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又被绑了
“哦,这样啊。”前方专注起投壶游戏的赦堔,丝毫没有看到是,赦誉眼眸中有不同寻常的光芒一闪,“我看倒是不一定呢。”
赦誉的最后一句话,音量极轻到让人以为不过是一声喃喃而已,刚好赦堔的一箭射出,箭矢碰撞铜壶发出清脆的响声,导致赦堔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唉唉唉,中了中了!”赦堔兴奋的叫到,回过头去看赦誉:“这下,晚上去思香楼时,四哥你可得先喝三杯!”
“没问题。”赦誉点头笑着应下。
随后在赦堔回过头后,他目光幽深的看着前方。
女,神,医?
……
春去秋来,眨眼间,冰天雪地的季节不再,这个异世他乡的孤袁王朝,已经渐渐进入春季。
如今都已到了三月份,不知道这个新年,他是如何度过的。
远在匈奴,却无比思乡的殷玉霞堪堪从新建的善堂的窗户外收回视线,叹息一声后戴上口罩,重新融入到了一群疫民之中。
这个万物回春的季节,终于在除了有自疫民们被善堂收留,疫情在慢慢好转的情况以外,另一件令殷玉霞感到高兴的事,发生了。
扶白答应她了。
扶白答应了殷玉霞,只要她干完手头上的事,便可即刻回京。
他宣布消息时,语气平淡,神情平淡,平淡到殷玉霞简直都不敢相信
看来是,他已经完全放下了与自己的前尘往事了。
不由得勾起嘴角,绽了一个灿烂的笑。
如今疫情控制的如此稳定,相信再过不久,她们就可以上路了。
事实也如殷玉霞意料中的那般,没过几日的工夫,善堂中的所有疫民们,皆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眼看着最后一位疫民脸上带着感恩戴德的神情,缓缓消失在门口处,孤独的站在门槛处的殷玉霞身形有些颤抖,忍不住的热泪盈眶。
终于,她也可以回家了啊。
因为善堂今后还要对那些穷困潦倒的人开放,住过了那么多的疫民,几乎所有物件都需要精准的消毒。这也是为什么,殷玉霞只能留着不走的原因。
殷玉霞的动作快,扶白的动作更快,或者说是他早就提前预备好了,等一天仅靠独自一人便把这个善堂消毒好了的殷玉霞出了善堂的门时,早就有马车候着了。
车马劳顿几日的光阴,殷玉霞就到了中原边界的小城。
经历了那么多生离死别,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是一种全然不一样的感觉。
这些日子以来,白天的时候,她由于忙碌,可以做到什么也不想,可是每个睡不踏实的夜里,潘文卓踏进了怡红楼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一开始,她也愤怒过,自己的男人,自己失踪了却不寻找自己,有时间进到那种地方。
可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就消失了。
原因只有一个,她相信潘文卓。
不管他进到怡红楼里是不是事实,她知道他绝不是那样的人。她知道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在一片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激动之中,殷玉霞忐忑地闭上双眼。
丝毫没有看到,屋外有一道人影闪过。
看着屋内灯光熄灭的扶白,转身迈开脚步的同时,眼底,却有一抹纠结之色闪过。
……
朦朦胧胧中,殷玉霞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起初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由于太过兴奋的缘故,感觉到自己飞了起来,还在半空之中。直到睁开了眼,才弄懂了究竟发生什么。
没有开玩笑吧,她又被绑架了?!
震惊的发现了这个事实的殷玉霞,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
全因在她的耳畔,有着不可忽视的脚步声,而且自己正在移动。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自己此刻,应该身处在一个麻袋之中。
不由得左顾右盼着,狭小的空间,差点将她给闷晕了。殷玉霞此刻,是多么希望这真是上天给她开的玩笑啊。
若是一觉睡醒了发现自己只是在梦里,就再好不过了。
然而残酷的现实告诉了殷玉霞,她现在的确就在别人手里。
感受到身下的颠簸愈来愈平淡了,似乎是已经靠近目标,思考了良久,殷玉霞最终决定按兵不动。
毕竟她已经在敌人的手里,这群人没有在第一时间杀了她,她想绝对不是想取她性命这么简单。
可是她一直引以为豪的女人的第六感,也有出岔的时候。
过了好久,就在殷玉霞快要缺氧之际,才终于有人把麻袋的给解开了。
麻袋松开的那一瞬间,没有任何依靠的殷玉霞,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殷玉霞也只好顺其自然的装出一副仍在熟睡的模样,没有在第一时间睁开眼睛细看。
然而,像是已经洞察了她根本没有睡着,很快,就有一道男声传来:“下属们鲁莽,没有伤着姑娘吧?”
但听闻那男人的声音低沉中透着一丝沙哑,如山泉般潺潺动听,丝毫不亚于扶白的温润如玉。
“你是谁?”
殷玉霞疑惑的抬起头来。
长久以来的黑暗,令她的双眼无法适应阳光,以至于难以看清近在咫尺的人。
待缓过劲来以后,殷玉霞才发现,站在自己对面的人,原来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只见他棱角分明的嘴角微勾,一笑道:“在下的小名不足挂齿,鄙姓言,若是姑娘不嫌弃,也可以叫我言公子。”
什么言公子,随随便便的把人绑来,她看他是叫土匪还差不多!
即使眼前的人谈吐间看起来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起码是一个人的样子,可是殷玉霞的眸子里面,依旧全是戒备。
“那敢问言公子,你把我掳到这里来干什么?”
说着,殷玉霞便四下打量起这里的环境。
这里的布置非常简洁,唯一的特点,便是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以至于殷玉霞根本分不清这里是哪里。
“我似乎与阁下并未结下冤仇,若是没有什么事,还请公子放了我。”殷玉霞冷冷的说着,却见那位言公子狭促一笑:“如此冒昧的将姑娘请来,当然是有要事相商。”
“哦?”看了看还捆在自己身上的绳索,殷玉霞的嘴角噙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原来这就是言公子的待客之道。”
“是在下失礼了。”言公子说话的同时,余光看向了两旁站立着的黑衣人,那些黑衣人立马上前,把殷玉霞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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