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备受磋磨的反派皇子
对于十皇子向六皇子示好,秦择大概能猜到其他人的想法,该说不说,十皇子是当真聪慧。
十皇子跟着六皇子,此举落在别人眼里,是十皇子蠢笨不堪,大大降低他人警惕。难怪原剧情后面,四皇子轻易接了十皇子的暗投。
或许在四皇子看来,还是他巧舌如簧,哄骗了十皇子。
小孩儿太聪明,有些策略得改改。
秦择在书房思索,此时车夫通报:“大人,有人求见。”
秦府人少,窦婆和车夫都是身兼数职。
秦择去了花厅,等候的郑父和小儿子见到他,齐齐行礼。
秦择扶起郑父的手:“不知岳父大人来,快请上座。”
郑小公子顺势把带来的礼物给了车夫。
郑父听秦择称呼,心里踏实了些。
既然秦择叫他一声岳父,看来还是记着亡妻的情分。
秦择让窦婆把秦秋带出来,对于秦秋而言,郑家人是陌生的,他先看了一眼秦择。
秦择道:“这是你外祖父,旁边是你小舅舅。”
秦秋像模像样拱手见礼,“见过外祖父,见过小舅舅。”
人虽小,却已有气度。
秦秋在秦择右手下落座,坐好后,小背挺直,又对对面的郑小公子微微颔首。
郑小公子下意识坐的端正些,心道,果然是官员家的孩子,一举一动远胜同龄人。
郑老爷看着神情如出一辙的秦择父子,不自觉紧张:“阿择近来可好?”
“劳岳父惦念,小婿一切都好。”
接下来仿佛问答模式,不管郑父问什么,秦择都认真回答。好好的话家常,也弄的严肃极了。
好不容易到了晌午,众人一起用饭,厅内安静极了。
饭后郑父忙不迭提出告辞。
离开秦府,郑小公子才长长呼出口气:“憋死我了。”
郑父默认。
郑小公子打开了话匣子:“爹看到秋哥儿那样子没,那容貌,神态,说话的语气,简直跟姐夫一模一样。”
“爹跟姐夫聊天时,我恍惚以为姐夫在考校您呢。”
郑父点头点到一半,忽然顿住,瞪了小儿子一眼。
郑小公子赔笑:“就打个比方嘿嘿。”
“什么破比方。”郑父哼哼:“都是你老子一直在问,你姐夫在答。”
郑小公子心里腹诽:谁让您气势那么弱啊。
郑小公子转移话题:“想想家里的孩子,再看看秋哥儿,差距太大了。”
郑父沉默了。
不说学问,就是那仪态气度,郑家的孩子连人一半都无。
良久,郑父犹豫道:“你说让家里的孩子跟着阿择念书如何?”
郑小公子惊恐的望着他,“爹,您”
他憋了半晌,才憋出几个字:“您真会玩笑。”
郑父说完就后悔了,但面子挂不住,踹了小儿子一脚。
郑小公子认了,转而劝道:“爹,您别想其他的主意,免得惹恼了姐夫。现在这样其实就不错了,我看姐夫那样子,近两年应该不会续弦。”
“咱们好好跟秋哥儿处,处出感情了,以后我们不开口,秋哥儿都会帮衬咱们。”
“退一步说,只要姐夫还认您这个岳父,旁的人都会敬咱们些。”
他们是做生意的,有个当官的靠山,日子会好很多。
次日,郑家父子又去了秦府,提出带秋哥儿出门转转,秦择允了。
他上午进宫讲学,午后回来,秦秋和郑家父子前后脚到。
郑父没多留,跟秦择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下午秦择给秦秋教学,秦秋看了他好几眼。
秦择:“何事?”
秦秋抿唇:“爹不问吗?今天我与外祖父和小舅舅去了哪里。”
秦择:“你想说会说。”
秦秋梗了一下。
晚上时候,秦秋拉着秦择的手赏月,装无意提起:“外祖父和小舅舅给我买了很多东西,衣裳,玉饰,零嘴,玩具。”
秦择静静听着。
“他们还偷偷给我塞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爹,给你。”
秦择看了一眼,浅浅笑了笑:“给了你,就是你的。你自己拿着吧。”
秦秋:“可是…”
秦择抚摸他的脑袋:“爹相信你不会胡来。”
秦秋有些高兴他爹对他的信任。
秦秋道:“我想换两支毛笔,还想买一本书。”
他不好意思道:“爹书房的书太深奥了。”
秦择颔首:“回头我挑一挑适合你学的,标上注解,你看起来会轻松些。”
秦秋喜笑颜开:“谢谢爹。”
郑家父子在京城逗留了半月,带着秦秋到处玩耍,培养感情,也为了确认秦择的态度,最后安心回家了。
秦择亲自去码头送他们。
东殿。
皇子们看着洪夫子,心道:怎么秦夫子又跟人调课了。
歇息时候,皇家兄弟在一起嘀咕。
五皇子神秘道:“你们知道秦夫子干嘛去了吗?”
其他人偷偷竖起耳朵。
五皇子慢悠悠呷口茶,结果被六皇子捶了一下:“快说。”
五皇子差点呛道:“老六,你别太过分。”
三皇子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是兄弟,别吵吵。老五快说。”
五皇子撇撇嘴,才道:“秦夫子的岳父和小舅子要离京了,秦夫子特意送他们。”
周围倏地一静。
五皇子愣住:“你们什么表情?”
七皇子悠悠道:“就是很难想象秦夫子的岳家。”
秦择的事不是秘密,稍微打听就知道。
三皇子接着道:“秦夫人是商户女,早早去了,这些年也没见秦夫子有续弦的意思。”
九皇子茫然:“秦夫子娶的商户女啊?”
其他皇子沉默。他们也想不通以秦夫子之才,怎会娶了商户女。似乎感情还极好,也不知那商户女有何过人才能。
他们完全想不出秦夫子跟女子相处的画面。
不过经此,也彻底打消了少部分人的怀疑。
四皇子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舒了口气。
秦择站在书房窗边,感受着吹来的一丝凉风。
“这下可以安静些了。”
系统:“嗯。”
之前秦秋不舒服,秦择顺势调课,他知道六皇子有些忌惮他,如果六皇子要做什么,肯定趁他不在的时候。
就算当时六皇子忍住了,后续秦择还是会找借口调课,根本没有什么六皇子点背的说法,不过是秦择蓄谋已久。
矛盾不激发,不闹大,秦择又怎么有机会把十皇子从泥潭里带出来。
这事要做的不露痕迹,消除刻意感。如今郑家来京城一趟,秦择借此掩护,令之前调课的最后一丝“别扭”感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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