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宴母看了看嘴上无情,实际上还是偏护着儿子的儿媳妇,愤愤地瞪了一眼儿子,收回了手。
今天她看在儿媳妇的面子上就不计较这件事了,再有下次,她就真给他打得下不来床!
沈棠见宴母收手了,这才松了口气,又哄着宴母坐了下来。
还在状况外的鹿悠看了看沈棠又看了看宴君尧,蓦地扭头问身边的沈荡:“她刚刚说要离婚的话是假的啊?”
“对啊。”
沈荡无奈地看着她,被她傻愣愣的模样可爱到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整个病房里的人都反应过来了,她怎么还在问。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鹿悠默默地捏了捏拳头,这不能忍了,拳头硬了。
这么多人在这里担心他们两个,结果他们倒好,玩得挺欢?
沈棠听见声音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弯唇笑了笑,给了沈荡一个眼神,然后就移开了视线。
鹿悠她倒是不担心,毕竟有小哥在,镇得住。
众人说说笑笑玩玩闹闹,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确定了宴君尧没什么大问题之后,他们也就准备离开了。
大家毕竟都是有工作在身上的人,从宴君尧出事那天算起,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多天了。
宴君尧当然也不希望他们这么多人天天围在他的病床前面,他只想要老婆在身边,所以也表示出了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的意思。
商量过后,留在这边陪他的就只有沈棠、宴母、付煜和温子未。
宴父也跟着鹿悠他们一起回帝京了,偌大的公司已经有十几天没人管了,宴君尧这一身伤躺上几个月估计少不了,再加上沈棠怀孕宴君尧肯定得陪着,前后算一算一年就去掉了,他还是回去先管管公司吧。
沈棠站在病房门外看着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松下了一口气后又走回房间里。
宴母他们也跟着去机场送人了,所以现在病房里又只剩下宴君尧和她了。
见她关上门,宴君尧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噙着笑对她说:“过来。”
沈棠抿了抿唇,拖着步子走回到床边,坐下来后又不自觉地伸手检查他身上其他的伤口恢复情况。
宴君尧身上除了几处大伤之外,细小的伤口数不胜数,当时在手术室里沈棠也是一一处理过了的。
刚刚人多,她只给宴君尧换了腰部上方刀口的药,没来得及检查其他的伤口。
宴君尧靠在床上眯起了眼,被痛苦和快乐交织,一边享受老婆的关心,一边被那两只到处“点火”的小手折磨得浑身起热。
不过沈棠可没他想的这么多,检查完上半身的伤口之后,她就想看看他腿上的。
但是小手刚要去扒他裤子的时候,就被伸过来的大手抓住了。
她茫然地扭过头看向宴君尧,见他脸色不太对,皱起眉头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宴君尧对上她一无所知的目光,把人拉了回来,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宝贝,你在我身上这样摸来摸去,我能舒服吗?”
要说她是故意折腾他吧,她检查的时候又一丝不苟。
要说她不是故意折腾他吧,那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又每次都恰好从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滑过,又痒又酥,直让人招架不住。
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反抗一下要被老婆凶,不反抗……裤子都要被扒了。
沈棠迷茫的目光一下清明了起来,她还真没想这么多,就是例行检查而已。
不过她转念一想,现在可不就是欺负宴君尧的最佳时机吗?
想起以前在床上被欺负到求饶的那些日子,沈棠突然觉得她翻身为王的好日子来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嘛,宴君尧左小腿骨折,躺也得躺个三个月,那这三个月可不就是任由她为所欲为了?
这么一想,沈棠看宴君尧的目光突然就和善了起来。
宴君尧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色,心里陡然生出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见沈棠凑近他,一字一句,拖腔带调地问他:“我这么温柔,你还不舒服吗?”
她不仅问,还要贴着宴君尧问,气若幽兰勾人于无形,惹得宴君尧邪火直窜,整个人更热了。
宴君尧听出了她话里的两层含义,垂眸看着几乎贴在他怀里的小女人,一手扣住她的腰就低头吻了下去。
唇齿之间,一分一寸地占有交缠,宣泄着他有多想她。
沈棠仰着头承受他的吻,迷恋却不敢贪多,心里始终惦记着宴君尧还伤了一部分呼吸系统,不能太过剧烈。
只吻了片刻沈棠就轻轻推开了他,轻喘着气说:“少动歪心思,你现在这个情况,至少禁欲三个月。”
宴君尧一听要禁欲三个月,顿时烦躁了起来,目光哀怨地看着沈棠,“你不撩拨我,我就不动歪心思。”
言外之意就是,他动歪心思的前提是被她撩拨。
“你说的撩拨是指这样?”
沈棠歪着头,笑容明艳动人纯良无害,小手却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一路滑过他的腹肌,停在他的小腹上流连。
听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她弯了弯唇,又动了坏心思,“或者……”
只可惜手刚刚想向下移,就又被人抓住了。
宴君尧这会也不废话了,直接上手,把人抓过来后,一只大掌控制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大掌报复似的,在她身上也四处点火。
手感最好的小奶球被肆意揉搓,在他手里不断变换形状。
温热的大掌像是玩够了,也学着她一路向下,在她腰间软嫩的肌肤上摩挲。
幽深的眼眸里倒映出她的脸颊攀上红晕的模样,他还不忘挑衅地问:“礼尚往来,宝贝喜欢吗?”
他清楚沈棠怀孕之后的身体变化,论敏感,现在才正是她最敏感的时候。
越是经不得撩拨,欺负起来才越有意思。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个人在欺负人这点上,是一样的坏。
“宴君尧!”沈棠红着脸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每一次她都是刚挣脱他的大掌,就又立刻被抓住,逗猫似的被逗着玩。
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别的什么,整个人身上像是笼罩了一层粉雾,楚楚动人。
宴君尧见好就收,大掌从她的衣摆退了出来,转而勾起她的下颚,挑眉说:“叫声老公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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