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章 想不到,被你看出来了
听说,暗魂是死亡之人的念头。若一个人,得到了暗魂,就要完成这些人的念头。
“完不成呢?”
“成为暗魂。”
“完成了呢?”
“拥有绝对力量。”
张望月听后,不说话。
接下来,听风说起了她的过去。在她记事时。照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的样子。直到一天,家里来了个陌生人,过了一夜。
早晨,听风起床照镜,就在也看不到原来的样子。
她成了暗魂。
让人不解的是,暗魂的念头是什么?张望月还有多少时日?他若完不成念头,会不会如听风一样。
成为黑色的空气?
想到这些,张望月站了起来。看着那轮明月。
他很清楚,想要了解,需要接近无量子。毕竟,无量子收留了是暗魂的听风。另外,他的家里,还有一个黑影。
一种很强的直觉,那个黑影,也是暗魂。
张望月心中有了打算,纵身一跃,跳下山顶。
听风跟着飘下来,回到院子。张望月准备了一壶酒,一匹马。
只带听风,前往青山派。那个上头没有黑气的山头。
一人骑马,在路人奔跑。一人飘在空中。待得深夜,来到了青山派。
让人奇怪的是,无量子好像在等着张望月。
只看他一人坐在房间里,准备好一壶酒,两个杯子。
没有下酒茶,做的还不够细。
张望月便走进屋子,一进来,烛光摆动着。似不欢迎张望月,甚至像在赶张望月。
“人,死了吗?”
“还活着。”
张望月说着,自在得坐了下去。并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来。
他没有看无量子的表情,但能猜到无量子的表情。
一定是,一脸怒气。
他道:“事先我们说过,你既是什么事也没有做成。为何还要回来?”
“回来喝酒啊。”
张望月说着,又自己倒了一杯。再端起杯子,昂头一喝,喉咙一动。烈酒下肚。
再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张望月道:“屋子里,还有别人。为何不请出来?”
说着,张望月看向无量子。
他的脸,沉了下去。
于是,他咳一声。忽然间,屋子里就多了一个人。
他是从房顶上,落下来的。房顶,完好无损。
不是屋内,而是屋外。正如张望月所想,这个人,也是暗魂。
无量子鼓掌,道:“说吧,你来的目的。”
他只能这么做,因为能隔着房顶看到暗魂的人。也一定是拥有暗魂的人。张望月如此开口,一是表明来意。二是,让对方知道自己,已有暗魂。
这,就是谈话的筹码。
但张望月不急着开口,往往说话慢一些,能让人更加小心。
以及,他该如何开口。
张望月又喊了一杯,才道:“我想了解你。”
“我与暗魂?”
“没错。”
他自己倒了一杯,现在轮到他,不急不慢了。
毕竟,张望月这么一问。无量子便明白,张望月是为了念头一事而来。这也说明,张望月不想成为暗魂。
那么,张望月最后会不会成为暗魂?
谁能又知道呢?
张望月便只能,为他再倒一杯。
无量喝过后,才道:“暗魂的念头,没有人知道。不然的话,就不会有暗魂了。这只是一个传说,或许就没有念头一说。”
这就意味着,张望月只能变成暗魂了。
另一个暗魂,走了过来。坐在桌子边,他直接拿起酒壶,嘴对嘴,喝了起来。
只看,他喝过的酒,最后都流在了地上。那个酒壶,也是悬空。
酒壶最后,放在了桌子。
暗魂道:“念头,我也在找。十一年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非常悲伤。
张望月感受到了凄凉。甚至是,已经感觉到,自己成了暗魂。
若真是这样,他便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以及暗魂是怎么生活,张望月更是不了解。
他只能,从这两人身上,探听一点点的线索。
这个时候,无量子突然开口,“不过。”
张望月道:“不过什么?”
无量子道:“念头一事,去往昆仑,或许会有一点发现。”
昆仑,中原北面。也属于江湖,更是一大门派。
如此说来,昆仑里,也有暗魂了。
张望月站了起来,打算离开。但无量子喊住了张望月。
他道:“希望,你能有所发现。”
张望月听完后,迈出步子。现在,他感觉到,自己像是一枚棋子。特别是在无量子的面前。一点也看不透,这个老家伙。
而且,张望月感觉到,无量子在利用自己。
出了门,来到院子里。
夜已深,月光照在青色的砖上,便发出了白光。
张望月接着走,下了山。遇到了暗魂,刚才他还是在屋子里的。
他飘在一棵树旁。张望月就走过去,走到面前。
张望月道:“你在等我?”
他回答是,张望月又问,何事?他回答没事。
这就奇怪了,没事他有为何等张望月。或许是,他无从开口。
张望月说,既然无事,我就走了。他说,等等。
张望月停下步子,他飘了过来。
“小心。”
听到这里,张望月皱起了眉头。暗魂为何要与张望月说这一句话呢?
张望月刚要问,暗魂转过身,打算离去。张望月拦住他,想要问个明白。
但暗魂一直不说话,张望月直能让他走。他来等张望月,就留下了两个字:小心。
可见,小心两字,极为重要。
最主要的是,张望月与这暗魂,也不熟悉。他为何,要来叮咛一声呢?看着暗魂飘到了青山派,张望月再转身,寻到自己栓在树上的马。骑上去,一路往北,去往昆仑。
行过一天,张望月身上酒已喝完,也无吃食。寻思着找家酒栈,弄些吃的,再问问路。
不自不觉,放慢了速度。
更重要的是,这个时候,也不见听风。弄不好,听风还在青山派。
张望月无心再去想这些。直到傍晚,还是不见酒栈。他已是尽量,往官道上靠。但仍旧没有。
待天黑时,张望月没有办法。只是,停在一所破屋跟前。
这间漏洞的屋子,应该是一家小酒栈。只可惜,已是破败不堪,无人无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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