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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公园


路德新笑得灿烂至极,仿佛星辰落满眼底。他紧紧握住陈小南的手,向娃娃机走去。

        像路德新这样的美少年,在商场的一众俊男靓女中也是极为出挑的,犹如一颗明钻落入一堆珍珠中。陈小南是典型江南人的长相,皮肤白嫩,五官精致,脸上还加以化妆品修饰,又是一身汉服,在泰国简直是稀奇人物。

        很多人看向他们,更是有些泰国少女看得痴了。

        路德新拉着陈小南来到娃娃机跟前,刚好有人不玩了,空出一台娃娃机。

        陈小南发现自己身上没带泰铢,感到不好意思,附在路德新耳边说:“我忘带泰铢了。”

        路德新一脸无所谓,低声说:“我请你。”

        陈小南想着只能如此了,并不做假装推辞:“谢谢!”

        路德新轻笑一声,投了一个硬币进去。他对抓娃娃很熟捻,别人抓十几次都抓不住一个,但是他只抓一次就抓住了。

        “好厉害!”陈小南的语气里满是崇拜之情。

        一旁抓了很多次,却怎么都抓不住娃娃的青年,目瞪口呆地看着路德新,眼里也是掩不住的惊叹。

        “怎么做到的?”陈小南问。

        “我教你。”路德新的语气温柔。

        他又投了一个硬币进去,站在陈小南的身后,握住他的手操作游戏杆。

        身旁的女生开始窃窃私语,还夹杂着一些轻微的笑声和惊叹声。

        陈小南觉得这种姿势太暧昧了,他不想引起误会,轻轻地挣扎一下。

        “别乱动,我教你。”路德新的声音低沉悦耳,让他无法抗拒。

        他只好安静地被他揽在怀中,手被他的手握着操纵游戏杆。他的思绪已经不在娃娃机上,竟全在身后人那里。

        冷香萦绕在鼻尖,就算在湿热的天气里,这种冷香也有一种独特的清新。像一根带有露水的芦苇,轻轻扫荡他的心房。

        他的脸微微红了,气息有些乱。他和路德新靠得极近,可以听见他的心跳。

        “扑咚扑咚……”好像自己的心跳跳得更快。

        路德新握着他的手,将操作杆往下一拉,娃娃被三角爪缓缓抓起。

        成功了!路德新从出口抓出娃娃,是个白色毛茸茸的兔娃娃。他把这个可爱的兔娃娃送到陈小南手中,说:“送给你,很配你。”

        陈小南很开心,却不知怎么说才好,千种万般的感谢只化作一句:“谢谢!”

        “客气啦!”路德新笑笑。

        拉着他的另一只手,正打算去别处逛逛。被两个女生拦住了去路。这两个女生是典型泰国本地人长相,凹眼厚唇,算不上好看,但是打扮很潮。

        她们一脸热切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其中一个女生拿出手机,她还害怕路德新不懂泰语,用手指轻轻点触他的手臂,又指指手机,用泰语说了些话。

        陈小南虽不懂泰语,还是明白了那个女生的意思。她们看路德新长得貌美,想要他的电话号码。他低声笑笑。

        路德新皱眉,眼里一丝不悦闪过。听到陈小南的轻笑,一脸温和地笑着,对那两个女生说了些话。他还把握住陈小南的手在她们眼前晃晃,再温柔地看看陈小南,跟她们又说了一句泰语。

        那两个女生涨红了脸,均是一脸暧昧地看着陈小南,后又捂嘴笑起来。她们做了个合十礼,便走了。陈小南听见了她们边走边笑,还低声交谈些什么。

        可惜他听不懂泰语,真后悔以前没学过泰语呀。

        “你和她们说了些什么?”陈小南问。

        路德新向他单眨了个眼:“你猜!”

        陈小南抿抿嘴,不理他。

        “我们去公园玩吧!那里的夜景很美。”路德新提议。

        陈小南点点头,被他牵着走出商场。

        公园在步行街入口处附近,出商场往前走几步,便出了步行街。在霓虹灯绚丽的灯光下,可以隐隐看见公园的绿化带。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着。车水马龙的街市,令人眼花缭乱的灯光。一切都把这座城,显得不真实。

        “你觉得最难过的时光是在什么时候?”路德新突然问。

        “唉?”陈小南奇怪他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

        “只是想更加了解小南哥哥而已。”路德新解释。

        “这样啊。”

        “小南哥哥要是不愿意说,那我换个话题吧。”

        “没有。我愿意和你说。”陈小南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再吐出。

        “那时我还在读初一,弟弟还在上小学。”他开始回忆那段往事,那段在他心口留下不可磨灭伤痕的往事。

        “那时,我的父母开始吵架,虽然没有当着我们的面争吵。可是每到半夜,他们的房间里就会传出叫骂声。然后,很长时间的冷战。现在情况好很多了,可是父亲却很少回家。父母两人的交集,顶多叫相敬如宾。”他的声音突然悲怆起来,似乎夹着哭腔。

        “你知道吗?夫妻之间走到相敬如宾的地步,是有多可悲!”他的语气渐渐平缓下来。

        “他们不离婚,也没有夫妻之间的温情,这个家有时候感觉就是冰窖。”他讨厌要断不断的感觉,这就像一根铁线在身体上锯,感受到痛苦,却怎样摆脱不了痛苦,只能生生承受着。

        “比在大学受到孤立,还要难受。”他隐忍着悲伤,说完了这件事。

        路德新并没有问原因,只是静静地听着,待陈小南说完,他只是喃喃低语:“家庭和校园的双重冷暴力呀……”

        他的眸子猛然暗沉下来,冷冷地说:“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得死。”

        “你说什么?”陈小南听到这句话,不禁大吃一惊。

        还没等到路德新开口,绿化带的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体态臃肿的男子从旁边的草丛里跑了出来。

        看模样是个泰国中年男人,穿着件蓝底t恤,面色潮红,走路向两旁歪倒,嘴里不知说些什么混话,贪婪地看着路德新。

        此时已入夜,高挂的弦月与零落的星子照亮不了整个人间。附近虽有路灯,但在寂廖无人的公园里,再绚烂的灯光显得也越发清冷。

        那个泰国男人向路德新冲过来了,身上散发出难闻的烟酒味。

        他们这是走夜路,遇到歹人了。

        路德新毕竟还小,见男人冲过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陈小南用力把男人一推。谁知这个肥胖的男人力气挺大,陈小南招架不住,被他推到一边,险些摔倒。

        男人把路德新扑倒在地,嘴巴在他脸上不停亲着。路德新无力反抗,只能用两只手在脸上遮挡,表情有着极力抗拒却无法反抗的绝望。

        “放开他!”陈小南愤怒嘶吼。

        跑过去把中年男人掀开,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扑向陈小南。

        陈小南灵巧躲过他,一拳打在他的大肚子上,他明显吃痛不已。

        陈小南从小学散打,真当他打着玩的?

        男人的手臂挥向陈小南,他抓住那条粗壮的手臂,往后一拉。再将男人的膝盖一踢,男人闷声脸朝下地倒了过去。

        陈小南拉起路德新,向人多的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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