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昏迷
这一日,应达照常在秋瑾的床边哭嚎,伐难叹了叹气:“应达,你这样天天哭丧也不是一回事啊。”
应达不服:“你还说我,那几天你不也跟我一样哭丧。”
浮舍安慰道:“帝君不是说了吗,秋瑾的伤好的很快,马上就能苏醒了。”
“那能一样吗,这可是被射穿了心口,而且还是那么厉害的魔神,呜呜呜,秋瑾那么好的一个人呜呜呜。”
“哎哎哎,别哭了,别哭了。”
房间里的三个人显得多兵荒马乱,院子的人就显得多安静。
秋瑾昏迷的越久,魈就越沉默,弥怒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知你心中愧疚,为何不进去看她?”
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秋瑾在识海里实在是受不了应达每天的鬼哭狼嚎了,一有力气,就马上转醒。
“你终于醒了!”
“还好吗?”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秋瑾看着房间的人,微微笑了笑,笑容中透着股病态的虚弱。
简称虚了。
“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有些话,我想和魈谈谈。”
其他人面面相觑,就把空间留给了二人。
从听到她醒了,魈就立马跑了进去,虽然没有出口询问,但眼神中的担忧和自责快要溢出来了。
魈紧张的开口:“身子好些了吗,可有何不妥?”
“我很好,并无不妥。”
四周重新安静了下来,最后还是魈打破沉寂:“那是冲我而来,你不该替我挡的,受此伤,不值当。”
秋瑾有些想笑,她没有看错,魈果然是至纯至善之人,虽然她是出于别的目的才出手,但如果那个人是个心思狭隘之人她都懒得出手。
秋瑾凝视他的目光,一字一顿:“那确实是冲你而去,我自是有把握,才会去抵挡,我之前受过的伤远比这些还要严重,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不会死。
所以我并不是什么狂妄的人,此伤挡与不挡,在于我,值与不值,也在于我。
我如今做了,那便是值当的,何必妄自菲薄。”
魈一时失了言,温暖的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秋瑾的身上,他只觉得面前的人似乎镀上了一层金光,似是察觉盯着别人不妥,颇有些狼狈的偏开头。
“对了,奥赛尔最后怎么样了?”
秋瑾的话让魈拉回现实,他沉声道:“帝君把漩涡之魔神封印在璃月港深海里,它以后威胁不到璃月的子民。”
秋瑾点了点头,确实像他的做法。
秋瑾伤好了之后,留云和其他仙人给她送了很多补品和药材,就连若陀都送来了一颗精美的石珀,美曰其名,看见好看的东西心情会更好。
自从这次封印了漩涡之魔神之后,璃月倒是再也没有魔神的踪迹了,可能是听说了如此强大的魔神都被封印了,其他的魔神就更加不敢踏入璃月了。
没她啥活干了,闲暇之际会和摩拉克斯品品茶,跟五夜叉和若陀切磋切磋,看留云研究的小玩意儿。
又是一年璃月的海灯节,家家户户又开始挂上了红色的灯笼,每个人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脸。
秋瑾想着去年他们都没有穿红衣,今年可不能在闹笑话了,于是什么都没换,非常自信的打开新月楼的大门。
看着里面排排坐的人都是红衣,就连留云这几个不是人形的都特意在脚腕处绑上了红绳,她陷入了沉默。
不合群的竟是我自己。
她沉默的关了门,把身上的衣裳都换成红色,才重新打开了门。
留云憋着笑不说话,待秋瑾落座,眼神揶揄的看向她。
“……”
秋瑾不是很想搭理她。
今年的气氛比去年更加热闹,连她都被劝酒了,本是要拒绝的,谁承想就连一向恪守礼法的摩拉克斯都劝她。
行吧,大佬都发话了,她还能说什么,打又打不过。
无奈,秋瑾只能端起酒杯敬了大家一杯,有一就有二,一圈下来只觉得脑子有些迟钝。
现场闹哄哄的,魈有些担忧道:“如若不习惯的话,就别喝了。”
秋瑾是何许人也,虽然她平日里态度不错,但总归也是做了几千年的老祖,她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一把掀翻桌子,菜肴和酒杯全在重力下破裂,秋瑾一脚踩在翻倒的桌子上,环顾四周,杀气四溢。
众人也被她这一连锁动作整得猝不及防,一个个的面面相觑。
留云和削月挤眉弄眼。
“秋瑾不会真的酒品那么差吧?”
“不会要发酒疯打人吧?”
两人的音量并没有刻意压低,所以对面的秋瑾听了个一清二楚,颇有些不满道:“笑话,吾的酒品会差?”
摩拉克斯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谨言慎行。”
然而他的一番好意并没有什么卵用,甚至还被推了一个踉跄。
——题外话——
第一年海灯节:他们璃月人都穿红衣,为了合群只能牺牲我自己了。
第二年海灯节:今年不能再闹笑话了,这次我可是特意什么都没变。
秋瑾看着一排排的小红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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