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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搭救


作者有话要说:</br>本章赵容卿和林轸就要第一次会面啦,哈哈,似乎有点小期待~

        湿冷阴暗的杂物间内,赵容卿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伤痕,不禁嗤笑一声。

        这闫虎一时没杀他,却也没忘了要泄愤,他不仅将他关在这窗户封死,满是老鼠的杂物堆中,甚至还派了小厮狠狠往他腿上打了他几板子,毕竟只要保证人还活着,是不是身上有伤,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了。

        不过幸好那小厮是隔着衣服打的,并未发现他是男子,要不然自己在闫虎心里还得再多添一条罪状。到时候就不只是一顿板子伺候了,估计轻则缺胳膊短腿,重则么,怕是得少只眼见或没了舌头,这土匪才肯作罢了。

        忽然之间,屋外一阵嘈杂,赵容卿忽然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费力站起身来。

        他刚一站起来,便有一群土匪鱼贯而入,而夏黎和闫虎最后也气势汹汹地进来了,最后,还有两个小匪搬了一具尸体等在后面。

        赵容卿不解其意,但事到如今彼此已然撕破脸了,他便破罐子破摔,出言嘲讽道:“哟,闫大当家这么大排场啊。”

        然而谁也没有接他的话,这诡异的气氛让赵容卿一时之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只见闫、夏二人面色都十分严肃,这时,夏黎忽然正视着赵容卿沉声道:“你那死而复生的兄长回来了,元小姐,要不要见一见?”

        “你说什么?”赵容卿凤眸一凝,厉声质问,“你们把他怎么了?”

        “我们能把他怎么样?元小姐你这位兄长实在是有本事得很!”一直默不作声的闫虎突然语气不善地开了口,“把人带上来。”

        赵容卿随着闫虎的目光往后看去,便见那两个小匪抬着一具陌生的尸体放到了他的眼前。

        “这是何人?”赵容卿不解地冷声问。

        那两个小匪将那具尸体的衣服扒开,他的胸膛上赫然被刺了一句话——“今日申时,后山密林,带上元蓉,小爷在此候着你们这群龟孙子。”

        赵容卿“噗嗤”笑出声来,闫虎一看暴怒,质问道:“你居然还有脸笑?你知不知道你那兄长究竟杀了我们多少人?嗯?!”

        “杀了便杀了,杀的又不是我的人,我有什么必要知道?”赵容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彻底激怒了闫虎,他抬起脚来就要往赵容卿胸口上踹去,赵容卿一时不备,差点叫他踢中了,幸好在关键时刻,夏黎出手将其拦住了,并道:“大当家不可啊!您这一脚下去,只怕他立刻便会丢了性命,咱们还要去擒那元瑶,到时候抓了人,问清他们为何上山,大当家您要杀要剐无人敢有异议,这才方能解您心头之恨。”

        闫虎略一思索,觉得夏黎言之有理,于是便忿忿地转身离去了,临走之前还狠狠剜了赵容卿一眼,赵容卿亦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一晃几个时辰过去了,景岫抱着刀,倚在一棵树上,她闭着眼,想着林轸对她说的话,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葱茏的树木掩住的位置,使她能够更好地看清敌人的一举一动。

        不一会儿,旁边的道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沙沙声,景岫立刻戒备地睁开了眼,果然,是闫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来了。

        哟,准备得够齐全啊,统共这么点儿家伙式看样子是全带上了吧?景岫见他们这般声势浩大,心道这群土匪还真看得起她。

        可惜,景岫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侠士,她深知偷袭的重要性。

        难道还等双方都摆好了阵仗,递交了名帖,斟了茶,作了揖才开战么?这刀光剑影最是无情,谁能活下来,谁才是赢家。

        于是土匪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正走到一半呢,就被飞身而来的“少年”斩了好几个。

        景岫一眼也不错地搜寻着人群里赵容卿的身影,昆吾刀上挂着粘稠的鲜血,她一步落到地上,就这么气势凌人地对着这帮乌合之众。

        闫虎转身的功夫,就有死了七八个兄弟,怎能不又急又气,立刻拿起自己的大刀怒指景岫道:“你!你不守信用,竟敢设下埋伏,坑害我兄弟众人!”

        “呸,我说你发癔症了?这是学得哪门子名门正派啊?也不嫌臊得慌,我跟你一个土匪讲什么信用?”景岫伶牙俐齿,三两句话就把闫虎说得哑口无言。

        闫虎毕竟是粗人,不耐和她打口角官司,只是狠狠喊了句“拿命来”,便使那柄重刀狠狠向景岫劈去。

        景岫却也不肯示弱,身子轻盈地一躲,又反手一刺,两人就这么战作一团,一群小匪们虽也想近身帮助自家老大,可奈何二人武功太高,只怕还没触到头发丝儿,便被削成了两半。

        景岫的刀法实是高强,她招式又潇洒,身形也轻巧,几个回合下来闫虎使重刀的劣处便渐渐显现了出来,景岫趁机刺他一句:“怎么?这就不行了?用了这么多百姓散功,可惜还是个窝囊废,也不中看也不中用,倒不如自废武功,回家去罢!”

        闫虎平生最恨别人瞧不起他的武功,一时之间怒火直冲脑门,招式也开始凌乱了起来,又几招之后便被景岫寻了漏洞,往他左肩捅了一个窟窿。

        闫虎眼见不敌景岫,便一个闪身,撤步到了众匪身后,然后咬着牙喊了一声:“布阵。”

        顷刻间,二三十个土匪便将景岫团团围住,最外圈的几个手拿刀枪剑戟,里面一圈的土匪则手持金光镜而立,各个严阵以待。

        景岫眼见着他们摆出个奇怪的阵法来,也不敢轻敌,当下两方算是僵持住了。

        这青天白日里,金光一闪,景岫瞬间感觉头晕眼花,于是下意识一偏头,却不料那阵法变化倒是奇快,立刻便有土匪冲出来向景岫袭来,等景岫要反击时,则阵法又变回了金光镜在内,手拿武器者在外了。

        这太阳越毒辣,这阵法便越强悍,景岫虽仍能抵抗可也受这身法的影响,险些被刺中好几次。

        与其在这阵法里耗费时光,倒不如好好战上一回,于是景岫狠下心来,用解下发间一缕束带系在眼睛上。

        视觉一被封闭,听觉反而变得更加灵敏了起来,景岫的听力一向比常人更好些,如今在黑暗中,反而更能听出阵法之间众匪的脚步变换。

        她静心凝神,仔细搜查着。

        正有两匪见她蒙住眼睛欲上前偷袭,却正被景岫一刀击中,登时丧了性命,那空气中的血腥气便一下子飘散了出来。

        景岫金光镜前听声辨人,好不威风,一时之间,任凭刀劈斧砍,众匪皆无可奈何,只有引颈受戮的份儿了。景岫趁此时机,踏过几名土匪的肩膀,准确无误地将刀挂在了闫虎的脖子上。

        这板上钉钉的死局一夕之间便被景岫扭转了情势,随着土匪们节节败退,景岫正打得尽兴,忽听见一声熟悉的闷哼,她大惊失色,慌忙解下眼上束带。

        众匪也算有眼力见,此时已是收了阵法齐齐聚拢到夏黎身边,就这么隔着五步的距离,双方拿着武器互不相让地对峙了起来。

        而景岫心思全然不在这群乌合之众身上,而是注意着被一高挑的中年男子绑着的赵容卿。

        夏黎带着赵容卿缓缓出现,并猛击了一下他的腹部,刚才景岫听到的闷哼,便是出自这位尊贵的广陵王殿下之口。

        景岫何曾见过他这般落魄的样子,往日就算是逃亡,这人也总是要保持一副高傲的模样,如今他嘴上正被白布塞住无法言喻半分,只是眼神却也错不错地盯着景岫,凤目里有重逢后的激动,知道她平安时的喜悦,更有让她快走不要再管自己的急切。

        广陵王殿下,这下您可料错了。景岫心中哀叹一声。从出了临阳那一刻起,我们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他若葬身于此处,自己早晚也得玩儿完!

        虽是这样想的,可景岫真的瞥见他的眼眸时,心中却染上了一丝不忍。

        她想,自己虽然平日里讨厌赵容卿作威作福的纨绔习性,可潜意识里却还是觉得,像他这样的人,或许就应该在最光明处接受众人钦羡的目光,而不是在此地受这群匪盗的侮辱。

        两人目光流转之间,夏黎便抢先开了口:“两位莫要在这里兄妹情深了,元遥,你妹妹现在就在我们手中,你若识相,立刻将大当家放了!”

        “那我们交换。”景岫冷静道。

        “好,那我数三声,三声之后,我们一同放手!”夏黎答应得很爽快。

        景岫听他这样说,也点头同意了。

        “一,二,三!”三声之后,二人一同放手,哪料到就在景岫放手之时,那闫虎忽然出了手,景岫就这样冷不丁地着了他们的道,被夺走了刀,又被狠狠锁住了双手,而本来已被放开的赵容卿此时也再度被绑了起来,二人谁都没有逃离,反而是夏黎和闫虎一脸嚣张地对着他们嘲笑出声。

        “闫虎!你竟敢使诈?!”景岫厉声道,她正想一脚就往闫虎身上招呼,却被赶上来的土匪又给重新压制住了。闫虎见她终于被制服了,毫不客气地照着景岫的肚子便揍了一拳。

        景岫本就伤病未愈,现下忽遭重击,当下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混小子,敢从你爷爷我眼皮子底下这么猖狂?今天不把你的头割下来挂在黑风山口三日,我便不姓闫。”闫虎揍完后仍不觉得解气,便取了刀来架在景岫脖子上,眼看就要狠狠割下去,景岫认命似的闭上了眼,而赵容卿像疯了一样朝他这边爬来,眼里满是悲切,指缝中磨出了血也毫不在乎,几个身强力壮的土匪都压不住他。

        就在那刀尖距离景岫的脖子不过三四寸之时,一段曼妙的萧声骤然响起。

        那萧声一出,所有人都感觉越来越晕眩,闫虎甚至已经提不起那柄重刀来了。

        一道隽秀的身影翩然而至,就这么闲庭信步地走来,却无一人有能力阻挡他,唯有景岫仿佛不受这萧声的影响,照旧是神色如常。

        没了众匪的压制景岫立刻自行反解开手上的麻绳,又将地上的赵容卿扶起,从怀中掏出一颗果子喂到了他的嘴里。

        赵容卿就这么倒在景岫身上,无力地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那人穿一袭竹月长袍,风姿迢迢,眉眼如玉,很是俊俏。

        “景岫,我来晚了,你没事吧?”林轸自是有一把好嗓子,他一说话,便好似沾了春水一般温润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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