。小六子把兜里有些银子交给娘亲,求人帮忙料理父亲的后事。待完事之后喝得酩酊大醉,本以为烧完头七,便打马回清风寨,可就在这一天,意外的改变了他的命运,

        那天他和娘刚刚来到父亲的坟前,还未等烧纸,就见由远而近跑过来几匹快马,一阵尘土飞扬之后,那成捆的黄纸一张张飘在空中,还有那花了几十个铜线买来的香烛纸马也早已粉身碎骨。望着几个散兵远去的背影,恨不得追上去,杀他个人仰马翻,可是如何才能赶得上呀,气得他直哼哼没办法!

        可就在这时候又从后面跑过来几匹快马,看看穿衣打扮比较相似,中间还有一个军官打扮的中年人,小六子想,他们可能是一伙的,不行,我得找他们讲理去。

        小伙子左手掐腰,右手一点指,”站住,请问,刚才跑过去的几匹战马,是不是你们的同伙?他们损坏了我的东西,你们要赔我银子。”

        前面几位当兵的被小孩截住,用手一指,”小孩儿,你这是要找死是吗?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小六子说,”不怎么样?是一伙的就得陪我银子,否则我可不客气了!”

        这几个人一听哈哈大笑,”你说我们还得赔你银子,不然就不客气了,我们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法?”说完了又是一阵狂笑。

        小六子从回来到现在,憋了一肚子的气,眼见就要憋出烟来,再看眼前这几个歪瓜裂枣,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只见他拣起烧纸用的柳条子,”既然如此,那我就打到你们赔我银子为止。”

        真是初生牛犊怕虎,年轻气盛,哪想那么多。”你们都给我滚下来,让小爷给你们每个人都留个记号,以后也好长个记性。”

        几个当兵的还怕这些,五六个人甩蹬离鞍,走在小孩儿跟前,其中一个大个子说,”小子,我们一起上算欺负你,来吧,看看你有啥本事尽管使出来。”说着那大个子士兵手持宝剑,斜肩带背向小六子砍来。

        ”慢着,你们还是一起上吧,我没有时间跟你们闲扯,赔完银子我还得烧纸钱去,快点!几个当兵的差点把鼻子气歪了,呼啦一下把小六子围在当中。

        这几个人同吋抽出随身宝剑,从六个不同的方向一起向中间刺杀过来,眼见几把宝剑就要刺到小孩儿身上,只见小六子腾空而起,手中柳条儿在迎面的两个人的背上抽了下来,只听”啪啪”两声,这两人各自”啊”了一声,手中宝剑差点掉在地上。紧接着”啪啪啪啪”,其余四个人一人一下,不偏不倚,转了一圈,也打完了一遍。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呲牙咧嘴,谁也没有说话。却不约而同的一起向小六子杀过来。只见这小孩儿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一会儿的功夫就打趴下好几个。爬起来再打却连人家小孩儿的衣服都没碰着,头上又挨了几下,如此反复,把一直冷眼旁观的那位将军看得啼笑皆非。”住手,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还要点脸吗?退在一旁!”

        那位将军跳下马来,走到小孩近前,”小伙子叫什么名字?要不要跟本将军吃粮当兵啊?”

        小六子上下打量这个当官的,四五十岁的年纪,方面阔腮,一双大眼睛,乐得像开了花一样,十分和善。几绺长髯飘洒在胸前,背上斜插双刀,腰悬宝剑,倒是挺威风。”我为什么要跟你去当兵?你手下都是些不讲理的土匪,我不干,赔我银子。”同时把脸扭在一旁,小手一伸,等着接钱!

        这时侯那几个挨打的亲兵虽然疼得直咧嘴,却都偷着想看笑话,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我看你是活得不奈烦了!

        欲知故事如何发展,请关注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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