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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已然是手下留情


在暗香楼内,大长公主接到消息,得知缙王妃正在逼近湖心亭,显然是冲着萧宴而来。


永宁大长公主对此感到极度不悦,原本就没有打算邀请缙王一家参加宴会,如今他们自行前来不说,缙王妃还企图私下接触萧宴,这无疑是在挑衅她的权威。


于是,永宁大长公主率领着一群贵妇人匆匆前往湖心亭,映入眼帘的是沐舒窈那双坚定的眼睛。


大长公主略感诧异,饶有兴致地抬手示意随行众人暂停脚步。


沐舒窈轻声叹息,视线转向缙王妃,那目光中已不再只有简单的同情,而是蕴含了一种深刻的悲悯。


“我沐舒窈,依仗圣旨的权威,未来将正位为俊王妃,名列皇室宗谱,自有一份尊荣与地位。但王妃您呢?”


她的话语轻柔却有力,让人不禁沉思。


这一言既出,不仅仅是缙王妃,连同身边的永宁大长公主、平阳县主等一众贵族女性,都仿佛被突来的寒风吹得凝固了动作,彼此交换着疑惑的眼神。


沐舒窈的话锋所指,似乎触及了一个微妙而敏感的话题——莫不是在暗示,即便贵为王妃,她的地位也并非铁板一块,皇家内的风云变化足以让任何人感到岌岌可危?


“你……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怎敢如此放肆!”


缙王妃的脑海里猛地回响起某段不愿提及的过往,脸色立时变得苍白,原本努力维持的高傲和威严,在这一刻显得格外脆弱。


她的话语虽然强硬,但眼神深处却难以掩饰一丝慌乱,“小小年纪,不学无术,竟敢对长辈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所谓。老身不屑与你纠缠,这事我自会寻你安国侯府的长辈来评理!”


话音刚落,她急于逃离这尴尬之地,却不料沐舒窈又怎会错过这个针锋相对的机会?


只见她轻轻垂下眼帘,稍作片刻的沉吟,再次抬眸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冷。


“这些年,你以亲王妃的身份自居,行使着应有或不应有的权力,或许早已忘记了自己的真正身份,跨过了那不可逾越的界限吧?”


雪,无声无息地继续飘洒,缓缓覆盖在场每一个人的肩头,沐舒窈的话语仿佛夹带着刺骨的寒意,使得所有的人都如同被定格在原地。


缙王妃身体一晃,眼睑半合,几乎就要跌倒在地,场面一时紧张到了极点。


“王妃娘娘!”


一旁的老嬷嬷脸色大变,连忙用力扶住了缙王妃,苍老的身躯因这突如其来的重负而颤抖。


永宁大长公主眼见不妙,自然不会允许有人在自己的宴会上失态,急忙吩咐侍女们轻手轻脚地将缙王妃搀扶到不远处的湖心亭中休息,并立即派人去请缙王萧瑾过来处理此事。


不多时,萧瑾赶到,穿梭于人群之中,他的目光锐利,掠过萧宴与沐舒窈时,眼中闪过一抹复杂难辨的情绪。


沐舒窈低声对萧宴说道:“他从小视力就不好吗?为何总是斜眼看人。”


萧宴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目光轻轻扫过沐舒窈搭在轮椅扶手上的那只纤细洁白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触,以示安抚:“别怕,有我在。”


虽然心中难免为沐舒窈即将面临的风波感到一丝忧虑,但沐舒窈却狡黠地眨了眨眼,仿佛胸有成竹:“一切都有王爷庇护。”


湖心亭里,萧瑾紧紧抱着昏迷的母亲,心中焦急万分,“娘,娘,快醒醒!”


永宁大长公主在一旁温和地劝说:“已经派人去请府中的大夫了,阿瑾你别再摇晃母妃了。”


萧瑾依言松开,缙王妃慢慢地恢复了意识,一见到儿子,泪水顿时决堤。


“娘,你怎么会突然晕倒了呢?”


缙王妃只是哭泣,无法言语。


许妈妈乘势上前,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幕:“王妃一片好意关怀,那丫头不但不领情,还仗着圣旨赐婚的由头顶撞王妃。三公子,您可得为我们王妃讨回一个公道啊!”


永宁大长公主眉头紧皱,对缙王妃这突如其来的“晕厥”和许妈妈的“挺身而出”默契配合感到不悦,显然是惯用的手段。


她在心底对缙王妃的这一行为感到不满。


不管沐舒窈的话里藏有多少深意,身为王妃多年,无论地位是名副其实还是徒有虚名,都应当具备一定的风度与尊严,而非遇到问题就以泪洗面,显得柔弱无助,宛若侧室。


这样的举止,怎能赢得他人的尊重?


也难怪沐家的那位姑娘,即便是表面上的礼节也不想敷衍了事。


当然,沐家二姑娘的确与众不同,与一般大家闺秀有着显著的区别,甚至可以说,她与那些深居简出的女子之间,存在着本质的差别。


哪家的千金,在初次面对未来婆母时不显得谨小慎微,恭顺有加呢?


唯独她,仅凭几句简单的话语,就能让人心生不快。


永宁大长公主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好奇,似乎正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萧瑾猛然转身,正面迎向萧宴与沐舒窈,他的眼神几欲爆发。


他猛地站起身,手指直直指向沐舒窈,声音中满是严厉:“你家教何在?安国侯府若是管教无方,本公子不介意亲自示范,教你何为尊敬长辈!”


言罢,他猛地甩开身上的大氅,气势汹汹,仿佛随时准备动手教训。


正当气氛紧张到极点时,突然“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萧瑾的痛呼声,众人惊讶地看到,萧宴手中的马鞭已悄然收回,周围人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俊王双腿虽废,但这随手携带的马鞭,难道仅仅是用来惩罚人的工具?


萧宴面色平静,语气坚定:“认清你的身份,长嫂如母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


萧瑾自小备受缙王夫妇宠爱,从未受过责骂,更不用说鞭打。


此刻,他手掌上那条鲜红肿胀的鞭痕,正是萧宴手下留情的证明,足以显示出手势之重。


“你竟敢对我动手?”


萧瑾怒火冲天,几近失控,“你以为你是谁?竟敢与我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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