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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才有滋味


“南哥早些休息。”秦召卿语气淡淡属实不知该拿顾南亦怎么办才好,他拍拍顾南亦的肩,随后手穿过其颈肩去把门拉开。“早些休息。”

        “好。”顾南亦乖巧侧过身让出位置没有再闹,歪歪头做出个请的手势。自开始服药后莫名总觉困顿,早就想睡就是想同秦召卿说会话才撑到现在,这事他不敢让秦召卿知晓,他能感受到秦召卿看向他时眼中的愧疚与歉意,那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秦召卿离去的脚步带着些留恋,回头的冲动在心头叫嚣势要把他的理智淹没下去。“其实,歇在一块……也无不妥。罢,风言风语的,可,勾戈殿里……”他余光扫视着空荡荡的四周,勾戈殿里清的干净无一宫人。

        欲转身之际,偏殿的房门已经合上。

        这日早朝上左相依旧递来谏书,似是觉得这几日的谏言不够细致,又补充上不少。

        秦召卿昨个夜里回寝殿后怎也无法入睡,现困顿的不行勉强打起精神粗阅谏书时,底下议论声吵的他脑仁疼。

        索性,把那谏书往底下一扔,两丈长的谏书摊在地上。“左相文章实乃一流,放眼整个元起无几人能及,诸位大臣何不皆上前来观摩一番。”

        左相脸色一阵精彩,这是在给他难堪,他又道:“老臣观陛下精神不佳,望陛下三思保重圣体才是。”

        “嗯。”秦召卿简单发出个鼻音不停揉着额角。

        “孤,观左相眼底乌青,想必这谏书乃左相彻夜不眠之作,左相也是该注意身子,往后不必再作。”

        “!”左相听闻猛然瞪大双眼,“陛下!陛下!老臣可是哪写的不对陛下大可直言,陛下不许老臣再谏,也要给老臣一个说法才好啊!”

        “说法?”秦召卿忍住哈欠半合着眸子。“孤已到弱冠立后之事宜早不宜迟,顾家南哥儿便是孤要立的后,可是不可?顾家满门英烈,何能比之?顾家南哥儿,功绩伟伟,足智多谋,才德兼备。”

        一时恍惚,顾南亦的模样闪现在秦召卿眼前,一句俊郎无双险些脱口而出。随后,秦召卿不禁抚上额头,接着话说:“无人匹及,立后不二之选,事已定昭告文书不日便出,左相何必再上书论其此事。”

        “另,钦天监已算过,下月初三日子极佳,封后大典一事内府已拟定大概,散朝。礼部留下,随孤去南书房商议剩余事宜。”

        说是让礼部的人一道去南书房商议剩下事宜,秦召卿却先折回勾戈殿一趟,左相的多番上书的举动不谓不好,可就是令人心里窝火。

        逼着人走到这一步,又提出些利弊。合计着,满朝文武把顾南亦当成了什么?

        入勾戈殿前秦召卿收住即将溢出来的怒火,眼里神色不知该称之为怜惜还是愧疚。

        “陛下。”云戍带着人过来,手中还拎着杆枪。

        秦召卿蹙起眉头,厉声喝道:“谁让你把这东西往里头带的?”

        云戍被喝的激灵,话回的小心谨慎着头埋下去。“顾府派人送来的,说是顾主子平日里用的东西云戍不敢不收。”

        秦召卿扫了眼其余东西,旁的到没什么,这枪真不敢让顾南亦见着,毕竟此时的顾南亦内力尽失,再看着这枪得多难受。

        “其余检查过后送进去,唯有这枪不行。”

        “是。”

        云戍应下时,顾南亦正往他们这头来。秦召卿察觉到,夺来云戍手中的枪一时不知往哪藏好,一阵子手忙脚乱终还是没能藏起。

        “陛下怎就回了,正巧陪臣一道去母后那请安可好?”

        “南哥!”秦召卿将握住枪的手往身后摆,挥手让其余人退干净。

        “陛下这是看中臣的枪不成,想藏哪去?”顾南亦去到秦召卿跟前,抬手拨弄下枪头红樱。“陛下怕甚,臣啊~不过是失了内力又不是废了,看见不就看见。再者说,臣心思在近不在远。”

        他握上红缨枪,随即就闻得阵阵枪鸣划风,声声入耳搅得人热血沸腾。顾南亦手上招式不停,枪头挑着风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暖。

        “南哥今起的倒早,怎不再睡会?”

        顾南亦不急着回答,在舞完最后一招反手将枪掷向一旁入土三寸。

        “前几日事多,也是臣日夜兼程赶回真真乏的厉害,今个陛下离去不久臣便起了。陛下还没应允,好还是不好。”

        “嗯?”

        “同臣一道去给母妃请安。”

        “我得先去南书房议事,母后那头说了免去晨昏定省。”秦召卿想了想,让顾南亦一个人待在这多少有些无趣,又说:“若南哥觉得无趣,可四处走走。”

        “怎会无趣呢?”他身子往秦召卿臂膀上靠去,用只有彼此间能听清的声音说着:“陛下那暗格里的枫叶,臣可还没看完呢?”

        “南哥!你!”秦召卿瞳孔放大踉跄着往后退上半步。

        顾南亦上手扯住他衣角使他不能再退,接着又道:“臣现在很想知道,其他的枫叶哪去了,不该只有那么些对不对?”

        “风,吹去。”秦召卿不自在抽回衣角,这话真没诓他以往的皆未收着。

        该是落便落,该是风吹便吹,该去哪去哪。

        “那还真是……”可惜。

        “真是什么?”

        “没什么,陛下不是说还得去南书房议事。臣筋骨也活动够了,这会就想着回去躺着。偏殿床榻硬,臣可能在陛下的寝殿歇会?”

        “嗯,等午膳时分我就回来,南哥……”秦召卿喉头滚动,他鼻尖都是顾南亦身上的药香。“矮桌上有糖渍梅子,药得慢慢喝,得按时喝。”

        “那,臣乖乖用药,陛下可有赏赐?”

        “南哥,想要何赏赐?”

        “自是……”顾南亦替秦召卿理了理鬓间的碎发,指尖在人发红的耳廓上停留多时不肯离去。“陛下。”

        秦召卿闭上眼屏住呼吸,当做没听懂一般冷静说着:“下午的药,我喂南哥这样可行?”

        “还有糖渍梅子,糖渍梅子也得是陛下喂得才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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