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南岭县令
苏南星听到门外人这么说,心里的猜想也被证实了,怎么点这么背,住个店都能住进黑店。
“你让牛大壮给上头回个信,事成了。”店家十分欢喜,今日真是鸿运当头,财神临世。
“那老头子呢?”曾阿狗跑了一会儿,挠着头回来。
“不用管,等着就行,死了就扔乱葬岗。”店家正要推开门,被折返的曾阿狗吓了跳,抚着胸口说。
什么老头?李叔吗?他们几个人,早知道就多带一些毒药了,苏南星懊恼不已。
“吱呀~”
苏南星心提到了嗓子眼,先用毒针,要不毒药吧,范围还能大一些。
“你是谁?”
“啊。”
苏南星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有个人闯进来了,是他们一伙的?还是来闹事的?
推开门的店家也听见了,转身准备出去查看,迎面撞上一拳,倒下的时候还在想,这是鬼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来人看到趴在桌子上的苏南星,快步上前。
苏南星手里握的毒药早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那个冤种上前。
那人触碰到苏南星一瞬间,苏南星突然起身一把迷幻菇就撒了上去。
“韩,泽,兰?”
苏南星看着一身白衣一尘不染,平日里都矜贵从容惯了大冤种韩泽兰,此时正是一脸黑线不停的拍打,那弥漫在他面前的迷幻菇粉雾。
“殿下。”夜渊搀扶着昏迷的石竹,正从楼梯处上来。
“长姐!”苏南星看着昏迷的石竹十分着急,她确实没有料到石竹居然也遭毒手,方才可没有听见他们谈起。
苏南星赶忙把石竹从夜渊手里接过来。
韩泽兰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放在石竹鼻下轻晃。
“咳咳。”石竹从昏迷中醒来,问道这味道忍不住咳嗽。
“长姐,你感觉怎么样?”苏南星着急的问石竹。
“南星?你怎么在这,店家不是说你要换房间,”石竹停顿了一下,“这是家黑店啊。”
“南星,你没事吧,刚刚屋子冲出一个人,那个人实在是太过阴险歹毒,他冲我撒了一把迷药。”
石竹看到苏南星没事后,跟苏南星说了自己的遭遇。
“是过于歹毒了。”韩泽兰突然接话,并且直直的盯着苏南星。
石竹心里觉得奇怪,韩泽兰为什么接话。
抬头就看见韩泽兰正一脸痴汉的望向南星,而南星低着头依稀可以看见耳朵泛红。
“再歹毒也比不过某些人,顶着一张温柔似水的脸,做尽天下龌龊之事。”
石竹实在想象不到,过于歹毒这样的话还能从韩泽兰嘴里说出来。
“咳咳,我已派人告知官府,南星妹妹放心,这家店的恶人一个都跑不了。”
“殿下,人都在这了。”夜渊把黑店里的店家和伙计们都绑做一团。
“李叔呢?”苏南星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李叔。
“李叔?店里的活人都在这里了。不在着的都死了吧。”夜渊以为她质疑自己少抓了一个,没好气的回道。
“李叔。”苏南星难过的流下泪,他每次听说自己要回老宅,都是连夜赶来接她,那张拘谨的脸上总是满是善意。
韩泽兰见状,一把寒月剑闪着银光瞬间搭载了一个歹人的脖颈处。
那人吓得猛吞了几下口水,战战兢兢地哼唧着,却并未开口。
“有骨气,可惜不知道你的兄弟们,是不是同样有骨气。”韩泽兰准备挥剑的一刹那,空气里四散开一股奇怪的味道。
在场的人都不由得捂住鼻子,只见那位被韩泽兰称为有骨气的小子,吓得失禁。
“殿下,刚刚属下怕吵着您,把他们的穴道都封了。”夜渊捂着鼻子解释道。
“你,”韩泽兰被夜渊的行为噎的脸色都变了,“还不快点把他们解了。”
夜渊捏着鼻子点着脚,可算是把穴道解了。
“大人饶命啊,小人就是一个厨子,小人才来两天,小人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个被剑指着的人哭喊道。
“那个老头,”那人见苏南星恶狠狠地盯着他,赶忙改口“那位老者,在西边的荒村。”
苏南星听完就要往外跑,被韩泽兰一把拦住,“南星妹妹。”
“别叫我南星妹妹,我真的好恶心。”苏南星听见他这么说,就想联想他和赫连莲尘,当初他们是如何柔情蜜意背叛自己。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苏南星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她要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知道荒村的位置吗?周边是否有人把守,上面是否还有上线,你这么莽莽撞撞的送上门,不知道要遇到什么危险。”
韩泽兰一脸严肃的跟苏南星,阐述着问题的利害关系。
“南星,先不要着急,问清楚我们一起去。”石竹语重心长地劝说苏南星。
“嗯。”苏南星也感到自己有些冲动,退后了一步。
韩泽兰意犹未尽的感受,还手掌上那残余的温度。又转头看向夜渊,眉毛轻佻。
“殿下,属下愿去荒村将人带回。”夜渊马上领会到了自家主子的心思。
“去吧,事成到衙门找我。”韩泽兰同夜渊叮嘱。
“下官护驾来迟,还请太子殿下恕罪。”一位身穿红色官服,满身肥膘的县令跪倒在地,旁边还跟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师爷,大呼请求太子殿下恕罪。
苏南星见着当官的模样,便对一入城就遇见黑店的事情,又多了一层猜想,又是一个尸位素餐的。
“护驾就不必了,在你管辖范围内出现黑店,你作何解释。”韩泽兰居高临下的姿态,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属下无能,实在是管辖不利,管辖不利。”
那位县令大人也不知道哪里打听来的消息,突然神秘兮兮地起身,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银票,塞给韩泽兰。
这人怕不是脑子坏掉了吧,公然贿赂皇子,他是嫌自己听太长?
“好说,好说。”韩泽兰接过银票揣进兜里。
苏南星和石竹都看傻眼了,好家伙小丑竟是我自己,这韩泽兰贪污腐化这么严重吗?
“实不相瞒,这都是自己人,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锦山一带连续三年大旱,朝廷的赋税实在无力承担,这都是无奈之举。”
那位县令见太子收下银票后,心里石头也算是落地了。之前来传信的人说的,他还不敢相信,但也没有别的前路可选,冒险一试,幸好,幸好。
“这么说来,倒是本殿下的不是了?”韩泽兰不紧不慢地反问。
“下官不敢。”那位肥胖的县令一跪,地面都跟着颤,起先离得远感觉稍微轻一点。
“你们都是如何分工?”韩泽兰继续问道。
“这。”县令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回禀殿下,我们并未参于。”跪在远处的师爷开口。
“闭嘴,”韩泽兰冲师爷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本殿下问你你再答。”
明明太子殿下没有说什么重话,仅仅看了他一眼,但是师爷感觉双腿有点发软,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太子殿下似乎不像来人透露的那般。
“你说。”韩泽兰极有耐心的看着那位县令。
苏南星感觉此刻的韩泽兰,很想一个敏捷又有耐心的猎食者,每走一步的不经意都是为最后的反扑蓄力。
“我,我们没有参与。”县令在师爷的提醒下,感紧捂紧事实。
“这样子啊。”韩泽兰说着一抬手,周围似乎泛起雾气,有种奇异的香味。
苏南星感觉这香味十分特别好像有点熟悉,以前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你们真的没有吗?”声音冷冽的好像从地狱里爬出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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