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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伤的不是地方


今夜桃源村注定不安宁。

陈刚把张黑狗打了一顿,突然意识到这家伙的身形比从他家跑出去的人影高大得多。

难道是我看错?先入为主,冤枉了张黑狗?

妈的,冤枉也得打。

一通胖揍,陈刚指着张黑狗的鼻子骂道:“夯货,大半夜不睡觉,装鬼啊?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在村子里装神弄鬼,打到你两头冒屎。”

张黑狗心里那个冤,特么还不能在村子里走路了?然而与冤屈相比,对方的战斗力更让他吃惊。

望着陈刚的背影,张黑狗狠狠擦掉嘴角边的血:“姓陈的,特么等着,总有一天,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

陈刚吹着口哨往回走,家里院门虚掩,房间里一片凌乱。

好浓的香水味,这贼太嚣张了吧?

脑子里闪过柳碧芸的身影,凉席上香喷喷,难道碧芸嫂子在上面躺过?

他凑到席子上闻了闻,诱人的香水味侵入鼻孔,顺手摸到几根女人的发丝。

碧芸嫂啊碧芸嫂,你这是何苦?我说过要给陈大鹏治病,怎么和姐姐一样,不相信我?

非要黏着我,真是吃不消,不知道你和大鹏哥怎么想的。

随手拉过床单,准备躺下来。

触手处湿漉漉。

哇草,什么东西?

虽然没有经历过那种事,但是正常男人,这玩意儿还能不懂吗?

日了鬼,碧芸嫂,这里好歹是我家,带男人在我床上做这种事,太说不过去了吧?

陈刚把床单甩到地上,打算去小卖部问个清楚,想想又觉得不妥,人都没有看清楚,总不能像对待张黑狗那样对待碧芸嫂吧?

奶奶个鬼,到底是谁跑到我们家来了?

村里绝大部分男人外出打工,女人多男人少,乱搞男女关系的不在少数,可是并没有听说过,有人喜欢钻到别人家里做那种事的呀。

不行,一定要查清楚,如果不及时阻止,以后把这里当成游乐场,天天让老子洗床单可不行。

他在这里苦思冥想,电话突然响了。

奇怪,这个号码只有雪琴婶知道,连姐姐和姐夫都没有来得及说,雪琴婶怎么又找我了?

接通电话,果然是邬雪琴。

“刚子,不好了,快点来。”

“怎么了雪琴婶?我不是刚从你家出来吗?”

“是春花,马春花不行了。”

“啊?怎么回事?”

陈刚一下子蹦起来,拉开木门往外跑。

就听邬雪琴说:“都是血,那里都是血。”

“到底是哪里呀?”

陈刚一边跑一边接电话,邬雪琴支支吾吾,几乎带着哭音说:“就是那里,生小孩的地方。”

啊?

陈刚大惊,除了月事,女人那里怎么会出血?

肯定是陈老蔫,死老头,下手这么狠,陈姓人的脸被你丢光了。

一路狂奔,翻过小坡冲进院门。

就见邬雪琴抱着马春花坐在堂屋地上,马春花身上都是血,面色唰白,昏迷不醒。

陈刚不敢怠慢,右手扣住马春花的脉门,左手抵住马春花的后背,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先天元炁又渡给马春花了。

脑子里的羊皮古卷缓缓摊开,显示胞宫崩漏,多处大出血。

翻译成现代医学,就是髂内动脉前干终支破裂,必须马上缝合。

美人图随后现身,详细展示受伤各处的要害。

一看就是被外物所伤,陈老蔫啊陈老蔫,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陈刚钢牙咬碎,让邬雪琴赶紧拿缝衣针和酒精灯来。

“没有酒精灯,白酒行不行?”

看见陈刚的脸色,俏寡.妇更紧张了。

“行,要高度的。”

没时间详细解释,陈刚抱起马寡.妇冲进卧室,三两下脱掉她的衣裙,白花花的胴体完全呈现在面前。

陈刚叹了口气,女人啊,何苦把自己作践到如此程度?

生娃娃的地方血肉模糊,软骨都翻出来了。

幸好羊皮卷上有马春花的高仿真投影,按照美人的指示,一步步缝合。

缝完最后一针,天色已亮,鸡叫声此起彼伏。

“她没事吧?”邬雪琴小心翼翼地问。

陈刚摇了摇头:“伤得太重了,现在还不好说。雪琴婶,这几天让她住在这里,辛苦你照顾她。”

“还用你说?”邬雪琴白了她一眼,端着盛满血水的脸盆出去了。

陈刚坐在床沿上,望着马春花的脸暗自出神。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除了色之外,陈老蔫的精神方面没有问题,成天笑嘻嘻,和蔼可亲,对小猫小狗也很友好。

为什么在马春花身上下手这么重?

“会不会和地图有关?”邬雪琴凑过来问。

“什么地图?”

“太和公碑的地图呀,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听见陈老蔫说起过的。”

年纪轻轻,记性这么差,邬雪琴打了他一巴掌。

陈刚眉头紧皱,一拳砸在床沿上。

真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从受伤和人体自然愈合的程度来看,确实是由外而内。

也就是说,陈老蔫先用熨斗烫坏了马春花的身体,想要毁灭她身上的印记。

这么说,不是精神状况出现问题,而是故意破坏外部构造,为了掩饰意图,再把里面弄伤的。

好你个陈老蔫,藏得这么深。

“雪琴婶,你守着春花婶,我找老头去。”

“刚子,别弄出人命。”

陈刚拔腿要走,马春花忽然睁开眼睛,拉住他的手虚弱地说:“刚……子,别去,是婶子……婶子自愿的。”

啥?

陈刚当时就急了,有这么自愿的吗?人家都要弄死你了,还特么自愿。

邬雪琴较为冷静,冲着陈刚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时不要着急,先把马春花的身姿调理好再说。

“行,爱咋咋滴,关我屁事。”

“刚子,你想去哪里?”

见陈刚甩手要走,邬雪琴拉住他,担心陈刚去找陈老蔫算账,命令他不许出屋,就在她家里休息。

说也说不清楚,陈刚只能留下来,吃过早饭,邬雪琴在隔壁屋铺好床,守在门口。

这一觉,直睡到永亮嫂子带着黄永贵找上门。

“刚子,昨天谢谢你,要不是你,嫂子就要被张黑狗欺负了。”

永亮嫂子羞嗒嗒的,丹凤眼里漾着水。

塞给陈刚两只鸽子蛋,利用整理发丝的机会,悄悄往邬雪琴的屋子里看。

肯定瞒不住了,邬雪琴拍了永亮家的一巴掌。“是你春花婶,昨天夜里摔伤,我喊刚子过来给她治病的。”

“呀,是春花婶呀?”永亮家的眼珠子打了个转,一边探头探脑往里面看,一边给邬雪琴使眼色。

邬雪琴明白她的意思,马春花在村里名声不好,永亮家的担心邬雪琴受影响。

“伤都伤了,总得有人照顾的呀。”邬雪琴白了她一眼。

“伤哪里了呀?要不要紧?”小女人明知故问。

陈刚一边摁揉大傻子的穴道,一边回答:“这不天黑吗?从崖子上摔下来,位置不赶巧,都快戳破内脏了。”

“啊?我看看去。”

好奇害死猫,看到马春花躺在床上面如金纸,小女人赶忙跑出来。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铜锣声。

村会计张汝槐敲着大铜锣,赵老三扯着嗓子喊:“来喽,都出来喽!八点钟,晒场集合,村里有大事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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