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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给老夫滚出来


  南北牧明了一切,不答反问。
“恒大人,圣上可是还另有旨意?”
恒赟郁结。
究竟是谁放出去的谣言?
谣传南北牧此子不学无术,只是败家废物一个?
谣言,全是谣言!
如若真是不学无术,还能这般未卜先知不成?
“侯爷,圣上体谅你未有建功之机,特允你无功无禄能拜将,你不谢恩不算,还要旨意?”秦双双一脸不耻,好似南北牧不去军中拜将,便是无能之辈。
南北牧依旧不理,只是看向恒赟。
江文通不喜欢把气憋在心里头,当下跟秦双双说道:“这位娘子,君子不怕官位不高,只怕品德低下;不以俸禄不多为羞,只以知识贫乏为耻。”
“憨货,能不能闭嘴?”
“不能,我是老师学生,你出言贬我老师,我不能不出言相护。”
“你……我……”
秦双双气的起身拿脚在那里猛踢梨树。
“侯爷!”恒赟叹息一声。
“侯爷,圣上确实另有谕旨,不过,只怕侯爷嫌弃。”
“即是圣上谕旨,本侯又岂能嫌弃?还请恒大人明说。”
“圣上有言,侯爷如若不愿去北府兵拜将,江南村里正,可是合适?”
真是天下雨,有人送伞,南北牧现在最想做的,便是这江南村里正。
做了这里正,又有东安侯这爵位傍身,加上司马宁郡主的支持,便能在这江南村建一个小世界。
南北牧当即起身,转身进书房找出柳爷相赠的发冠戴上,理顺衣袍,整理好腰间佩绶,这才重新出屋躬身谢圣上恩赐。
南北牧放弃五品先锋官,选择无品的里正一职,秦双双顾不上南北牧东安侯的身份,说话之时指手画脚。
“你这纨绔公子爷,圣上赐你五品先锋官你不做,偏偏要窝在这穷山僻壤做甚里正,你这脑袋里装的浆糊?你……”
“……”
本是淑女,不顾形象,指手又跺脚,江文通正欲说她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被秦双双怒瞪一眼,“你这憨货,给我闭嘴。”
恒赟脸上实在挂不住,也顾不上再和南北牧讨论江文通的事情,朝着南北牧礼了一礼。
“侯爷,下官告辞,里正一事,刺史府自会来人交接。”
秦双双岂能不知,如若这样回去,莫说司马道,尚书令王温那里,恒赟与她爷爷秦厚便无法交差。
“侯爷……”
恒赟明白秦双双再怎么说,都不可能说服南北牧,沉了沉脸色,“双双,与我一道回金陵复旨。”
“恒爷爷……”
“走!”
“恒大人慢走,本侯不送。”南北牧送出院门,不再远送。
司晨正从酒坊方向走来,手里头拎了几葫芦九州醉,后头跟着的牛嫂和兰婆婆端了不少食盒,里头全是冷卤和爆炒。
行到恒赟不远处,司晨福了一礼:“大人,这些都是江南村的特产,是否带到路上品尝?”
恒赟看一眼几个酒葫芦和牛嫂与兰婆婆手里的食盒,想着这穷山僻壤能有什么好东西?
也是不好拒绝一片心意,招呼侍卫领将接过来两葫芦酒水,言谢之后往村口方向走着。
司晨手里头还有两葫芦,快走几步追上秦双双,“这位姐姐,是不是也拿两葫芦?”
秦双双一肚子苦水和火气,随口说一身“恒爷爷有了即可”,扬长而去。
“公子,那位姐姐好像是生气了。”
“嘿,不是我惹的,人家是在生文通的气。”
“老师,我没有惹她,倒是她口口声声总是说我憨货。”
“你不就是一个憨货?”
江文通欲辩解,最终还是放弃,“老师说学生是憨货,学生肯定是憨货。”
牛嫂和兰婆婆手里头仍然拎了好几个食盒,南北牧招呼着她们进院,“放梨树底下的桌子上便可,他们嫌弃,我们吃。”
两葫芦九州醉,司晨不喝,南北牧和江文通一人一葫芦。
“老师,学生与您,这一顿便是二两多银子,是否有违君子节俭?”
“不喝?”
南北牧伸手便要去拿他面前的酒葫芦,江文通倒是反应快,一把拿过来直接对着酒葫芦口对口饮酒,临了不忘往里头吐上一点口水。
南北牧手中筷子往南北牧头上一敲,“哪学的这般小动作?”
“黑塔教我的,他们入军伍,吃东西没别人快的,便只能用这么一招。”
司晨听了直乐,“江公子可是读书人,岂能与黑塔那般粗人相比?”
……
三人好酒佳肴,其乐融融。
此时,
京口城外岔路口,三拨人却是汇到了一起。
从庐州府快马加鞭赶来的郡主,接到柳青州书信之后急匆匆乘坐马车而来的鹤老,与急着赶回金陵城复旨的恒赟和秦双双。
齐聚于一起。
“鹤老,前边有两辆马车,还有数骑精锐侍卫。”车夫回头朝车厢里喊。
“居中停!”
“鹤老,可是居中停?”
“对,居中停,拦住他们。”
鹤老不用钻出马车看,也知道是去江南村给南北牧颁旨的恒赟。
恒赟军伍出身,旁人惧他,敢当面斥问圣上的鹤老不惧。
恒赟的马车再次猛的停住,秦双双更是火大。
“又是哪个不开眼的拦路?”
不待侍卫来报,钻出马车便往前边冲,冲到鹤老马车前边,指着车夫直接开骂。
“认不得马车,难道连两旁的精锐亲卫都不认得吗?耽搁了大司马回金陵复旨,你担待的起吗?”
“谁家女娃这般暴躁?”
鹤老掀帘而出,脸色铁青,秦双双见是鹤老,连忙福礼,“小女秦双双见过鹤老。”
鹤老无暇睬她,冷冷说道:“大司马是吧?老东西,给老夫滚出来。”
恒赟先前一听是鹤老的声音,心中直翻苦水。
鹤老一身正气,为人处世刚正不阿,南朝谁人不知?
居中停车拦住去路,很明显,是奔南北牧来的。
鹤老指名道姓这般骂,恒赟躲无可躲,只得下车。
“鹤老!”
“老东西,还真是你。你良心被狗吃了?南家满门忠烈,为何要与司马道之流联手相害?”
“鹤老……”
“给我闭嘴!”
鹤老越说越激动,“想说圣命不敢违是不是?为何吏部尚书秦厚懂的装病?你不会?”
“鹤老……”
秦双双过来欲帮着恒赟解释,被鹤老一瞪,“我还没有说你呢,你一姑娘家,不好好在金陵城里绣花,来这江南村凑什么热闹?”
秦双双也是怒了,顾不得其它,大声说道:“鹤老,我与恒爷爷来颁旨怎么了?圣上敕封南北牧五品先锋官,这是南北牧多好的建功立业的机会?是他愚昧,偏偏要做那里正。”
“你懂个屁,愚昧!”
鹤老激动之下,爆出了粗口,猛的回过味来,看向恒赟问道:“南北牧做的江南村里正?”
恒赟点点头,“鹤老,这下可以让开路了?我这急着回金陵城面圣。”
“早说嘛,南北牧此子这次倒是不笨,哈哈,毕竟是老夫学生嘛,岂有愚昧的道理?”
鹤老哈哈笑着登车,“靠一边,让路。”
“前面可是鹤老,截住他们,可不能让他们这般离开!”
好听的清朗女声,不是别人,正是郡主,纵马而来,远远的看到鹤老和恒赟等人,大呼鹤老截住恒赟。
恒赟这刚刚与鹤老说好,又来一个难缠的亲王郡主,一个脑袋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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