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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牛栏街背后之人


范闲向王启年要了鉴查院地牢的地图,原本是孤身犯险,其实这早就布下了眼线,他进到鉴查院的一举一动都在言若海的布控之下。

        主审司理理的人就是范闲,这是内定的,如果他不敢来那从此之后他与鉴查院毫无关系。

        地牢门口

        “我说两位大人,你们何必再继续探来探去,左右不过都是为鉴查院为陛下办事,衷心即可,不然这多无趣啊。”李庆欢身着一身黑衣,环手抱胸从暗处出来,身后跟了两位侍卫,远远就听到这俩老头在这里明里暗里互相套话。

        “殿下。”两位大人闻声看去,见李庆欢来了也象征性的行礼。

        李庆欢撇了撇嘴,挥了挥手表示没趣,之后就转身坐台阶上去,原本这个时间最好睡觉的,临时的任务说来就来。

        “殿下,大人,暗哨回报,有人潜藏接近。”言若海的手下过来禀报。

        不一会就压着一个人来了,哆哆嗦嗦唠唠叨叨的,就像极了那个人。

        “王大人,这是故地重游来怀念过去的吗?”李庆欢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没错就是王启年。

        “哎呀,殿下也在呢,这要是殿下也在那王某也不必做这翻墙之人,直接由殿下领进来即可。”王启年见李庆欢在这犹如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使劲跟她拉关系。

        李庆欢笑了笑,这王启年就是这样,满嘴什么都能跑。

        “不知王大人这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呢?”李庆欢顺着他的话问。

        王启年看她顺道了就说自己是进来拿银票,以前在这办公的时候在行文里藏了私房钱。

        说真的,这里信他这篇鬼话的真的没有,但是如果要证明他是在撒谎,那就得戳破他的谎言,朱格吩咐手下的人去找。

        “没想到像王大人这样的好男人也会藏私房钱啊。”李庆欢笑了,说真的和王启年讲话挺有趣。

        “啊哈哈哈,殿下谬赞了,小的就是做了一个丈夫该做的,其实也就有这一个小私心,偶尔嘴馋也想吃点小菜喝点小酒什么的。”王启年被夸的不好意思了,嘻嘻哈哈笑着说。

        王启年说鬼话,肯定也是有准备的,所以不用猜,他真的在行文里夹了银票,言若海也没说什么,把银票还给他。

        这边范闲也出来了,他对付一个司理理绰绰有余,这也是为什么李庆欢没出手的原因,自己的事嘛,自己做。

        司理理跟他说的主谋,是范闲需要考虑才能决定到底要不要报仇的人,因为会涉及到他想保护的人,所以他要司理理保密,且保证会保司理理周全。

        范闲就拿着一张写着几个跟他关系不好的官员名单糊弄朱格和言若海,朱格想趁热打铁,范闲则是说了他要保司理理,言若海同意,因为陈萍萍说过司理理一切后续皆由范闲决定,包括不能传播出去他审过司理理,言若海如他所愿,朱格倒是沉不住气可是这是陈萍萍的意思他没办法违背。

        “你们回去吧,我也该回去睡觉了,白干了一晚上。”李庆欢没趣地站起身就走了,原本还以为能抓几个想动手脚的人,没想到就是走了个过场,没趣的很,她一走身后的侍卫继续跟着走,她还边走边打哈欠。

        范闲让范思辙集合一群人,每个人身上都绑着大红花,敲着锣往林婉儿别院去,林婉儿的二哥林珙则不让他们来往,在院子设下埋伏,在林婉儿侍女的提醒下范闲顺利逃脱。

        酒楼

        范闲落座于阁楼单间内,李庆欢刚到范闲已经喝了半坛酒。

        “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要我不了了之?所有人都说那只是一个护卫?难道真的就该如此吗?”范闲没有像往常一样嘻嘻哈哈,这次的他没了往常的欢愉,只剩愁苦,这句话不管是谁都这么说,可是他要报仇的人是他最重要的人的重要之人。

        “对不起,我也没有经历这样的事,但是如果你要动手叫上我,只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很难动他。”李庆欢坐到他对面去,事情的缘由范闲已经告诉她了,这样的选择她没有经历过,她没有办法给出解决办法。

        范闲想到着眼睛原本就红,现在更是通红,一边是自己爱人的哥哥,一边是自己的知己好友的仇,如果仇不报,此生他都不能安生,可若是报了,那他的爱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其实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曾经的我以至于现在也还在面临这样的纠结。”李庆欢此刻想到了当初春枝,这么多年了,她只解决了那些动手的人,可是那个身居高位下达命令的人,至今都动不了。

        就这样,两个人怀着各自的情绪,饮了一下午的酒。

        范闲半夜穿着夜行衣带着滕梓荆的匕首准备动手,但是在半道上遇到了五竹,发生的这一切他都知道,可是今夜的范闲根本不在状态,如若动手必定失手,他也知道范闲纠结,所以他打晕了范闲把人送回了范府。

        第二日范闲醒来回忆昨夜的经过,他还是想杀林珙,可是范若若告诉他林珙走了,而传递消息的人是叶灵儿,具体去哪里谁都不知道。

        御书房

        庆帝在书桌上画着最近新研究的□□图纸,李庆欢在一旁磨墨,看着桌子上乱七八糟堆着一沓纸,李庆欢打了个哈欠,太无聊了,她最不喜欢干这种活了。

        “好的图纸,下笔得流畅,笔要流畅墨就得磨的好,心不在焉,怎么磨的好?”庆帝没抬眼,但是李庆欢的一举一动他完全知道,看着这刚下笔划过的痕迹,要么太浓要么太稀,搞的他的图纸粗细不一,线条断断续续。

        “您也知道打小我就干不来这活,您现在叫我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嘛,范闲的事您不着急,我着急呢。”李庆欢嘟囔着嘴说,她能在这磨那么久已经是底线了,还说她心不在焉,范闲有事她当然心不在焉啦。

        “平时就说了戒焦戒急,现在是让你冷静冷静,磨练你的心智。”庆帝有些嫌弃的看向她,教了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急躁。

        李庆欢不说话了,嘟着嘴彰显她的不高兴。

        “朕知道你因为范闲的事想起了当年的事,可是你们的性质完全不同。”庆帝知道李庆欢到现在还在找机会报仇,她做那些小动作他都知道,他还是希望李庆欢想清楚释怀。

        “唉,我可说过其他的事都可以容忍,但是唯独两件不能妥协,除去婚事就是春枝的仇了,没有什么性质不一样,在你们眼里春枝只是一个卑微渺小的侍女,地位卑贱可以任人宰割,但是在我这里她不一样,她是一条生命,是我的朋友,是我最重要的人,就如所有人都跟范闲说滕梓荆只是一个侍卫,可是对于范闲来说那是家人是朋友,所以您不要劝我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李庆欢清楚的很,所以对于同样要做选择的范闲,她没有给他决定性的答案,需要的是他自己想通。

        庆帝没有再说什么,她的孩子跟她一样。

        林珙死了,在离京都远处的一处院宅内,朱格带人过去将人带了回来。

        地址是一瞬间出现在朱格桌上,他也没看清是谁,尸体上的伤口是剑伤,而能到达这种地步的只有谢必安,涉及内政他们只有密奏入宫请庆帝决断。

        李庆欢得到消息就急急往范府赶,没等通报就直奔范闲的院子,只见他失神的用锥子扎着木段子。

        “林珙死了,你的仇报不了了。”这次她带了两个自己的人,在她进去后就守在门外,所以她直接说。

        范闲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她,愣了一会才找回声音:“什么?”

        “京都千里郊外一处别院,随行的人没有一个活口,伤口是剑伤,我验过了,细长一击即毙命,行凶者身高体壮,我想到一个人,第六感。”一接到消息她就赶往鉴查院查验,之后就来了范府,对于凶器的设想与朱格他们推断的不一样。

        “什么意思?”范闲皱起眉头,他不太明白李庆欢在打什么哑谜。

        “五竹叔,最近是不是在京都?言若海推测是谢必安,可是伤口的形状我想到的是五竹的竹子,细长偏圆。”李庆欢见过五竹的武器,黑色细长如一根圆长的小竹子,能造成这样的只有他,谢必安她交过手,即使再厉害也难以敌过那么多七品高手,但是五竹不一样,那是一个力大无穷手起刀落利落的人,光是靠着这浑身的力气就能干翻这群人。

        “昨晚见了,之后他就把我打晕了,之后我一直想找机会追林珙可是根本没有方向,我昨天见过二皇子,他想把谢必安借给我,不过我拒绝了,如果你真的猜测那难道真的是他吗?”范闲回忆道。

        这里面正说着他们就听到外面有人摔倒的声音,他们两个同时噤声,给了互相一个眼神之后就一起出去,各自手里还拿着顺手拿的东西。

        没有遮掩,五竹就站在门外,身下是李庆欢的人。

        李庆欢见人都倒地上了赶紧去探气息,还好还活着。

        “五竹,做事能不能别这么重,这是我的人。”李庆欢气愤的站起来,双手叉着腰质问他。

        “只是昏睡,并无大碍,找你们。”五竹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心上,直接就说他的目的。

        李庆欢忍着怒火,行,要不是看在是自己这边的人,而且自己还打不过,不然她早就动手了。

        范闲带着他们来到已经寂静的街道,整个路段他都是压着怒火的。

        “我问你,林珙是你杀的吗?”范闲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五竹问。

        “是。”这是五竹最擅长的短语,肯定着他做过的事实。

        “你既然要杀他,你昨晚拦着我干什么?”这下子范闲更急了。

        “因为你没下定决心杀他,你的心已经乱了。”五竹对于范闲的思虑他能感受到。

        “谁给你的权利杀他!”范闲这下子更怒了,自己犹豫是因为害怕伤害林婉儿,现在好了,如果是别人还好,可杀林珙的是五竹,那就等于默认是他杀的,那他以后怎么面对林婉儿。

        “是小姐给的权利,你做不了的决定我替你做。”五竹像是被设定了一样,之后更是在重复谁杀范闲就杀谁。

        范闲顿时觉得无力,他一直都是这么说,像是一个复读的机器,可是在牛栏街那次他没有出现,如果没有滕梓荆死的是自己,更也是因为这样亏欠了他一条命。

        五竹只能抱歉,他不在,但是他保证下次不会了,他也只能保证。

        “行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自家人,再怎么说也……范闲,五竹他也是为了你,还有你啊,做什么呀,自己单身多少年,你难道要害范闲也单身吗?整天跟个机器一样不懂得思考人情。”一旁看了热闹且被忽略了的李庆欢见他们气氛越来越紧张就收了看戏的心情出面打圆场。

        五竹对于范闲来说很重要,这一次也是因为委屈说话才那么难听,而五竹她就更无语了,完全就像是设置了权限似的,这死脑筋跟只吃萝卜一样。

        这时一个身着褴褛扶着拐杖披头散发的乞丐走到他们三人身旁,讨起了银子,范闲借此冷静下来给了几个铜板就往街道走,五竹哪懂这些范闲走他就跟着,李庆欢从腰间荷包内拿了几个银元也赶紧跟上,自己还有几个人睡在范府呢。

        范闲问五竹去了哪,五竹跟他说去了趟江南,然后又问范闲他娘留下来那个箱子在不在他手里,范闲一回到院子就拿出来给他们看。

        箱子制作的材料特殊,火烤、刀切、水泡、硬摔、生砸都没有,只能找到钥匙,五竹猜测它在两个地方,第一个是皇宫,但是皇宫不是谁都能进的,然后他们就看向了李庆欢(蒙眼的五竹最多算是面向她)。

        “皇宫我熟,但是它这么大,线索有没有啊,那总得有线索我才能帮你找,你说在我的地盘还好说,这宫内人员混杂,别的寝殿我最多打探。”李庆欢被他们看的颤抖了一下,别这么对她好吧。

        五竹自己想去探探,范闲觉得五竹也挺会做梦的,这宫内的高手如云,四大宗师之一也在宫里,五竹觉得是洪四庠,按照这么说他和范闲进去肯定难。

        “洪四庠是太后那个老太婆的随侍,他虽然已经年老了,可是他的耳力非凡,那怕隔的数几十米外都能听得清楚,还有一位叫做燕小乙,岁数不大蛮力出身,吃食全靠腱子肉,射的一手好箭,是陛下的随行护卫,其他的可能也是深藏不露。”李庆欢给他们介绍这两位名人的情况,对于他们她再熟悉不过。

        “哇,果然是在宫里生存久了的狐狸。”范闲佩服的鼓掌。

        “没办法,一个是需要突破的人,另一个是需要避着的人,其他人的地方我都可以帮你,但是太后老太婆那我爱莫能助。”李庆欢垂下眼眸,这洪四庠是她报仇路上的绊脚石,而燕小乙则是监视的人,她要想干掉太后就必须避开燕小乙,打败洪四庠,但是他年纪资历在那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为什么?你不是她孙女吗?虽然在宫内可能得宠不一样,但是这些什么请安排面还是要做的吧。”范闲就有些疑惑了。

        “或许对别人是,对于她我就是仇人,而我也是她的噩梦,就算要请安也只限于我立于宫门外,是大门外连院内都不能进,你到时候进了后宫就知道了,我有她就是两极分派。”说到这李庆欢的眼中全是仇恨,这个老太婆仗着自己的位置,有权利,对她百般刁难,不过李庆欢也不理会她,找不到杀她的机会就整她,但是做的这些对于给她带来的伤痛根本不值一提。

        范闲看她这样也不好再问,再问就是揭伤疤了,五竹谈完话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李庆欢看着院子里睡着正香的人,她也无力扛两个人,只能弄了两盆水泼醒了他们,之后给他们放了几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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