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零组见闻
“咦咦咦？”
在场零组成员全员震惊脸，倒也不是全员，鹭鸟很淡定地吃饭，浮云懒散地靠在沙发好似置身事外，而芝兰眼睛则亮了起来。
“等等，我看时政宣传不是一直在强调审神者要和刀剑男士保持一定的距离，谨慎与刀剑男士发生恋爱关系，避免与多于一名的刀剑男士发生感情纠葛吗？”和光问道。
“你不是审神者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青鸟奇道。
“偶然看见的，你也知道，我过目不忘。”
“按组长的说法，这场寝当番并不会伤害到我，也不会伤害到兄弟，而且对象还是十分尊敬的主人，那么我是无所谓的。”说完后，药研扭头坏笑着看向青鸟，“对了组长，我是代入您来想象的哦。”
噫——
青鸟表情奇异地看向药研，想挪到一旁，就想起自己右边坐着的是平野，忽然警惕地看向平野，“你不会也和药研一样吧？”
“没有没有。”平野连忙摆手，“主人说过不要代入您的。而花火大人那样说我会觉得他在开玩笑，历史上的主人们……也难以想象。”
“但如果是非常敬爱的主人，而且按主人的假设双方都非常愉悦，那么整个过程必定是不会让我为难的。那样的话，就只是普通地执行主人的命令，没什么不可以的。”
“普通？你们难道不会有一种被折辱的感觉吗？”寿司不解。
“其实会让我们感到被折辱的不是寝当番本身，而是审神者的行为。”药研作为暗堕刀剑，经历更多，“比如在当番的过程用言语、动作羞辱我们，否定我们的信念，或是用兄弟来胁迫我们。如果是单纯的寝当番我可以接受，但如果不止，我会动手杀了对方。”
药研的话让平野抖了抖，不、不愧是暗堕的药研尼吗？真果断啊。
“当然，我现在是不会认可任何人成为我的大将的，组长的话勉强可以接受，不过组长显然不需要。”药研说完起身，端起青鸟面前的饭菜。
“你要干什么，把我的饭菜放下！”
“组长，您来的太晚话又太多，饭菜都凉了。我去帮您加热，请务必尽快结束话题，尽快吃完饭然后去午休，我们可是约定好了的，下午5点一到，结束实验马上回您的本丸！”
“啧，知道了。”
“所以说，如果组长想，也可以……”芝兰的总结还没说完就被青鸟打断。
“想什么呢？我喜欢看热闹，不代表想成为热闹。”
“真可惜。”芝兰遗憾。
“我觉得全员寝当番的话，你应该比我更合适。”青鸟说道。
“别了，我有自知之明。就我那灵力，召唤一把刀已经够呛了。”
“你们说了什么，怎么忽然聊到全员寝当番了？”狐之助吃完了油豆腐，一脸茫然。
“没什么，我们就是被吓到了。狐之助，全员寝当番真的是被允许的吗？”寿司问道。
“理论上，不造成暗堕、神隐等恶劣情形的话，时政是不阻止的。但很少有人能把控好这个度，所以明面上是禁止的。”
“等等，为什么连你也这么自然。你还是我们纯洁可爱的狐之助吗？！”寿司戏精地惊叫道。
“刀剑的伦理道德观本来就和人类不同，不如说，他们其实没什么伦理道德观。最重要的是主人、兄弟、伙伴，其次是身为刀剑的那些岁月中的旧主、前主。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刀剑会那么容易被渣审虐待？他们不傻，只不过太过信赖主人罢了。”青鸟说道。
“对了，我怎么没见乌鹏、约翰和朗姆？”狐之助忽然问道。
“你才发现啊，小狐狸。”芝兰弹了一下狐之助的脑袋，“他们去其他组帮忙了。”
【乌鹏是个性格不错的家伙，常常给我带好吃的，不过总是有些粗心大意，忘东落西的。明明说要给我带零食，结果好几次都忘记了。约翰是我们这里年纪最大的，也对我很好，常常给我吃的。那家伙很厉害哦，身上一点灵力都没有却自己通过研究发现了灵力，后来被时政发现挖进了研究部。】——狐之助语。
药研很快热好饭菜，青鸟有些不情愿地拿起筷子，埋头用餐。大家了解青鸟进餐的习惯，自觉压低声音不与她搭话。
和光凑到芝兰身边问道，“说起来，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打算找个稳定的对象吗？目前正在交往的那个怎么样？”
“因为太忙了没空陪他，前几天分了。”芝兰摆了摆手，“这年头，找个像你家同尘那样的多难啊，我还是玩玩就好了。不过加入零组后基本都没时间玩恋爱游……不，谈恋爱。”
“那在组里找？”和光说了个自己都觉得不太靠谱的建议，一起工作这么久，真看对眼早在一起了。
“组里？”芝兰声调上扬了几分，“找谁？布丁？”
？！！布丁连忙抱紧寿司的腰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弹。
见其反应，芝兰耸了耸肩，“他太软太嫩了。”
布丁这才放松下来。
然而，下一秒芝兰又放雷了，“寿司？”
寿司立马往后倒，双手交叉在胸前，嘴上配音：“哔——”
起司看了看被寿司压倒自个腿上的布丁和自个眼前的那颗脑袋，毫不客气地将那颗脑袋往相反方向拍去，然后扶好布丁让他坐正。
寿司转头，“你这个暴力女！”
“我对幼稚鬼不感兴趣。”芝兰的话接踵而来。
“你说谁是幼稚鬼！”寿司再次转身，瞪向芝兰。
芝兰没有理会，“鹭鸟注孤生，约翰的话……我喜欢比我小的，乌鹏不是我的挂，浮云……嗯，那家伙绝对会说谈恋爱很麻烦，单身一辈子更方便的。”
“哼，嫌弃来嫌弃去，我看你才注孤生。”寿司不满她无视自己。
“是是是，午休结束，我去工作了。唉，说到底，加入零组后，研究才是真爱。”芝兰摊手。
休息室的人渐渐离去，昨晚没怎么休息的就去午休室或者上楼午觉，其余人自发前去工作。而青鸟，在药研和平野的看顾下吃完午饭，就被药研催促着上楼午休。
平野和狐之助决定留到5点和青鸟一起回本丸，于是狐之助熟门熟路地带平野去游戏室和健身房消磨时间。
即使被药研压着换上了舒适的衣服，拉上遮光的窗帘，点上助眠的熏香。但是处在白天，还没到晚上的睡觉时间，青鸟最多也只能睡1小时。
下楼时，二楼游戏室竟有声音传出，青鸟疑惑，这个时间大家应该都在实验室才是。
循声走过去，就见到陪着狐之助打2百年前复古电玩的平野。
“主人。”平野第一时间发现了青鸟，将游戏按了暂停键，跑到青鸟面前。
“你们还没离开？”
“嗯，我和药研尼说想要留下来等主人，药研尼同意了。”
“你下午没有事吗？”
“没有。”平野摇头，“这几天是我每个月的轮休日，我和长谷部也通过电话了，本丸也不用担心。”
“辛苦你了，轮休日还要过来。”
“不辛苦。”平野说完，顿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她，“主人，对不起。”
“怎么了？”青鸟疑惑。
“我听药研尼说了，您想找的溯行军大本营中有您很重要的敌人，结果这次却错过了。如果您回来后马上赶来这里，说不定就能及时找到敌人，可是却因为带着我在途中耽误了时间。”
狐之助闻言也抬头注意这主从两人，没有言语。
“你说什么呢？”青鸟轻笑，“如果想不耽误时间的话，我就该打完本阵立刻回去，而不是前往京都追击残余的溯行军，又耽搁了一阵子才回本丸。”
“那您当时为什么留下了？”平野不解，刚刚药研尼去实验室前和他说过，那些敌人和主人有仇，主人一遇到他们就会有些过度激动，恨不得马上抓到他们。
“因为我已经成为审神者了啊。”青鸟换了个姿势，靠在门边让自己站得更轻松一些，“我是零组组长、而现在也是你们的审神者、你们的主人，所以我有义务完成我分内的工作。”
“和你们一起出阵却中途离开，这不应当。让你们担心地留在本丸自己去做其他事，这不应当。日后我还会经常跑来零组，可能在这里过夜、甚至待上一周，昨天带上你也是忽然想到这件事，想给你们申请一下访客证，日后若我在这里呆久了，你们想来探望也方便些。”
“主人……”平野感动地看向青鸟，“谢谢您。”
“既然要等，就等着吧，我工作完再带你们回去。”
“嗯！”
狐之助抖动着狐耳听完全程后，欣慰地低头舔了舔爪子，青鸟大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长成了靠谱的成年人。
当全身心沉浸到工作中时，时间流逝得飞快，等药研开口提醒该停手回本丸时，青鸟才意识到已经5点了。抬头看向走廊，发现平野早已站在那里，不知看她工作看了多久了。
见青鸟看过来，平野笑容满面地挥了挥手。青鸟亦勾起一抹笑容，点了点头。
简单交代完工作后，青鸟走到储物柜处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收进去，又在洗手台仔细将手洗干净，才在药研的跟随下出门，在走廊和平野汇合。
“药研，你真的一定要跟来吗？”青鸟有些无奈地问道。
“当然，我想看看组长的本丸，也想嘱咐一下组长的刀剑们。”药研不为所动。
“嘱咐？多管闲事。”青鸟撇嘴。
“您的刀剑毕竟与您相处的时日不久，可能不能马上照顾好您，早在知道您成为审神者后我就一直和您的刀剑们见见面了。”
“我不需要人照顾。”
“把自己作入医院的人没资格这么说。”药研不为所动。
“咦？主人曾经去过医院？”平野惊讶中带着担忧。
“谁没去过几次医院？何况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青鸟语气随意。
“请不要用这种不在意的语气，当初如果不是您工作繁忙还不注重休息，也不至于昏迷在家。”狐之助不满道。
“组长就是太过不会照顾自己了，所以我才一定要去您的本丸一趟！”药研坚定道。
青鸟咂舌，还想否认，就听平野诚挚地对药研说道，“药研尼，请您务必好好传授大家照顾主人的诀窍！”
“哼！”青鸟迈开脚步，将肩上和那两刃也是一伙的狐之助扔到背后，头也不回地甩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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