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求婚
蓝晚弋瞬间被这三个字打愣住了,然后难以置信的抬头,皱着眉头十分疑惑地问:“什么?”
“跪在瓷砖上,硬不硬?”,盼盼没有多想,然后也皱着眉头,看着满脸疑惑的蓝晚弋。
蓝晚弋唇角勾起邪魅笑容,然后继续低头开始解扣子,手指是碰到那蚕丝般顺滑的衣服,隐隐透出盼盼身上的温度。
半个小时后,就剩下一件隐隐约约可见里面肌肤的内纱,没有任何的遮掩,就像是山间圣池蔓延出来的薄雾笼罩着神圣的山体。
蓝晚弋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过身去快速的从自己行李箱中拿出一个黑色皮革质小盒子,不断的在内心劝告自己不要紧张,可是手忍不住的颤抖,连拿着的盒子也剧烈的抖动,就像发生了十级地震一样。蓝晚弋走回到原地,右膝半跪在地上,叫那个黑色盒子打开,然后两只眼睛十分温柔深沉的投向盼盼的眼里。
盼盼从刚刚开始就很疑惑,直到看到那个黑色的盒子被打开的瞬间,脸色像炸开的烟花一样灿烂,然后开心的问:“蓝晚弋,这么圣洁仪式,你穿黑西服,我就穿件透明薄衫在你面前吗?”
“辛泮,缘分竟是真的奇妙,十二年来兜兜转转,又回到原来,十二一轮回,周而复始,起点亦是终点。
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是为分手准备的。第一次是相遇,第二次是重逢,第三次是拥有。
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人,可哪一个人可以像我一样幸运的遇到你呢?兜兜转转以后,依然可以相遇,相爱,相守。
所以,辛泮,蓝家户口本上就我一个人,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原意将名字烙印在户口本上陪我吗?愿意将我们的名字镌刻在结婚证还有墓碑石上吗?”
蓝晚弋声音颤抖说着,就算已经知道盼盼会答应,可是还是会紧张。所有的梦想和痴心妄想在这一刻都会成真。
“我大哥死了我还要分遗产呢,我小哥已经预定了我的骨灰。要是我先死,你们为我骨灰打起来怎么办?你们到时候拿碗一人舀一半,不行就拿电子秤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数。”
盼盼虽然知道自己会答应,可是还是忍不住傲娇地开玩笑,肉眼可见蓝晚弋的手已经抖成个筛子一样,感觉都要抖掉了一样,很少有机会见到蓝晚弋这么不淡定的时候,当然要逗一逗。
蓝晚弋听到后虽然知道盼盼在开玩笑,可是整个手抖的幅度更加剧烈了。然后嘴角扬起惨白,又十分紧张笑:“辛泮,我会努力赚钱养你的,不用分遗产。骨灰让你小哥别妄想,立个衣冠冢差不多得了。”
“你这话让我三个亲哥知道,他们过来群殴你。我小哥对我很重要,反正你肯定比我先死,到我死的时候就让我小哥随便舀几勺骨灰,你埋在地里也不知道我少了几勺骨灰。”
盼盼笑容更加灿烂,然后目光紧紧的盯着蓝晚弋手上盒子里的戒指。盼盼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栀子花戒指,中间镶了一个大大的钻石,边上有银色栀子花的花瓣,整个戒指是花藤样式的,上面有栀子花的叶子。一共两枚,都是银色的,还有一个是男士的单调一点,没有钻,只是有栀子花绕着一圈,十分简单但是很高级。
蓝晚弋瞬间无话不可说,整个人身体都在发颤,不知道辛泮这个鬼小孩脑子里在想什么,太煞风景。
盼盼见自己差不多逗蓝晚弋逗好了,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笑容灿烂的说:“要戴在哪根手指上?中指好像是订婚,无名指好像是结婚。”
蓝晚弋浑身放轻松的,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把盒子放在手中,轻轻拿起那个栀子花戒指,左手扶住盼盼的右手,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把钻戒带在盼盼的右手无名指上,刚刚好。白皙细腻的手指配上银色的栀子花藤戒指,非常完美,只是手比之前都瘦多了。蓝晚弋十分心疼的递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蓝夫人,现在我把戒指戴在你的无名指上,我们早就有婚约了,十二年之约。”,蓝晚弋轻柔地把盼盼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膝盖部位。
“蓝晚弋,我跟你谈了三次恋爱,先是懵懂无知的暗恋,再是刻骨铭心的双恋,最后痛彻心扉的回忆。我现在不想谈了,我要跟你结婚,然后把结婚证给烧了,让你想离都离不了。你要是负了我,我做鬼也要掐死你,把你拖下十八层地狱,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炸油锅。”
盼盼先是轻声的说着,只是越想越气,直接开始骂了出来。然后拿起那个盒子里的银色戒指,皱着眉头快速的套到蓝晚弋的左手无名指上。
蓝晚弋轻笑出来,然后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无名指,随手把盒子扔到垃圾桶里,然后认真的说:“小孩,我爱你。”
“我也爱你。”,盼盼两只手搂住蓝晚弋脖子,轻轻的将唇附上去。
蓝晚弋一边接吻,一边脱下自己的西服,左手放在正弦曲线的第一个拐点上,想要改变拐点形态,像揉面团一样不断揉搓,桃花枝白鸽图,那两只白鸽印刻在脑子中,这次是第二次抚摸。右手把盼盼的手往自己脖子上黑衬衫扣子上放,直接暗示盼盼。
盼盼仗着自己已经成年的优势,开始肆无忌惮的接受暗示,虽然脸颊红透,浑身发烫,有一种过电的酥麻感。盼盼两只手轻轻的解开蓝晚弋的第一个衬衫扣子,有些不熟练。然后在喘息的几秒间,脸色猩红,十分害羞地问:“喜欢吗?正弦函数的振幅数值都增加了。”
“我想变成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可以吗?”,蓝晚弋声音低沉嘶哑凑在盼盼的左耳边上说着,现在她的小孩儿已经长大了,不用像之前那样畏畏缩缩。
盼盼皱了下眉头,一下子就理解蓝晚弋的意思,几秒之后,扬起笑容,但十分无可奈何说:“蓝晚弋,你这小癖好还挺独特的,三年没怎么见,你……进化了?”
“不是,早就想,只是当时你年纪小,我不能碰。”,蓝晚弋错在盼盼的耳边,声音嘶哑低沉,带着欲望说着,说完后便轻轻的吮吸盼盼的左耳垂。
盼盼被碰到耳垂的瞬间感觉自己掉进了海里,还是那种亚欧板块和美洲板块的生长边界处,有温泉。海底有不同的热流,以不同的形式向她的身体进发,浑身软绵绵的。
“还挺实诚的,你不是说晚上?现在才上午。”,盼盼深深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淡定的说着。
“嗯,晚上是正戏。这是前戏,我只是提前预习功课,相信哥哥的实力吗?”,蓝晚弋轻声说着,嘴巴一直吮吸轻咬着盼盼的左耳垂,左手轻轻的除掉笼罩身体的一层薄雾纱,那方神圣之地赫然立在眼前,再次见到桃花枝白鸽白瓷图,三年的喂养,白鸽长大了不少。右手快速的解开自己黑衬衫的扣子,十秒不到,整排扣子就解开了。学了十二年的男女之学,终于可以实战了。
“我现在这个处境,你觉得我拒绝得了吗?”,盼盼假装凶狠说着,实则已经坐不住了,想要逃跑。就像是现在胃疼,一边怕冰淇淋很凉,一边又想吃的感觉。盼盼目光一直朝边上看,不敢直视黑衬衫下那方地。
“也是,跑不掉,小孩,刚刚的请求可以答应吗?”,蓝晚弋有些不舍的分开唇,然后脱下自己已经解开扣子的黑衬衫,完全露出自己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好身材。蓝晚弋十分轻柔地把盼盼推倒在床上,不过这小孩儿自从剩了一件内衫之后,眼神就变得飘忽,不敢直视。桃花枝上桃花盛放,如三月烂漫春光。
盼盼紧紧的闭住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然后轻轻又有些娇羞恼怒地说:“蓝晚弋,要不是我喜欢你,我就把你扔进警察局里枪毙,让你耍流氓。我懒得动,你随便吧,小心别把老腰闪了。”
蓝晚弋笑了出来,然后站在床边上欣赏这一幅盛世人间图,以后还是要好好养起来,整个人都瘦了。不过有些地方还是非常丰满的。
几秒之后,蓝晚弋垂眸浅笑,然后十分自信地说:“小孩,刚刚谁答应了我的求婚?还没五分钟呢,就想把我扔到警察局里枪毙,谋杀亲夫还是想守活寡?”
“还没到民政局领结婚证呢,你小心点,三分钟热度,随时后悔。”
盼盼更加恼怒的说着,感觉自己无地自容,然后避开蓝晚弋的视线,趁他不注意,直接钻到被子里。
“害羞?”,蓝晚弋好笑的说着,然后顺手解下自己的腰带,将西服裤子扣子解开,还没等进一步脱下时,就听到门外有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蓝晚弋转过身去顺手看了一下猫眼,然后直接开了门。
是原轶!
“蓝晚弋,你怎么没去领剧本?还要我给你送过来,又不是你跟班,你能使唤的了吗?”,原轶低着头,一脸怨气的说着,然后抬头的瞬间惊呆了,然后颤颤巍巍的问:“我去,你大白天光着个膀子?西服裤子的扣子都没扣。”
原轶又十分震惊的从缝隙间看到床边上脱下一堆白衣裳,散落一地,一看就是女孩子的,原轶十分恼火,然后直接进来关上了门,皱着眉头大声地质问着蓝晚弋:“老畜生!你在官博说非胖虎不娶,你在酒店房间搞这些?你怎么这么虚假?太恶心了吧。那种女人也敢碰,不怕得病。”
蓝晚弋没有说话,只是唇间勾起笑容。
“卧槽!你笑了?蓝晚弋你居然笑了,胖虎走了之后,我都没见过你在拍戏外笑过,你是精虫上脑还是傻了?你被子里是谁?”,原轶头更加紧蹙地皱在一起,然后直接推开蓝晚弋,走到床边上,就看到白净的被子里裹着一团球状物体。
“我不管你是谁,居然还给蓝晚弋下了□□,你不会还给他下毒盅,他居然笑了。现在,给老子滚下床,带着你的衣服滚出去!还有告诉你那一圈兄弟姐妹别过来骚扰蓝晚弋,不点鸡,不点鸭。”
原轶皱着眉头十分严肃的说着,没有任何回环的余地,语气十分的冲和恶毒。甚至直接上手,拽了几下白被子。
盼盼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浑身都像是烫了开水一般燥热,过了几秒之后才小心的回答:“原轶,你别拽被子,我没穿衣服。”
“怪不得蓝晚弋跟吃了□□一样,原来你跟胖虎的声音一模一样,蓝晚弋,你是不是有病?胖虎走了,你还找一个替代品,声替,怪不得跟磕了□□似的。”
原轶越说越气,两只手紧紧地攥住,直接回过身去瞪了一眼蓝晚弋,没想到蓝晚弋笑的更加剧烈,真的中了盅。
盼盼深吸一口气,然后把自己的脑袋探出来,脸已经红透了,然后强装无所谓的大声骂原轶:“原轶,你才有病,你看看我是谁?给老子滚出去!”
原轶看到盼盼脸露出的那瞬间整个人愣住了,十几秒后才声音颤抖,眼泛泪花地说:“胖虎,你跟蓝晚弋和好了,能不能和原轶哥哥也和好?柚子死后,你就没有和我联系过。是不是还生气?”
盼盼十分倔强的别开脸,然后拉上被子盖住,淡淡地说:“原轶,我原谅蓝晚弋是因为我们只是误会,他从来没有把我当做替代品。
而你,记得你有亲妹,我从小问你那么多次,你还是回答说你是独生子女。是你把我当做原宥的影子,当做替代品照顾了六年。
蓝晚弋没来的那几年,你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所有哥哥里面关系最好的。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喊了一句柚子,我记得,所以我才经常问你是不是独生子女。”
“对不起,胖虎,第一眼确实把你认错成我的亲妹,可是后来发现你跟她完全不一样。爱说爱笑爱撒娇爱折腾,我不是把你当做替代品,我很喜欢你,所以我才不想让你误会,才隐瞒我有亲妹的事实,因为她当时脑瘤晚期,医生说活不过一个月,我遇见你的时候以为她已经死了。”
原轶十分愧疚,声音低落,有些哽咽嘶哑,两只手垂在裤子边,不知所措。
“之后再说。”,蓝晚弋面无表情直接拽着原轶出去,直接关上门。
蓝晚弋坐在床沿边,然后抬起右手轻轻的把白色被子往下拉,无奈但十分轻柔地说:“小孩,你要是想原谅就跟原轶说,不想原谅就不原谅,反正哥哥多的很。”
“蓝晚弋,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净说风凉话,我都不想原谅你,让你跟原轶一块去哭。”,盼盼气乎乎的说着,整个眼睛通红,脸上也被这被子里面的热气憋的通红。
“那哥哥不说了,我下午要去江汉重点实验高中做高考动员演讲,你去吗?”,蓝晚弋都被气笑了,感觉盼盼简直就是一个气鼓鼓的河豚,生起气来就是无理取闹的可爱,还好性格没怎么变。
“要你管,搞得就只有你被邀请了一样,高考满分状元就我们两个,一碗水端平,难道只邀请你了吗?”
盼盼肚子里莫名生出很多很多的气,就跟喝了气泡水一样,全是二氧化碳往外冒。
蓝晚弋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脱下了自己的外裤,直接钻到被子里,然后轻笑着伸手挠盼盼腰上小软肉,又威胁似的问:“小孩,肚子里的气都被我挠出来了,还有吗?”
盼盼已经被这手挠地头都快要笑掉了,然后脑袋发晕,十分羞耻大声说:“蓝晚弋,你别挠我痒痒肉,我八岁的时候是脑残吗?跟你说这个小秘密。”
“以后每顿要吃两碗饭,肚子上都不软了。”,蓝晚弋重重叹口气,十分心疼说着,然后把盼盼搂在自己的怀里。
“蓝晚弋,你这个样子特别像我二哥辛潺,你把我当猪养吗?我回来的时候,我二哥不让我出来,在家里养了一个月整整胖九斤,最关键是,我还一直健身运动。”,盼盼又被点燃了火药,直接炸了出来,大声的说着,简直都想掐死蓝晚弋。
蓝晚弋瞬间脸色沉了下来,本来感到盼盼已经瘦很多,身上摸起来都不软乎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居然比现在的体重减九斤。
“小孩,那两年到底发生什么?楚听玄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现在是你老公,可以跟我说。”,蓝晚弋压低声音十分难受问着,两只手紧紧的把盼盼搂在怀里。
盼盼深吸一口气,假装无所谓的笑出来,然后轻声说:“他是变态,我跟你认识的第二天晚上,我又穿了那身礼服,被他推进池塘里的,后来我遭受到的所有危险都和他有关,叶茗在天台上跳下诬陷我也是他指示。
19周岁生日那天,我在晚会上意外和你连线,他那天喝酒,把我扔到浴缸里灌水,跟我说了一大堆事情我才知道全部都是他。之前他都披着一层皮和我保持距离追我,后来原形毕露,把我囚禁在房间。
他总是想对我动手动脚,但只有19周岁那天晚上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盼盼不知不觉就留下了眼泪,觉得自己从地狱回到人间的那种欣喜若狂感觉。
蓝晚弋感觉自己的血液被抽空,只是紧紧搂住盼盼,瞬间变成哑巴,就算竭尽全力,也喊不出一点语音。
“楚听玄很变态,不怕死的亡命徒,但他唯一的弱点就是喜欢我。我的清白是我拼死护住的,他每次不得逞,就硬生生拿刀撬掉我一个指甲,然后把我的脸按在水池里体会窒息的感觉。所以在撬掉我20个手指脚趾指甲之后,他就放我走了。
他在桥上送我,又假惺惺用命胁我留下来,说只要我跟他接吻,他就不跳下去。我知道他又在我身上做人性实验,我依旧选择救他,但他没碰我,只是义无反顾的跳下去,跟叶茗那天一样,我还是没抓住他,我看着他从桥下摔到水泥地面,脑袋开花,死了,所以我才提前回来。”
盼盼用轻松的语气说完,就好像说了一个童话故事,就是一段旅行,只是有点血腥。
蓝晚弋把盼盼整个人搂在自己怀里,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藏起来,不要被这世俗的一切沾染。过了几分钟后,蓝晚弋右手拿起盼盼的手不断的放在自己嘴边亲吻着,然后心特别难受的低声说:“小孩,不是最怕疼的吗?最怕水吗?为什么硬生生扛着?”
“干干净净的才能配得上人间仙子蓝晚弋,我要把第一次留给你。蓝晚弋,我现在不疼,指甲都长出来。你别哭。”
盼盼轻笑着说出来,表情有些心酸难熬,然后用自己的两只手轻轻的体蓝晚弋擦眼泪。
“小孩,现在世界上只有四个男人可以你可以无条件相信,你三个亲哥,还有你老公。知道吗?以后我们分开的时候,每隔半个小时在手机上给我汇报在哪里做什么。”
蓝晚弋声音颤抖的说着,紧紧的搂住盼盼,声音十分哽咽。自从有个人意识之后,蓝晚弋就没有哭过,只是遇到盼盼之后,总是会哭。
“嗯”,盼盼鼻头也很酸,两只手不断的给蓝晚弋抹眼泪,就像无尽的源泉,根本擦不干净。盼盼有些好笑地开玩笑:“蓝晚弋,几年不见,你这么爱哭鼻子了?跟一岁的宝宝似的,是不是嘴里还要含个奶瓶才能安抚你?你往下挪一点,我捂在被子里都不能呼吸了。”
蓝晚弋听盼盼的话,往下挪了一点,整个悲痛的情绪都压制住了,不断的张大嘴,深呼吸。
突然——
蓝晚弋感觉自己嘴巴被温暖的一大块面团堵住了。
“蓝晚弋,我不能扭转时间改变你的童年,只能尽我全部的力量温柔你童年的伤害。你被你生理学上的母亲暴力对待,不是你的错。所以,一岁的小宝宝,别哭了。这样能安抚你吗?嘴巴不够,手也行。”
蓝晚弋眼里泛起蓝波,接受着小十岁的小孩儿来安慰他,他的小朋友好像真的长大了一点。
“一岁的小宝宝,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两个都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盼盼眼角湿润,轻轻说着。真的很快乐,原来长大真的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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