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莫怪我心狠
南北牧再次盯住对面的白九步,按他的本意,是要和白九步赌命的。
南北牧先前想着白九步只是替人出头,败了他便是,偏偏要来动司晨的主意,南北牧深知一个团队凝聚力的重要性,怎么可能让白九步当众羞辱司晨?
“南公子,一个婢女而已,用得着这么认真吗?”谢万金的身子又探出了栏杆。
“谢家主,我乃东安侯世子,我的义妹,又岂是你这等铜臭生意人可以相比的?若是再敢出言不逊,莫要怪我心狠。”
若在平时,南北牧也不会这么逞一时口快,此时,柳爷不是在上边吗?柳爷边上的婢女,那沉甸甸的丰满,除了郡主还能是谁?
有她们两位在,小小长史孙泰,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父亲战死,南北牧纨绔这么多年,如今的京口,谁都以为可以踩上这个纨绔公子一脚,南北牧若是再不表现出一点东安侯世子该有的硬朗,只会让身边人彻底寒心,让那些本来还想对南家施以援手的人彻底放弃。
“公子!”
司晨仍然背着硕大的包裹,轻声唤了一句公子,脸上全是担忧,生怕公子逞强闯下大祸。
罢了,暂且饶他一命吧。
南北牧如同变脸,刚刚还是黑着一张脸,即刻换上一张大笑脸。
“本世子的义妹,自然不同,黄金百两。”
“成!”
白九步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输,南北牧一出价,他立马掏出一叠银票,挑出几张拍在桌上:“五十两黄金加五百两纹银。”
南北牧瞄一眼坐在那里有些不开心的司晨,抬手要去动字,却是被白九步抢了先。
白九步抢子先行,三步之后,南北牧已然看出他稳打稳扎的走法,当下处处狠招,逼着白九步不停的和自己换子,最后凭借着多出的两个“卒”直逼老窝。
“南公子……”
白九步准备弃子认输,南北牧脸上的笑容在他眼里无限放大,桌子上的银票已然到了他手里。
“司晨,拿着,过两日去城里给你买曾答应过你的玉簪。”
司晨连忙接过银票小心收好。
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心里对面前的公子越发喜欢的紧。
“再来!”白九步脸色铁青。
“没空!”南北牧甩下在那里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白九步,抬步往二楼走几步,翘首朝着楼阁中的雪琴姑娘说道:“雪琴姐姐,可否杀一盘?”
雪琴姑娘的声音此时又如珠入玉盘:“南公子棋艺高超,小女子还真是有了这个好胜之心,南公子,请入楼阁。”
南北牧在前,司晨匆匆收起桌上的象棋喘气跟上,一同踏入三楼挑出来的楼阁中。
四面薄纱,隐隐绰绰,并不隔音。
“雪琴姐姐,可否也来点小注?”
“哦?”雪琴姑娘掩嘴轻声笑:“如何个小注法?”
“若是我赢,还请雪琴姑娘当众为我弹奏一曲,若是我输,送雪琴姐姐一份大礼。”
“你的大礼,如果我不喜呢?”
“雪琴姐姐要如何?”
雪琴姑娘瞟一眼旁边的荷花:“给荷花妹妹当贴身龟公,如何?”
“你……”
司晨未入过青楼,总是听说过的,一听要公子当贴身龟公,自是有了怒意。
“司晨,莫急。”
南北牧脸上笑容依旧:“能做荷花姐姐的贴身龟公,却是本公子赚了,甚好。”
当下摆开棋局,在众多看客的围观下开始对弈。
雪琴姑娘的走法,也是稳打稳扎不急进,几步下来,南北牧心中已然能赢她,只是不想赢,故意走出几步臭棋。
雪琴姑娘岂有看不出南北牧故意让棋的道理?
把手中棋子轻轻放下:“南公子,真这么期待做荷花妹妹的贴身龟公?”
“那要看看雪琴姐姐对我的礼物是否喜欢。”
司晨先前已趁着两人下棋的档口把背后的包裹放下,当下拿出来一瓶“玄清玉液”交到南北牧手中。
荷花姑娘顿时笑了:“南公子,我还以为是何物,原来是那九州六神馆的六神水,看来你这贴身龟公这次是跑不掉了。”
荷花姑娘也从袖袋中拿出一瓶六神水在手中把玩,顿时引来满堂哄笑。
“南公子,莫不是特意来逗笑的?六神水是难得,九州六神馆一日只卖百瓶,却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珍稀之物。”
“听闻南公子以往是荷花姑娘的常客,莫不是真想做荷花姑娘的贴身龟公?”
“哈哈,龟公可是上不得姑娘床的,敢偷偷摸摸为之,那是要被阉割的。”
……
“宁姐姐,听听,那谢和脏男人都说的什么脏话?那个南公子,当真是可恶,难不成真是看上了那个叫什么荷花的?”
“柳爷,你这是关心则乱,仔细看南公子手中的瓶子。”
南北牧手中的瓶子,又岂是六神水的蜂卢瓶子所能比的,不但下大上小中间小蛮腰、个头异常匀称,瓶身上还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火辣美人儿郡主和敢叫天下美人低头的男装柳爷。
“雪琴姐姐,你且先拿去仔细看看。”
雪琴姑娘依言接过,首先注意到的,便是瓶身上的雕画,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这上面的美人,好生面熟,容我想想。”
雪琴姑娘垂首细想,猛的抬头,心中想到的名字脱口而出:“可是宁郡主。”
“该死!”
雪琴姑娘立马起身朝着庐州府方向福礼:“宁郡主,小女子失言,还请郡主某日听说之后莫要责罚小女子。”
“雪琴姐姐所言非虚,瓶上所雕美人儿,正是庐州府武凌亲王的妹妹,宁郡主,可是美艳无比?”
南北牧知道郡主便在二楼坐着呢,稍稍低头投去微微一笑,抬头看向对面的雪琴姑娘。
雪琴姑娘再次仔细端详,又有些不愿意相信:“真是宁郡主?”
“如假包换!”
……
“南公子,这个,你可不能胡说,若是有假,那可得杀头的。”二楼有认得南北牧的公子爷,好心出言提醒。
“不会有假。”南北牧一脸正色说道。
“真是宁郡主?瓶子里到底装的甚珍贵之物,实在是好奇。”
“莫不是哪里寻来的纯浆玉液?”
……
众多议论声中,楼阁中众姑娘都凑在一起仔细端详雪琴姑娘手中的瓶子。
“雪琴姐姐,郡主身边的男儿,好似临江楼的新东家,柳爷。”荷花姑娘说道。
“临江楼的新东家?这瓶上的雕画可是一对情侣,难道?”
雪琴姑娘看向南北牧,南北牧点点头说道:“旁边的人,正是柳爷不错。”
二楼,
宁郡主一脸微笑看着对面的柳爷,柳爷整个脑袋都藏着臂弯里,一脸羞容。
有先前已然认出柳爷的,即刻起身看向柳爷这边:“柳爷,可都是真事?”
柳爷恨不得立马逃之夭夭,偏偏有宁郡主在,她自问是逃不掉的,只能是趴在桌子上装醉。
宁郡主起身大声说道:“瓶身上所雕画之人,正是郡主与我家主子柳爷。”
还真是!
在座男人,除了羡慕嫉妒柳爷,剩下的全是好奇,瓶中所装到底是何珍贵之物?
竟然把郡主的画像雕刻在瓶身上。
男人好奇,女子更是期待,几百双眼睛都在盯着雪琴姑娘伸向木塞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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