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见是傅姣姣发的火,老太婆不敢过份,转身扑到张黑狗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骂街。
说她孙子怎么可能看得上马寡.妇,死了七个男人的残花败柳,扒光了,丢到大街上都没有人看。
说着说着,她打乱头发,冲着马寡.妇吐唾沫。
陈刚实在看不下去,虽说对马春花没啥好印象,但是刚才明知道她被张黑狗侵犯,没有阻止,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悄悄将手掌贴住马寡.妇的灵台穴,一缕清醇无匹的先天元炁渡入马春花体内。
他指着张毛多说:“老太婆,别不识抬举,张黑狗欺负春花婶,没打死他已经很不错了。再敢无理取闹,信不信我让你孙子做不成男人?”
说罢,一拳砸在张黑狗身边的地上。
“死瘸子,瞎眼狗……”
“去你个大头鬼!”
没等张毛多骂完,陈刚一巴掌抽在张黑狗的脸上,说也奇怪,呼呼大睡的张黑狗突然坐起来。
“奶奶,你怎么来了?”
“狗子,啊啊啊,心疼死奶奶了,说,臭婊.子有没有欺负你?奶奶替你做主。”
“建良,给我滚出来。”
奶孙俩相拥而泣,刚想有所作为,张黑狗的大哥张建龙夹着手提包从外面走进来。
这小子沉着脸,一看就知道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他是青石镇公差所都头,负责辖区内二十八个行政村的治安。
在青石镇,张建龙就是土皇帝。
流水的镇首,铁打的都头,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看见大孙子来了,老太婆以为来了靠山,摆出受尽屈辱的模样嚎了一嗓子,举着两只胳膊准备拍大腿。
张建龙没理她,惨白的死人脸阴森得可怕。
乡亲们纷纷避让,谁也不想被他误会,这家伙下手黑得很,据说赵老三的老婆和小舅子就是他安排人弄死的。
看见大哥来了,张黑狗慌了神,左摸摸右摸摸,跳起来撒腿就跑。
“回来。”张建龙的脸沉得更厉害了,他这种人城府极深,如果不是摊上大事,绝对不可能这副嘴脸。
张毛多不敢胡搅蛮缠。
在桃源村,有两个人是她不敢得罪的主,一个是大孙子张建龙,另一个便是傅姣姣。
不敢得罪张建龙的原因不用多说,之所以对傅姣姣低一头,是因为傅姣姣是她二孙子张建虎的小姨子。
这人呐,大部分势利眼,谁有钱谁在理。
自打张大彪退居二线,张建虎掌管荣盛农产品批发公司的大权,这大权中最关键的财务权,控制在傅姣姣的姐姐傅滢滢手里。
张建虎妻管严,很多事听他老婆的,所以老太婆不敢得罪傅姣姣。
听到大哥喊他,张黑狗跑得更快了,扎进玉米地,往村东狂奔。
张建龙冷哼,站在高坡上看了一眼,顺着张黑狗的去路截了上去。
“咦,那不是刚子家吗?狗货去刚子家干吗?”
几个村民看出端倪,在院外议论。
什么?去我家?
陈刚加快速度,先天元炁行走于马寡.妇体内的十二条经络,女人的精气神立竿见影。
功行圆满,正好傅姣姣在院门口喊:“陈刚,快点出来呀,他们真去你家了。”
没等她把话说完,面前闪过一道灰影,陈刚钻进玉米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往家里跑去。
“走,大家都去,不能让陈刚吃亏。”
傅姣姣的声音又响又脆,乡亲们一窝蜂涌出去,院子里就剩下张毛多和马寡.妇两个人。
马寡.妇甩手一个大耳刮子,抽得张毛多趴在地上起不来。
上去又是两脚,狠狠踢在张毛多的屁股上,临了还不解气,揪住她的头发又是两个大耳刮子。
“呸,死老太婆,别以为老娘好欺负,这是我家,再敢跑过来撒野,抽烂你的逼脸。”
张毛多彻底懵了,上了年岁,哪里架得住打?
没想到桃源村最烂的臭婊.子竟敢对她动手,爬起来撒泼,又被马寡.妇揪住头发,揪住小腿狠狠地掐。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腕子被一只男人的大手紧紧攥住。
“行了,这么大年纪,不害臊。”
看清是傅德禄,张毛多顿时不干了:“姓傅的,别以为你是村长,老娘不怕你。”
“老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别给大彪丢脸。”
傅德禄真来气了,躺在床底下听得清清楚楚,并且知道马寡.妇挨了打。
马寡·妇强忍伤痛替他打掩护,单就这一点,傅德禄心里是感动的。
好歹是跟老子好过的女人,被你孙子强弄也就算了,还被你个死老太婆欺负,老虎不发威,真把村长当病猫了。
“老子?在老娘面前称老子?”张毛多嚎啕大哭,坐在地上拍打双腿:“我的命苦哦,反了天喽,三姓本是一条根,好你个村长,就是这么对待老人的吗?我要告诉大彪,别以为老张家没有人,现在不是生产队。”
“去,现在就去!”傅德禄沉着脸,瞅见墙角搁了把铁锹,拿起来,照着墙壁猛砸过去。
就听到“啪啊”一声脆响,一米多长的铁锹柄断成两截。
傅德禄指着张毛多说:“数到三,立马滚,否则别怪我这个当村长的执行村规。”
见傅德禄动了真怒,张毛多朝他吐了两口唾沫,推开傅德禄跑了出去。
“妈的,什么东西?”傅德禄狠狠啐了一口,回过头来搂住马春花的细柳腰:“别怕,以后再敢欺负你,我糙他姥姥。”
女人轻哼,斜眼打量面前的男人。
“行啊,我马春花值得大村长这么做吗?”
“怎么不值得?”傅德禄余怒未消,舒出口长气,换了副面色说:“你是我的女人,不能随便让人欺负。”
“说得好好听,有人信你吗?”
马寡.妇推开傅德禄,昂首挺胸,进了里屋。
傅德禄跟进来:“呵呵,就当老子给你造福利,换个年轻的,让你尝尝鲜。”
尝尝鲜?有这么尝鲜的吗?
老娘也是人,不是网上卖的皮娃娃,翻墙头逃命没看见吗?快要被张黑狗弄死了,你在边上看好戏。
经过这件事,谁对她好,谁对她坏,马寡.妇心里自然清楚。
“还生我气啊?都是我不好,我特么给你赔罪。”
见马寡.妇不理人,傅德禄往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
像马寡.妇这样的女人,最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别看她只是傅德禄掌心里的玩物,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傅德禄肯定有求与她。
求的原因,无非是休闲山庄罢了。
都给老娘等着,凭老娘夜夜如初的本事,还能钓不到比你们厉害的官老爷?草泥马,等老娘积攒足人脉,挨个弄死你们。
于是她的情绪缓和下来,掐住傅德禄的腰眼狠狠扭了一把。
“快要被人弄死了,我能不生气吗?”
“呵呵,就说咱春花会疼人。扶贫款下来了,明儿让汝槐给你留三万。”
“切,才不稀罕。”女人开始撒娇。
望着女人娇羞的模样,傅德禄心里闪过一丝邪念。
掐住马寡.妇的小脸,往她腰里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小乖乖,还是当初的样子吗?让老子看看,别被狗头弄坏了。”
“滚。”马寡.妇故意侧过身子,拿肩膀杠了他一下。
这下了不得了,傅德禄两眼冒绿光,揪住马.寡.妇的头发,把女人摁倒在床踏板上……
“死鬼,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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