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涉险,老夫人重病!
“不必大惊小怪,本殿被树枝子不小心划到,涂点药膏就好。”君离渊示意自己没事。
李枝瑶想起来,“臣女前些日进宫给皇后请安,赐给臣女一盒舒痕胶,是极好的除疤良药,快去取来,给太子殿下敷上。”
丫鬟们即刻去取了。
白清芜回到慕明珠身边,她担心的问,“太子哥哥伤的严不严重,要紧么?”
“不碍事,一点小伤。”
太子无意间受伤,宴会只得匆匆结束了。
临行前,慕明珠还向李六小姐要了盒糕点。
她交代,“尚书家厨子以前是在御膳房当差,点心做的极不错,我记得你有个女儿,小孩子嘛,最喜欢吃甜食,带回去给她尝尝吧。”
“多谢二小姐。”白清芜有被感动到,慕明珠这么傲娇的一个人,为了能拉下脸去跟李六小姐讨东西。
看来这个队友,没有白带。
白清芜将糕点带回庑房,给小凝儿吃。
赵菱在旁,慈爱的笑着,“传闻二小姐性子跋扈,不是好相与的主子,起先你过去,我还怕你会受欺负,现在看来,是瞎操心了。”
“总归要闯一闯,才知哪扇门是生门,现在我们的生活得以改善,小凝长高了,身上也有肉了。”
白清芜欣慰,娘总算想开了些,不像之前,她做什么都持反对态度。
赵菱柔也不像之前愁云密布,眉宇间添了几分柔和,“嗯,我老了,以后的路还得靠你走。”
母女两人闲谈了会家常,赵菱就撑不住困意,回屋先睡了。
白凝心满意足的抹了嘴,挺着圆滚滚肚子,走到娘亲身边,小脸带着疑惑,“娘亲这次带回来的糕饼,与上次美人哥哥送来的,味道特别像。”
“是么。”白清芜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把小凝儿的话往心里去,“你去洗把脸,该上塌睡觉了。”
白凝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很懂事的说道:“我给娘亲和外祖母留了一份,你们别舍不得吃。”
“好。”白清芜答应着。
上了塌,母女俩依偎在一起,临睡前,她教小凝儿认了几个字,还背了首诗。
小凝儿是白清芜见过天资最聪慧的孩子,道理知识几乎一点就通,白家人世代都是庄户,没有这么好的基因,想来是随她的生父。
月上柳梢头,一夜无梦。
天蒙蒙亮,白清芜就起来做活了,趁着太阳还没完全升起,将娇贵的川赤芍药挪移到花园土里,洒水施肥,忙活了整个早晨,清丽的脸蛋上,沾满灰尘。
陆陆续续有丫鬟来到花园,看到忙碌的白管事感到吃惊,谁当管事后,还会亲力亲为的做苦活,对她的看法有了改观。
“正好都来了,我打算根据你们所擅长的,重新划分区域分配差事,只要你们做的好,我会跟夫人要赏赐,绝不独揽功劳。”
白清芜认真的态度,已经让丫鬟们信了大半。
众人领了新差事,干劲也被带动起来,效率大幅度上升。
白清芜顶着烈日,忙得头脚倒悬,却总是容易分神,神经紧绷不说,胸口发闷,右眼皮还突突的跳,她直起腰,打算喝口水歇会在做。
抬头时,瞧见周嬷嬷火急火燎的小跑过来,抓住白清芜的手,喘着粗气开口,“清芜不好了!快去梵安居,你娘出事了!”
白清芜心脏咯噔一跳,连问,“怎么了!”
“绣房刚裁制出一批新衣,拿去给老夫人挑,刚穿在身上没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始心悸气短,喘不过气晕厥过去。”
“老爷震怒,彻查之下,那件有问题的新衣是你娘缝制的。”
周嬷嬷急得满头大汗。
她得知时,赵菱已被老爷押到梵安居了,情急之下只能来找清芜想办法。
“先别慌,我们不能自乱阵脚。”白清芜强逼自己镇定,她想了一圈,也想不明白是谁要害娘。
赵菱胆小甚微,平日连句话都不敢多说,谁能不惜这么大的代价,就为弄死个奴婢,其中肯定有鬼。
“我现在去梵安居肯定会当场被扣下,劳烦周嬷嬷帮忙打听,老夫人是生了什么病,我躲在暗处,见机行事。”
白清芜眼眸坚毅,她一定帮娘撑过这场无妄之灾。
“好。”周嬷嬷和白清芜疾步跑去梵安居。
周嬷嬷将她安置在梵安居旁,一间装着杂物的小屋,赶紧去打探消息。
一进院门,就看见趴在院子中央,被打得奄奄一息浑身浴血的赵菱,眼见没几口气了,她心跟着一揪。
“怎样,招了么?”周嬷嬷和老夫人院里的另个嬷嬷相识,她悄悄问她。
“活生生挨了二十几个板子,咬死自己什么都没做,真是皮厚嘴硬。”另个嬷嬷啐了口浓痰,恨恨的说道。
“那老夫人怎么样了,病情可稳住了?”
“没,好几个郎中都来瞧过,都说是过敏长红疹,可老夫人身子素日康健,仅仅是过敏的话,不可能这么严重。”说到这,嬷嬷更生气了,嘴里不停的咒骂着。
周嬷嬷找个由头离开,出了院赶紧将消息告诉白清芜。
她听到娘被打得很惨,心疼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郎中不济事,应该递帖子进皇宫,请个御医来看。”
“老爷去请了,可说是皇后的头风痼疾犯了,所有御医都在凤仪宫候着,走不开半分。”
现下,老夫人昏迷不醒,若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老爷肯定会杀赵菱泄愤。
“周嬷嬷,我看出的出来,你是真心对我娘。”白清芜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拉着她衣袖,哭着说,“有件事,求你帮忙。”
“好孩子,你这是作甚,快起来,我还能见死不救么。”周嬷嬷赶紧拉她。
白清芜深知无利不起早的道理,那些尘年旧情,对于周嬷嬷而言,都是虚的,现在能照拂她们母女,是看上她是个好栽培的苗子,利用她换取些好处罢了。
若是祸事牵连到周嬷嬷头上,不确定她会不会施以援手。
“只需劫个郎中,带到屋里来,剩下的就交由我。”
白清芜泪水铺满了脸颊,为母苦苦求情的模样,饶是谁见了都可怜三分。
周嬷嬷重重叹了口气,在这宅子里苦苦熬了几十年,深谙不能惹火上身,可见白清芜哭红的小脸儿,她终是狠不下心。
“这件事,往大了讲是谋害的罪名,我只帮你这一回,其他的且看你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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