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马超动起了小心思!
话音刚落,田丰却道:“但此三者,恐怕非曹操一合之敌。”
三人点点头,以袁谭袁熙袁尚的实力,别说是一合之敌了,恐怕坚持不到三个月就全没了。
“张鲁这块地,我想要啊。听说他搞得什么五斗米教?每个人都能拿五斗米,你们算算,他该有多少粮食。”高干眼红啊,巴蜀、汉中之地,粮食多的吓人。
如果能拿下,他就没了后顾之忧了。
田丰缓缓道:“凉州已经乱做一团,公子可以暂时不考虑,但益州,不好打。”
沮授也道:“益州山高路险,很多关隘都是狭窄难以通过,如果没有人可以带路,那会很麻烦。”
高干沉思了一会儿,“那只能一步一步来了,先想办法稳住三袁的局面,不至于溃散太快,这样我们才有充足的时间去处理益州。”
还没等到三个人商量出一个合适的方案,别院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田丰先一步出去开了门,是刘清,刘清拿出了一封密信。
“袁尚继承,袁谭负气出走?”
但是没有袁熙的消息,看样子他是没有和袁尚作对了。
又是一夜的谈话,天初亮的时候,两人才离开。
次日,高干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刘清匆匆进了房间,“夫君,冀州有人来了!”
本来还有点小情绪的高干立马精神了,“冀州?”
“嗯。”刘清一边赶紧帮他拿了衣服,又去帮他打了水,这才帮高干穿起了衣服。
一番整装之后,高干出现在了前堂,“逄纪?你又来了?”
“公子,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逄纪看着高干坐到了上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高干喝了一口茶,“我打算让郭援点兵三万,郝昭点兵两万,一共五万人,驻守到酸枣、浚仪两城,以为策应。”
逄纪仔细一想,笑道:“好!刺史大人,那在下这就去复命了。”
“伯叔父大丧,我欲遥拜,就不亲自前往冀州了,还请先生代为祭奠。”
逄纪点点头,“如今曹贼虎视眈眈,并州不容有失,刺史大人顾虑周全,在下会将刺史大人的哀思带到的。”
等到送走了逄纪,高干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清从后面出来,“夫君,这次冀州又给我们送了大约三千两的黄金,还有五箱的丝绸帛布,都是上好的织工。”
“等等吧,幽州方向应该也有东西。”高干自信的喝着茶。
他可不信,袁谭会不给他送东西,要知道他现在站在那边,那边的实力就能翻一倍。
但另一人却先来了。
晋阳城外,马超正在清点着粮草,这些都是高干给他的。
这一段日子相处下来,高干是一点没有亏待他,他的妻子杨氏也被接到了盂县,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弟弟,都被接到了这里。
马超无聊的看着典册,缓缓合上了。
高干在这件事上没有弄虚作假过,他看看也就是签个字而已。
这时候,一个将军进来了,马超看了一眼,“令明,粮车都点完了?”
“嗯,点完了,公子还给我们换了一万副弓弩,还有一百万只箭。”
“他对我们很信任,我们也不能亏了他。他当初还给我父亲斋戒了三日,我作为人子,这个情,得记下。”马超将册子交给了庞德。
打开了营帐,呼吸了一会儿新鲜空气。
庞德是个有计谋的,凑到马超耳边道:“袁熙派人给公子送礼,让我给扣下了。”
袁熙?这就是杀了他两个兄弟的人,只恨不能立即把他给杀了。
但现在他投身高干门下,而与袁熙沾亲带故的,反而是不好下手。
庞德又道:“先前公子不是说,袁熙的夫人原是定了公子的?如果我们?”
“不可,公子没有命令,不能擅动。”马超不想给高干招惹麻烦,尤其是来自袁熙的麻烦。
庞德摇摇头,“如今,袁公仙逝,三袁都在争夺公子的助力。袁熙是没本事的,但他肯定是夜不能寐。如果我们去帮助他,顺便帮公子把甄夫人夺回来,不仅可以让公子与袁熙的产生嫌隙,而且咱们还能伺机报仇。”
马超反复思索了庞德建议,最终道:“好!”
他只有两个敌人,一个是曹操,一个就是袁熙。
只是不知道高干会怎么想了!
马超见到了来送礼的人,足足十车,一辆车的车辙印都很深,看样子都是实打实的东西。
“你就是袁熙的人?”
田畴看着眼前的人,吓得直哆嗦。
马超虽然还年轻,但已经是久经战场的人了,杀伐气重了一点。
田畴只是一个谋士,哪里能抵挡?
田畴颤巍巍道:“将军是?”
“你的主子,杀了我两个亲弟弟,你说我是谁?”马超话音一落,顿时就起了杀气。
田畴四下看了一眼,全是精壮的士卒,想跑是不可能的。
田畴上前了一步,吞吞口水,“马将军这是,投到了高刺史门下?那就是一家人啊,何必……”
“谁和你们是一家人?告诉你家主子,要么,老老实实听话,要么,被老子一刀砍了。”
马超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就在那擦拭着自己的银枪。
田畴连忙恭敬的上前,“不知道刺史大人有什么吩咐?在下一定劝公子尽力做到。”
马超看了一眼庞德,庞德便上来说话,“只需要一人!”
“谁?”
“甄夫人。”
田畴微微一愣,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马超。
他可不敢相信这样的命令是出自高干的,这可是表弟的媳妇!
这么明抢,德行有失的。
但看两人的面色,丝毫不给商量的余地,而自己的东西都被扣下了。
除非他能绕过去,和高干接触。
田畴恭敬行礼,抿着嘴唇,焦躁不安,“这个,恐怕不合适吧?这个,毕竟是,我这也没法开口啊!”
马超将手里的长枪杵到了地上,明晃晃的枪尖晃得田畴有些头晕。
“将军这不是在难为在下么?我这,真的没法开口。”田畴十分为难,哪有这种事情的?
不管是从道理还是情理,都是说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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