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玉溪王进城了
张溪叫来彪子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公子,要去看和亲娘娘?怎么不等晚上呀。”
“嘘!晚上我能看得见?”
彪子连嗯几声,自己忘了公子胎里带的病,有夜里不能视物的毛病。
“你弄着迷药到公主房间里。”
彪子惊呼:“公子你这过分了,离大婚也没几日了。”
张溪抬手就给彪子的后背一巴掌:“你想哪里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彪子连忙点头:“不是的。”
“还不快去。”
张溪又找来张昂让他想办法把女官支开,好让屋里只是公主一人。
待一切准备完毕。
张溪蒙上面从后窗跳了进去,却发现屋里没有人,门窗也都正常,公主能去哪了?
遭了!被发现了。
突然一个鞭腿便扫了过来。张溪赶紧侧身躲过,不愿恋战。
如今被人发现了得赶紧儿出去,别把百新国侍卫招来了,就说不明白了。
可这人却好像知道张溪的想法一般,守着后窗,步步紧逼。
张溪暗叹,看来郡主功夫不在我之下啊。
没办法只好拔下簪子打了出去,到没有实实在伤了他,只是划破点皮。
张溪闪身跳窗逃出,七绕八绕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场闹剧算是结束了。
彪子见自家主子进屋,赶紧过来打听:“怎么样,公子看到新妇了吗?”
“百新国郡主会功夫?”张溪像是在自言自语。
“身处乱世,女子习武很正常。”
“功夫不在我之下?”
彪子嘿嘿笑道:“公子说笑,您的功夫,十人中八人都能在你之上。”
张溪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彪子:“不带这么损人呢。”
彪子见张溪脸色不好连忙安慰道:“但公子轻功天下第一,暗器又打的那样好,庄主曾经不是说过,你练歪门邪道就是厉害。”
听着彪子这样的夸赞,张溪一点都不高兴。
百新国女官彩月回到房间内,见世子坐在床上捂着胳膊,似乎那块正在渗血。
“殿下,您怎么了?”
李哲端详着手中簪子随口问道:“你去哪了?”
“方才张相公叫奴婢出去,他说有礼仪相关的事安排。”
“他给你说了什么?”
彩月摇摇头:“没什么,都是些琐碎的事。娘娘不能直视王爷的眼睛,行走要错王者半步……”彩月一个个复述出来。
“好啦。”李哲打断了她。
“您的胳膊流血了!”
“我知道。你去拿些药来,切记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彩月连连称是,退出屋去找药去了。
李哲一直看着手中的发簪,柳木做的,只是表面被打磨光滑,不雕花只雕了一对叶子,一股子穷酸气,看来方才那人的身份并不高。
先是迷药又是暗探,为了什么?
翌日,鸡鸣三巡,张溪才起床,见客栈冷清了许多便问王佐:“人呢?”
“郡主天没亮就走了。”
张溪点点头。走了,这么快?怕不是昨天打草惊蛇,导致他们一早开溜?这个和亲公主果然有古怪。
李哲所在的和亲队伍,就快要进帝丘城时被拦了下来,说是亲王仪仗出城,闲杂人等避让。
李哲反手撩开窗帘看着正在出城的仪仗,这阵仗比百新国王都大,足足有三四十人,再看前边骑马的人,想必就是玉溪王了。只见他身着青袍端坐在马上,单手持缰,显得十分潇洒。
李哲放下窗帘,彩月也把脑袋收了回来道:“南楚的皇帝对玉溪王真好。”
李哲哼了一声:“民间传说,玉溪王是皇帝与太后的儿子。”
彩月连忙捂嘴,这也太过离谱了吧。
“殿下,马上就进京了。”马车外的侍卫喊道。
李哲闭着眼,嗯了一声。
这都进京了,慧贞还没有被找到。如今也是骑虎难下。
看着肚子上的缠着的布条,思绪回到那天遇刺的晚上。自己一时不注意就被黑衣人掳走。
到了废旧屋内,黑衣人将蒙面取了下来。李哲看清来人后惊讶道:“金侍卫长!”
金侍卫长跪下行礼道:“参见殿下!”
他的出现,李哲很快想到了一个人,自己的舅舅,或者说是父君。
“是父君想让我死!对吗?”
金侍卫长点头。
“为什么吗!我从小被接到父君膝下,晨昏定省不敢耽误半刻,更是对父君母后尽心尽力孝顺。”
“然君殿下。”当金侍卫长说的这四个字,李哲全明白了。
多年前国君膝下无子,才将我过继来,但三年前王后诞下李然,而世子之位早就落在我身上,是呀,我若是不死,怎么会能到李然头上。
李哲冷笑道:“父君接我过去时,我已经八岁了,我不肯离开父亲母亲,我哭过也闹过,那时候父君怎么不肯放我回去?如今然弟长大了,便觉得我是个祸害了?”
金侍卫长拔出刀来:“得罪了。”
刀的速度很快,一刀过去,李哲的腹部便被划了个狰狞的大口子,随即金侍卫长又是一掌敲在李哲的脖颈处,这样李哲就晕死过去。
等他醒来已经回到驿官床上,金侍卫长道:“如今的世子殿下被刺客杀害,有禁卫营,大都护府,内医院三司证实。如今世子可随南楚和亲队伍去帝丘寻亲生父母。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切记不要再回百新国!”
“师父!”
金侍卫长留下一些药道:“因为你是我徒弟,我才舍命救你,从此你我再无师徒情谊,若是让我再见到你,格杀勿论!”
思绪拉回到现在,马车在驿馆处停下,李哲整理好衣服,既然如此,我便要换个身份好好活下去!
亲王仪仗按时到达郊外的客栈,张溪下楼就看骑着马的玉珏笙,他的小侄子。
“小五。”
玉珏笙翻身下马行礼道:“数日未见,侄儿想念九叔。”
张溪连忙扶起来他道:“你怎么来了?”
“我也来了?”话音刚落,从马车上跳下来个粉衣姑娘。
“哈哈哈哈,你也来了。”
这位是玉姝云,婧怡公主,王爷的妹妹。
“想死我了,我给你写了那多信,你才回我几次?今天非得给你几巴掌不可。”
“诶诶诶。”张溪连忙躲避,这姑娘的手劲可不小,自己可挨不住。公主的女官红英抱着大氅追了过来道:“公主,公主。天气凉,快些穿上。”
张溪拿过女官怀里的大氅给公主披上:“好了,别闹了。咱们先回宫吧。”
公主乖巧的点点头:“好的。”
玉珏笙牵来一匹马道:“九叔,上马吧。”
公主却拉过张溪道:“他跟我坐马车。”
玉珏笙也拉过张溪一个胳膊连忙道:“这是亲王仪仗,帝丘城内百姓都想一睹玉溪王的风采呢,哪里有坐马车的道理。”
公主抓着张溪的胳膊不松手道:“他怕冷,别给他吹病了。”
张溪夹在中间被反复拉扯。
“停停停。”张溪打断二人的争吵。
“我先坐马车,等到了城门口我再骑马,给你充门面。”
公主拉着张溪冲着玉珏笙吐了吐舌头,玉珏笙扬起手就做了个鬼脸。
张溪无奈上了马车,第一句就是:“你能有个长辈样子吗?跟小孩一般见识干嘛?”
“他只比我小几个月而已。我们才十六岁。”公主连忙反驳道。
马车悠悠的走着,车里的小公主七嘴八舌的讲述着张溪不在宫中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
哪个宫的妃子怀孕了,镇国公府家老夫人去世了,宫里的小黄猫在树上困的下不来了。
张溪都快听困了,公主这才说道:“说说你呗,最近两年怎么样?”
“挺好的。”
“没了?”
张溪认真的点点头:“没了。”
公主突然靠近张溪轻声道:“我有一个关于和亲郡主的小道消息,想不想听?”
张溪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道:“都可以。”
公主摇着他的袖子道:“快说你想听。”
张溪受不住公主撒娇连忙道:“好好,我想听,我可太想听了。”
公主嘿嘿笑道:“公主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哥。”说着还抬眼观察张溪的表情,然后又继续说:“那位表哥正是百新国的世子。”
“世子?”
公主点点头:“对呀,世子。就相当于咱们的皇子,给你平起平坐的。”
“世子?”张溪又重复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世子这个词最近怎么老出现。
“九叔。”车门外玉珏笙进来道。
“马给您备好了,该进城了。”
“好。”张溪整理下着装下车换上骏马。
时值正午,城门洞开,已经来了一批金吾卫在城门处列队,等着迎接玉溪王进京,帝丘百姓们也都等着一睹玉溪王的风采,城内早就围上一群人了。
“来了来了,是玉溪王!”
“还没加封亲王,便可使亲王仪仗,可见陛下有多宠爱这位弟弟。”
“不见得吧,前几年不还被削了郡王爵位赶出帝丘城呢吗?”
“皇家的事,谁知道呢。”
“快看,进来了。”
张溪骑着马和玉珏笙一同进了城门,他属实被这么大的阵仗吓到了。那瞬间感觉自己就像猴子般被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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