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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丁长顺才沉浸了一会儿,立马一个激灵,想到了今天来的目的,飞快的推开了田晓兰,
“田姐,快松开,待会他回来了就麻烦了。”
丁长顺虽然有时候狗胆包天,但是有时候又胆小如鼠。
今天中午的一幕,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总感觉哪地方不对劲,可是就是说不出来,所以他此时一点兴趣都没有。
丁长顺飞快的将田晓兰的衣服穿好,然后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说道,
“给,这是给他的酒,不知道你在,早知道也给你买束花啊。”
“没良心的,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你拿我当什么了?”田晓兰不依不饶的在沙发上抱住丁长顺的胳膊不放手。
“咳,这事,到现在都一定呢,现在还在试用期呢,干不好随时走人,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十拿九稳了,我谁也不告诉,丢不起那人。”丁长顺展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忽悠道。
“你说的是真的?”田晓兰显然也不是小孩子,所以半信半疑道。
“当然是真的,这不,我今天来找霍所也是有事求他,惹上点小麻烦。”
“啊,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
“你帮我?你认识谁啊?”
“我姐啊,我二姐,你忘了,检察院的检察长。”
“奥,我想起来了,不过这事她还真帮不上,看看再说吧,霍所能搞定最好。”
“行啊,他要是能帮你最好了,可是我先给你打个招呼,他这个人和以前不一样了,”
田晓兰幽幽说道,“这是最近这几年才发现的,以前这个人虽然脾气犟一点,但是至少还不算坏,可是这两年不行了,我发现一个人的脾性坏了,这个人也就没救了。”
“不会吧,我觉得霍所还行啊,你不会是想说好话讨好我吧。”丁长顺伸出手托着田晓兰的下巴说道。
“不信你就试试,反正我提醒你了,对了,我不准备回去再派出所干了,我想调到县里来。”田晓兰一脸兴奋的说道。
“为什么,在临山镇不是好好的吗,活又不累,又自由,你来了,我回去找谁啊?”丁长顺继续施展自己的毒舌说道。
“你回去?你什么时候回去,你还说回去看我,你现在是秘书,能有自己多少自由时间,所以你甭想蒙我,我已经在活动了,我想调到县法院去。”
“唉,有关系就是好啊,我想调个工作求爷爷告奶奶也没用,你这倒好,想去哪里去哪里,真是人的命不能强求啊。”
“甭在这里瞎说了,你要是真想调到县里来,我去求我姐就是了,偏偏你还是一个犟脾气,谁都不让帮,我是不是给你说过要给你弄到县里来,是你自己说不用的……”
田晓兰话还没有说完,两人听见了钥匙转动的声音,田晓兰立即从丁长顺身边站起来跑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去了。
“霍所回来了。”丁长顺则站起来到了门厅处,正好霍吕茂开门进来。
“嗯,有事耽误了,你来了一会了?”霍吕茂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看到丁长顺时,心里微微的不舒服了一下。
他虽然不知道今晚郑老三会不会对付丁长顺,但是至少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而且或许这也会成为郑老三要挟自己的把柄。
但是谁知道呢,对于他来说,作为男人的兴趣已经远远被权力的掌握欲望取代。
霍吕茂进来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田晓兰,“你没做饭啊?”
“你也没有说回来吃啊,一天到晚,你哪顿饭在家里吃过?”田晓兰不紧不慢的说道。
“今天长顺不是来了嘛,快去做饭,饿了,我待会和长顺喝几杯。”霍吕茂耐着性子说道。
“今天不舒服,叫外卖吧,门口就有酒店,要不出去吃?”田晓兰还是不为所动。
“对对,要不出去吃吧,我请客,这到县里来了,还没有请你们吃过饭,再怎么着,我也是高升了,给我贺贺。”丁长顺一看气氛不对,连忙接上话头说道。
要是以前,霍吕茂肯定会同意,但是今天不行,他不能让丁长顺在他面前出事。
而且郑老三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谁知道什么时候下手,但是再怎么说,他们还不敢到自己家里来对丁长顺不利,所以,今天坚决不能出去。
在海阳县郊区的一幢大院子里,郑老三坐在大厅的单人真皮沙发上,旁边是一个女人在仔细的给他清理脸上和鼻孔里的血迹,茶几上到处散放着带血的棉球。
这个时候大门开了,牛二笨进来,惹得院子里的几条獒犬一阵狂吠。
“三爷,都安排好了,今晚就会行动。”
“人可靠吗?”郑老三睁开一只眼,皱着眉头,由于女人夹着棉球的镊子往里了点,弄得他很想打个喷嚏,可是又打不出来,所以不上不下的感觉很难受。
“绝对可靠,不是咱本地人,干完就走。”
“嗯,一定要将尾巴弄干净,今天刚刚发生了这事,肯定会有人怀疑到我们身上,所以一定要做的干净。”
“三爷,您放心吧,这将是一次很完美的交通事故,这小子干这件事不是第一次了,火候把握的很准。”牛二笨再三保证道。
霍吕茂又给丁长顺倒上,到现在丁长顺已经喝了半斤白酒了。他虽然酒量还行,但是考虑到待会还得开车,所以坚决不喝了。
“你今天怎么了,你想灌死他呀,他带会不是还得开车吗?要不这样,长顺,来咱两个喝一杯,你今晚别走了,这里有客房。”
田晓兰看出了霍吕茂今天就是想灌丁长顺,于是赌气的说道。
霍吕茂一愣,笑了笑,将酒瓶放下,“好,改天再喝,要不今晚别走了,住下?”
这样的问句谁听不出来,丁长顺笑笑说道,“算了吧,我现在是领导的秘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找我,不敢在外留宿,还是回去吧。”
三人又聊了一会天,喝了点水,丁长顺就告辞了。
这次田晓兰没有留他,自己的男人都没有出言挽留,她一个女人家怎么开的了这个口,于是看着丁长顺摇晃着出了门,下了楼。
“小心点,回去来个电话。”田晓兰嘱咐道。
丁长顺开开车门坐了进去,但是并没有马上走,而是闭目假寐,在消化着胃里的酒精。
今天的确喝了不少,酒精在胃里烧的厉害,他有一个毛病,稳坐着喝酒可以,喝多点也没有问题,但是就怕喝完酒乱动。
这个时候从楼上下来,就犯了他的忌讳,所以即便是坐在车上坐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要吐,于是在实在是压不住了时,推开车门跑向了绿化带。
吐完之后,感觉舒服多了,但是还是感觉有点闷,于是又在车上呆了半个小时,喝了点凉的矿泉水,感觉好多了,这才启动汽车开出了海润小区。
晚上十点,大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同样在这样的县城里,车这个时候的车也很少了,一辆破昌河不远不近的跟着丁长顺,由于喝了酒,而且本来也就没有多少警惕性,丁长顺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就在眼前。
前面就是一个红绿灯,这个时候正好是红灯了,丁长顺下意识的停住了车,他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那辆昌河面包车已经不在了。
而在十字路口的另一条路上,一辆拉渣土的大卡车慢慢悠悠的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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