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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沈棠和宴君尧从楼上下来时,沈迟正带着祁煜从门外走进来。

他看见沈棠,在楼梯旁停下脚步。

祁煜从他身后探了个脑袋出来,看见沈棠和宴君尧,高兴地咧开嘴笑了起来,“哥哥,姐姐。”

沈棠被宴君尧扶着迈下最后一级台阶后,伸手摸了摸祁煜的小脑袋,而后抬眸眉眼温和看向沈迟,“三哥。”

沈迟点了点头,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疲倦,关心道:“脸色怎么不太好,是没睡好吗?”

沈棠抬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是没睡够。”

实不相瞒刚刚起床的时候,她也是有过那么片刻的后悔,昨晚不该贪玩。

“妹妹。”沈迟无奈地看着沈棠,连叫她的声音都透着无奈。

都睡到十点了还没睡够,昨晚难不成是半夜两三点才睡么?

“不是故意的。”沈棠心虚地解释着,不想让沈迟念叨她。

可这却惹来了身边男人的一阵轻笑。

宴君尧含笑的目光斜睨了她一眼,在她警告般的回瞪下,噤了声,但是唇边的笑却一点也不收敛。

祁煜好奇地看着突然笑出了声的宴君尧,又扭头看了看似乎有些神奇的沈棠,垂下脑袋摇了摇头。

大人的世界,他看不懂。

于是他松开了沈迟的手,一溜烟跑进了客厅,在客厅的角落里看见了猫笼,也看见了猫笼里警惕着的蓝蓝。

“你就是蓝蓝吗?”

祁煜蹲在猫笼旁边,好奇地看着这只毛绒绒的小家伙。

蓝蓝隔着猫笼,一双水蓝色的猫眼同样盯着祁煜,迷惑中带着几分警惕,连猫爪子都收了起来。

祁煜看不懂这些,露出了一个微笑后自顾自地说:“我叫祁煜,你不要怕,我今天是来接你去我家住的,姐姐现在还不能跟你一起玩,你就先跟我走吧,我会照顾好你的。”

走进客厅的沈棠听见祁煜这些话,霎时间温柔得一塌糊涂。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趁着宴君尧在向沈迟询问有关她后续几个月调养问题的这个空隙,沈棠步子一旋,朝祁煜和蓝蓝走了过去。

祁煜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立刻站起了身去扶着沈棠。

“姐姐,蓝蓝它好好看。”

祁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蓝蓝,他就是觉得蓝蓝好看。

至于说不出的那些,大约也能汇成那个叫做温柔的词。

沈棠勾了勾唇,垂眸看着猫笼里的小家伙,没有说话。

盯了半晌也没见小家伙有一点动作,沈棠感觉自己站得有点累了,正要转身走开,却听见一声轻细的猫叫传来。

“喵……”

微弱,似乎带着哀求。

沈棠回过头,垂眸就看见蓝蓝用他肉乎乎的小爪子在猫笼上扒拉了几下。

“姐姐,它这是怎么了?”祁煜惊奇地问道。

他刚刚跟蓝蓝说话它都一点反应也没有,怎么姐姐一句话不说,蓝蓝就又是发出叫声又是扒拉猫笼的?

和沈迟一起走进客厅的宴君尧,一眼看见了角落里的这一幕,也听见了祁煜的话。

他走过来揽住沈棠的腰,目光不太和善地盯着猫笼里的蓝蓝,看起来就很像在……

宣誓主权。

嗯,没错,就是对一只猫宣誓主权。

不仅如此,他还偏过头误导祁煜,“它这是对你姐姐图谋不轨,以后记得不要让它靠太近。”

跟过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的沈迟,听见宴君尧的话,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甚至连停都停不下来。

他算是见识到了,他这位总被戏称为帝国大醋王的妹夫,到底有多能吃醋了。

大概就是连猫都不放过的程度。

要是让他知道,宴君尧甚至想把蓝蓝送去绝育,他大概要笑得直不起腰了。

沈棠用手肘戳了戳宴君尧的腰,用一种非常迷惑的目光看向他,咬牙切齿地问:“你、在、说、什、么?”

什么叫图谋不轨???

这就是一只猫!!!

况且,它是只猫崽,还是个孩子!!!

旁边也还有一个孩子,能不能给孩子们一点正向的,积极阳光的引导!!!

宴君尧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甚至脑海里又想起了给蓝蓝找个宠物医院绝育的想法。

他觉得,没有蛋蛋的猫,看起来比较可爱顺眼。

猫笼里的蓝蓝睁着一双眼,看了看沈棠,又看了看宴君尧,感知危险地本能让它缩了缩小小的身子。

它只是一只猫猫,它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它知道搂着主人的这个男人非常危险。

大约是知道宴君尧听不进去,沈棠干脆不想说了,转身就自己走向沙发坐下来,气鼓鼓地瞪着那个慢悠悠朝她走来,并且尤其“人面兽心”的男人。

宴君尧丝毫不介意在老婆眼里自己是什么样,他只要占据老婆所有的视线就够了。

沈迟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紧随其后走了过来,在沙发上坐下。

他秉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在沈棠和宴君尧之间又添了一把柴火。

“妹妹,我觉得……你换只母猫养,可能会好一点。”他言辞诚恳,像是真的来为他们解决问题的。

听了这话的沈棠更生气了,冷着声音对宴君尧说:“不可能。”

那架势,就是要护猫到底的样子。

宴君尧唇边久违地掀起一抹痞笑,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他这位排行老三的大舅子,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

这位大舅子似乎不知道,他的某些小秘密已经被发现了。

原本他是打算帮大舅子一把的,但是现在……

他突然觉得,追妻火葬场这种戏码,其实也挺好看的。

沈迟被宴君尧的幽幽目光盯着,青天白日却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确实不知道他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但是最最关键的是,他忘了宴君尧也是一个喜欢“礼尚往来”的绅士。

以至于后来他苦苦追妻,求而不得的时候,每每想起这一次的口舌之快,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上。

因着这事,沈棠吃午饭的时候都没怎么搭理宴君尧,几乎对他视若无物。

鹿悠和沈荡下楼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趁着沈棠上楼午睡时偷偷问了沈迟才知道上午的事,两个人在沙发上笑出了鹅叫。

而对此事并非全然无知的某位爷,被老婆无视了两个多小时,又在心里给沈迟这位大舅子记上了好多好多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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