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九生
钟译薄唇微勾,说完这句话不久,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他牵起正在看电视的阿若,走向了门外。
阿若这会儿还有点迷迷糊糊的,钟译这一系列动作弄的她有些晕头转向,跟着他来到门外,小台阶上停着他的那辆宾利·慕尚。
钟译打开了车门,朝她看了看:“走吧”,不知为何,他可以认知到,自己中意于眼前的女孩,不止于这里,以后会更深,更喜。
上车的时候还是白天,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是真没想到钟译会把那番话听进心里去儿。
一路辗转,钟译带着阿若来到了提前预订好的酒店,吃了一顿丰盛浪漫的法式晚餐,烛火烧个不挺,中途钟译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抱着一大束蓝玫瑰。
“蓝色妖姬?挺好看的”阿若望向他,可能是因为回来的迅速,他脸上浮现出了凌乱的俊美。
钟译不言,只是走上前,送给了面前的女人:“给你的。”沉稳的男人脸上出现了少见的紧张。
阿若明艳的脸在灯光下张扬的笑了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说着,抱走了男人送给她的玫瑰。
她穿着深红色的裙子,脖颈边戴着黑色细小的项链,脚下踩着裸色的低高跟,乌黑的头发卷成了大波浪,如烈焰般的红唇,妩媚的眼,怀里抱着男人送的蓝色妖姬。
不远处有一桌的外国男人见到这一幕,非常激动,急忙拿出包里的相机,拍下了这一幕,将它定为永恒。
另一边的那两个人还在继续用餐,阿若将那束蓝色妖姬放在了一旁,小口小口的吃起来鹅肝和牛排。
钟译没吃多少,一顿下来红酒倒是喝了好几瓶,时间也都全光顾着去看徐璇珠了,或许,她占满了他心中的饱暖思淫欲。
阿若饱餐了一顿,注意到钟译时,发现他并没有吃多少,餐盘也都满满当当的。
“你怎么不吃?是不好吃吗?”说着,阿若叉了块钟译餐盘里的奶油生蚝,放入了嘴里:“挺好吃的啊,你尝尝?”她边嚼着又叉起了一块放到了钟译的嘴边。
见到是她喂,钟译顺着她眼中那疑惑的目光将那块生蚝吃了下去。
“怎么样?好吃吧!”
钟译顺着少女那期待的目光,眸内笑意染开:“嗯,很好吃。”实际上却是,只要少女在他身边,他便食之无味,因为他的食物,只有眼前的那位少女。
从餐厅离开,阿若被钟译带着去转了一圈,她还是第一次出市,虽然不远,但也只觉着周围的事物都非常新奇。
她买了当地的特产鳜鱼、胡柚、螃蟹,除了这些,买的其它物件儿都是一旁寡言少语的钟译付钱。
一直玩到深夜,阿若觉得累了,两人才再次回到了酒店。
回到房间的阿若躺在床上倒头就睡,钟译帮她盖好被子,宠溺的笑了笑,怎么有种又养女朋友又养女儿的感觉。
【男主恶化值下降3点】
凌晨四点,阿若是被亲醒的,她呜呜了两声,看到那人是钟译才放心的闭上眼,任由他继续攻势下去。
钟译却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他朝着阿若嫩白的脖颈刻下了咬痕,尖锐的齿没入,刺痛的感觉让阿若再次转醒。
“你干嘛,扰人清梦”阿若没好气的朝他说着。
钟译揉了揉阿若的小脑瓜:“凌晨去天台喝汽水,嗯?”
阿若那睡的正入迷被硬生生叫醒而沉重的眼皮动了动:“我随便说的一句话你就当真了?就因为这事儿,你把我叫醒?”言语中隐约带有怒意。
“是吗,那我错了,姐姐”他学着主人格的称呼,动作却没有丝毫认错的意思,一把将阿若抱了起来,因为来的突然,阿若吓得双手紧紧地抱在钟译的腰间。
一路来到电梯里,钟译的动作像是随时就会把阿若扔下来,但却不然,他抱的是极稳的,又怎么会让他那放在心尖儿上脆弱美艳的“蓝色妖姬”折下。
天台上,因为是凌晨,寒风刺骨,快亮的天已经没有一闪一闪的星星了,月亮也是若隐若现的存在,散影半月残,黑色的空,不寂静的夜。
“怎么?还真把我拉来喝汽水?”阿若心理上已经妥协了,不过看钟译那两手空空的样子不像是有汽水的样子。
不会吧,大半夜的明月下西楼,把我抱来天台喝汽水,我穿着单薄的睡衣,冷的要死,他现在没汽水,这是遭罪来了。
阿若此时不免乱想,不过谁让他是攻略对象呢,那可真真正正是她的“再生父母”,只能宠着。
晚风虽然酷寒,但阿若一直被钟译抱在怀内,衣服都给她围了个遍,二人依偎在一起,阿若因为这暖呼呼的感觉,差点又要睡着。
钟译拿出了之前就准备好的汽水,都是冰镇过的,橘子味,璇珠最喜欢的口味儿。
冷不防的被钟译用那冰镇过的汽水贴了脸,阿若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刚想骂钟译几句,看着那汽水,还是自己最爱的口味儿,盯着盯着就有些感到口渴了,拿过那瓶汽水,她使劲的将瓶盖拧开,刚准备喝却被一旁的钟译夺走了。
“不是这样喝的,璇珠。”钟译话未落,先自己喝了一口。
什么意思,不是这样喝的?阿若总觉得自己被耍了,不满的看着钟译。
下一秒,钟译触碰到了那处朱红的降髻,将橘子的味道渡了过去,深处的攻掠,吸吮出那仅有的甜美,皓齿的舔砥,星眸的对视,这一刻,时间静止,周围一切都寂静。
她很快便沉寂下去,享受爱意,感受对方此刻散发出让人悸动的荷尔蒙。
fim——阿若吸着自然存在的氧气,她心有余悸着,蹦蹦跳动的心房浮躁了起来。
差点就死了,好可怕,也很傻逼,吻到缺氧,钟译还不肯放过她,直到快晕了过去,他才依依不舍的从她唇上离去。
现在她心里闷闷的不舒服,朱唇也被吸的又肿又痛。
浑身无力的阿若最后是被钟译抱回房间的,见钟译想赖在这,她立马出声让他滚出去,可惜这人不要脸就是天下无敌。
“滚到姐姐的心里。”柔软的情话与他那被磨砺的没有棱角的脸并不突兀,总归还是一个人,她看着不免想起了主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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