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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亲人


“他已经死了。”

        冷漠的声音响起,不带着一丝感情。

        许解歌的话像平地惊雷,一直哭泣的做面娘子顿时瞪大眼睛看着他们,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才一天没见的哥哥就…就这么死了。

        “怎么……怎么可能……”做面娘子手里攥紧帕子,将询问的目光落在其他几位身上,期许的希望有人可以站出来反驳许解歌的话。

        “是真的。”晏鸣川回府时接到了手下的来报,两具尸体其中之一就是做面娘子的兄长陈宇,面对一个死了唯一亲人的弱女子,他实在开不了口告诉她这个真相。

        “不………”得到晏鸣川的回答,那做面娘子一下子失力瘫坐在地上,嘴巴里还不甘心的喃喃自语,一时间眼泪打湿了罗裙。

        面对丧兄之痛,在场的每个人都安慰不了她。

        晏云声端着茶盏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做面娘子双手掩面,从肩膀起伏小声啜泣到后来嚎啕大哭。屋里没人出声,但目光都紧紧的关注着她。

        江贺从晏云声身后走来,接过她手上的茶盏迈进门。

        在场的两个男子都不方便,许解歌也没有安慰她的意思,所以三人都把目光放在晏云声身上。

        “姑娘先起来吧。”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将哭得脱力的女子扶起来,默默的在她身边陪着她。

        “……我……”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才慢慢平静下来,女子哭的筋疲力尽,一开口嗓子都有些嘶哑,晏鸣川及时递过来一杯茶让她润润嗓子:“他的……他的尸首呢?”

        晏云声询问似的看着自家大哥,后者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在城西的一处地方,你可以的话明天去见见他。”

        说到尸首,女子的眼泪又忍不住的往下掉,晏云声见她的帕子全湿了,就将自己的递过去。

        可做面娘突然双手抓住晏云声,近乎乞求的问她:“怎么死的,走的痛苦吗?”

        女子通红的双眼里全是最后一点希望,人死不能复生,但作为最后的亲人,她希望他走的没有痛苦。

        晏云声鼻子酸酸的,她紧紧回握女子的手,希望给她一点安慰:“他…是被杀害的……”

        晏云声话音还没落,女子呼吸一窒整个人都被抽了力气一般往后倒,晏云声连忙拽住她掐在她虎口上:“我们不求你现在立马镇静下来,但是你兄长的死另有蹊跷,他尸骨未寒,你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现在只有你能帮他了!”

        话糙理不糙,但女子的精神还是一点点的涣散起来,一旁的许解歌看不下去,从腰包里抽出一根银针刺进女子的合谷穴,轻轻的捻磨几下后,女子的神色一点一点恢复过来,但她还是喘着粗气说不出话眼,晏云声干脆握着她的手蹲在她身边。帮她顺着气。

        “怎么样?”江贺搬来张凳子让晏云声坐下,转身倒了杯水端在手里。

        在场的人都默契的不说话,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任何人都无法安慰她。

        聚欢楼里晏云声江贺前脚刚走,凌易越想越不甘心,挥手招来自己的心腹凌三就让他跟上两人,看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李仲麟从外面回来正好和凌三擦肩而过,见他神色匆匆立刻心里了然。凌易此刻也缓过神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手被随从扶上了马车。

        “父亲呢?”

        “丞相大人去宫里探望皇后娘娘了。”随从隔着马车在外面禀报。

        这个时间进宫?大姐也太任性了吧,凌易撩起车帘往外探头,想必此时凌三已经咬上饵,就看能钓上什么惊喜了。

        丞相进宫时已经天黑了,为了避开耳目,他特意选了一条隐蔽的小路,身后跟着一个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

        外面脚步声传来,凌如玉立刻站起身来往外瞅。

        “爹…这是?”凌如玉看着凌言松身后一身黑衣,头戴长纱闱帽的人,这后宫之中很少来外人,这人是父亲怎么带来的?

        “这人是我之前养的死士,以后在这宫里贴身保护你。”丞相解下披风交给雀儿,随后招手让那人过来。

        面纱之下修长的脖颈上一颗赤红的痣,此人正是在三合楼和晏云声过招的男花魁。

        将闱帽摘下来,一张妖冶的脸出现在凌如玉面前。

        男人?凌如玉大吃一惊,这后宫之中何时来过外男!她不明白自己父亲的用意,要是让皇上知道自己宫内养着个男人,全家都得死。

        “眼下正是我们的关键时刻,要是让那个人知道……”

        “无妨,濉溪他最善伪装,让他扮成女子在不就好了。”丞相打断凌如玉的话,将濉溪送来宫内一是武力高强以备不时之需,二是他刚杀了那两个书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人他养了十五年,之前一直藏在府里,如今距离他们扳倒皇帝越来越近,也是他出力的时候了。

        那濉溪一改之前三合楼里的嚣张模样,安静的立在一旁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讲,静等他们安排。好像现在决定的事与他无关一样。

        凌如玉没法子,只好让雀儿带他下去,找了最隐蔽的一间偏殿住下。

        “女儿听说,林初月的死交给文例去查了,他会不会查出些什么?”凌如玉拍手传来宫女布菜,又伸手给凌言松倒了杯酒。

        将酒杯接过,凌言松指尖拂过杯口毫不在意的开口道:“让他查,不怕他查出来什么。对了,萧元驰最近在干什么?和外人联系了吗?”

        凌如玉摇摇头,除了之前那次和晏云声见过面,他这几天就一直在住处也不出来,皇帝也没过来慰问过:“萧崇也不知在想什么……”

        “玉儿,你要知道,身居高位者最是多疑。一个人在高处坐久了,总觉得身下摇摇欲坠,稍微一点流言蜚语都会让他夜不能寐。”

        凌言松狠厉得目光落在杯中酒里若有所思,本来杀林初月嫁祸皇帝只是他们计划其中的一环,想着她一死,江南林家肯定会上京,到时能拉拢他们,就不愁银钱私兵了。

        可没想到的是,皇帝老儿瞒着林初月的死密而不发,萧元驰也不借机联系他外公,不能这么停滞不前,要做些什么打破僵局。

        随后凌言松挥手招雀儿让她把濉溪带过来,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后让人带了他出去。

        “父亲我们要不要………”

        凌言松抬手制止凌如玉的话,他吩咐濉溪带着口信快马赶去江南,亲自将林初月的死报给她的父亲,既然皇帝不动,四皇子不动,那他们就先发制人。

        “你要知道,即使再恨的人,都得歇在同一个夜里,一切都得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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