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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寿礼


幽兰阁离前院远,清净悠闲,房间内布置干净整洁,摆放了不少盆栽古董,衣架橱柜罗汉榻一应俱全,但又不像是主卧。

        晏汀看了两圈后就听见走廊上的脚步声,紧接着大门从外被人推开,小厮端着饭菜进来,放置好后又退了出去,知道没有邵准的吩咐自己出不去,晏汀当然不会浪费精力,她用完膳食后又被送来冰镇瓜果,小厮进来撤菜的功夫,身着黑色金缕靴的男人也来了。

        二人沉默到小厮离开,邵准往晏汀方向一动,晏汀几乎是下意识往一旁躲了两脚,男人扫了眼裙摆底下的素鞋,掀眸锁定她的脸,这下晏汀哪里还敢躲,只能侧着细颈叫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脸部轮廓,最后被人掐着下巴打开红唇,他重重揉着,感受唇瓣上久违的丝丝凉意和甘甜。

        她闭着眼睛,听力格外清晰。

        “廋了。”

        能不瘦吗?朱家的饭菜时常不合她口味,夏日天热胃口不佳,再加上她心情也不好,一病就什么也吃不下。

        那次从瑾王府离开,护心丸就吃了两粒,眼下身子脆弱得很。

        想到朱家的吃食她忽然就记起了刚才小厮拿过来的饭菜,似乎全是一些合她口味的岭南素食,又更进一步记起了上次与邵准见面时他说的那句“素的”,难不成他知道自己不吃肉?是特意调查过?还记在了心里?来不及多想,她被迫睁开泪眼婆娑的眼睛与他对视。

        比起刚才那会儿他的眼神深情得不行,片刻就能让你沉浸在他酿好的温酒之中。

        眼睁睁看着男人俊朗的脸庞离自己越来越近,晏汀低头用手抵住了他的热唇,在同一时间手指被炙得蜷缩不敢再触碰。

        他轻轻咬住她的指尖,有意无意的用舌头蹭舔。

        晏汀实在是无力招架,后身一软,撞翻了放置古玩的木架,想要退,后颈却让人抵住,男人的指尖,故意在她白皙的颈线上滑动,不属于她的气息,款款而至。

        下一秒男人再一次擒住了她的下巴,这时候晏汀记起礼部侍郎说的那些话,也不敢再推再反抗了。

        薄衫穿了仿佛没穿,叫他吻过的地方遍地开花,她想开口叫他别留下痕迹,可是浑身已然被卸下了力,下意识抱住男人的脑袋寻热,一开口确实是嗯啊嗯啊。

        他吻得极温柔,可饶是再温柔,晏汀都招架不住,不到片刻就腿脚发软,只能勉强撑着他手臂借力,整个人才不至于跪地上。

        长睫轻闪,他盯着她渐渐舒展的眉头,拇指安抚性的蹭着她下巴,房间里暧昧的水声余音绕梁,一时间两个人都热了起来。

        他松开晏汀时晏汀的唇已经肿了,倒不是因为他下手太重,而是晏汀天生如此,稍微被碰一下,唇色就会变得艳丽难挡,娇艳欲滴的花瓣只等人再去摘取。

        他温柔的帮她擦着烫唇上的水光,忽然笑了一声:“今日的瓜果不错。”

        两秒后才听懂的晏汀无地自容的埋下了头。

        可是他绝对不允许晏汀不看自己,再一次对视,男人忍住又欺负了女人一下,晏汀羞得耳朵都红透了,然后娇滴滴的求了一句:“别……别这么欺负人……”

        这句话深得他意。

        被人捧在手心里,晏汀依旧是不敢正眼瞧他,她听见男人说:“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晏汀看向他,唇珠通红,语气不自觉委屈:“你明知不是我自个要穿的。”

        他无意识剐蹭着晏汀的下眼皮,她皮肤的触感很好,让人爱不释手:“她让你穿你就穿了?”

        晏汀本想反驳,可突然停住了,仔细一想,这男人好像没有怪罪自己穿了那身意义非凡的裙子,而是在责备自己听裘薇熙的话。

        邵准重揉她的唇:“孤让你脱衣裳时怎么就不听了?”

        那能一样吗?

        晏汀羞涩的错开眼:“方才裘薇熙说朱时叔的伤并非坠马而是拜你所赐,可是真的?”

        邵准松开她的脸,不知为何,瞬间变脸:“是又怎样?怎么,你还想为你的丈夫讨回个公道?朱夫人,你自身难保了都!”

        晏汀:“……”

        她攥紧拳头:“你到底想怎样?上次不是已经……”

        她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个男人到底还想要什么?四年前他就是那般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现在又是如此,这样顽劣的男人却身居高位,掌握着她的生死,无论她怎么逃似乎都没有用。

        男人豺狼般的目光扫下去,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他说:“先把衣服脱了。”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难不成是因为朱时叔的事?可是她不就是单纯的问了一句吗?晏汀自然不会把邵准突然变脸与“吃醋”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他只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故意羞辱她,就是为了报当年她不肯从他还擅自逃走的事。

        男人冷冰冰的看向她:“怎么?要孤亲自帮你?”

        晏汀咬住小唇看了眼门外的青天白日以及立在门口的小厮影子。

        邵准懂了她的心思,一笑往床边走,她越怕什么就说什么,故意吓唬她:“现在还是关起房门来,若你不听话,孤可以让前院的男客来看看,朱时叔的夫人,是如何来取悦别的男人的。”

        晏汀强忍着泪水咬牙,闭上眼睛手指摸索着腰带揭开,褪下外袍与襦裙,上身就只剩一件纹着芍药花的肚兜了,后腰上一根红绳与皙白的玉肌对比鲜明,腰窝处的细嫩让人浮想联翩。

        “继续。”男人在她停下后发号施令,“脱干净。”

        她犹豫片刻后扯下红绳。

        芍药花朵落地,春天就来到了。

        男人喉结滚动,眉目更深更利。

        待她脱干净后男人又说:“过来。”

        晏汀抱着双肩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她努力撑着自己不往下坐,待泪水流干净后下巴被人抵住被迫抬高,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后颈慢慢下滑……

        上一次的事犹如一场噩梦在她脑际盘旋。

        晏汀彻底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声音婉转呜咽,泪水汩汩而下。

        她太固执了!

        饶是痛苦难捱,花颜却没有崩坏,邵准恼她这幅模样。

        晏汀自然也知道他不过是想她服个软罢了。

        服了就服了吧!

        邵准握着她的后颈叫她看自己,语气暧昧又极其温柔:“要叫孤的名字。”

        晏汀低头又被抬起,她流下一滴泪水,颤抖着声音说:“邵……邵准。”

        “真乖。”

        他笑着低头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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