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前往边境
而他自己也身负重伤,好在翦舒在,使了些障眼法,便将潘文卓顺利带走了。而那些障眼法,还多亏了会魔术的徒儿殷玉霞所教。
带着剩下的两万兵马和潘文卓回到自己所在的军营,翦舒立刻安排军医给那些受伤的士兵包扎,而他则亲自给潘文卓诊治、包扎了。
然而,潘文卓身中数刀,刀刀都险些让他丧命,翦舒想,若不是有玉霞和他的女儿在,他怕是早已一命呜呼了。
怎么会吊了一口气在呢?
翦舒怕自己徒儿会见不到潘文卓最后一面,立刻飞鸽传书给了她。
小婴儿嘛,总是容易一会儿尿湿衣物的,所以需要多带几件衣物换洗。
当包袱收拾好,殷玉霞准备离开,看着小床里可爱的轻轻,她突然侧身看着玉檀,“师娘,能麻烦你照顾轻轻吗?去边境路途遥远,我实在不想带她去,太危险了,而且她还那么小,抵抗力差,肯定经不起折腾的。”
她由于早产,本就小个,虽然满月没多久,但还是跟个小包子似的,殷玉霞哪里舍得带她去那里呢?
“嗯,好。那你路上多注意安全。我让浅蒽和云莹保护你。”
云莹乃原来的琳琅阁右护法,性情较为和蔼,喜欢撇嘴,武功不弱。而左护法浅蒽则与她相反,她的性情较为淡漠,总爱摸鼻子,会蛊术。
如今琳琅阁没了,她们二人也以奴婢自称,跟着玉檀保护她了,倒是没了左右护法这个称号了。
玉檀来山洞里保护和照顾殷玉霞,她们二人也自然跟着来了,所以,玉檀吩咐后,她们二人便跟着殷玉霞了。
殷玉霞快速将轻轻的衣物放在床边,背起自己的包袱就与云莹浅蒽出发了。
得知殷玉霞三名女子要到边境去,蛇王小白也立刻自告奋勇,跟着一起去了,还带上了他让人专门饲养的各种小宝贝。
所以,四人皆骑着快马赶往了边境。
饿了就就地吃干粮,喝河水,休息片刻便马不停蹄的赶路了,也没有入住客栈。翦舒当时花半个月到边境的,他们四人愣是提前了三天时间到达。
可是谁能想到他们四人赶路有多累,跑死了几匹马呢?
当殷玉霞四人根据地图,到达琅北国边境的军营后,立刻有士兵去通知了军师翦舒,翦舒听后,微微一愣,才十二天时间就赶到了,这么快?
他立刻出了营帐,去将殷玉霞等人领了进来,当殷玉霞看到躺在病榻上纹丝不动,薄唇毫无血色的潘文卓,她不禁跪在他的榻边,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还有呼吸。
他还在,真好!
他还在等她,他这次真的没有先离开。
谢天谢地!
翦舒看到殷玉霞的水眸里突然有些泪光闪烁,还看到她长舒了口气,他立刻站在她身后,给她解释。
“为师给他吃了续命散,所以才暂时保住了他的命,至于什么时候能醒来,得看他的造化。”
再细看,才发现是他暗红色的衣袍里溢出来的血,正是腰间的位置,鲜血已经把衣袍给沾湿了一片。
殷玉霞吓到了,感情他的伤口裂开了?
她忙慌乱的冲身后喊道,“师父,师父,潘文卓流血了,营帐内可有药箱?我给他包扎一下。”
翦舒蹙眉,疑惑的问道,“啊?好端端的怎会突然流血?”
殷玉霞心虚的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会好端端的就流血呢?真是奇怪。”
翦舒疑惑不解,听她这样说,也没有迟疑,立刻去将药箱拿来给她了。
而后,翦舒将浅蒽、云莹和那个不知道怎么称呼的看起来十一二岁的男孩带了出去,带到隔壁的营帐里休息去了,将这儿腾出来给殷玉霞和潘文卓了。
盛情款待下,翦舒才打听到了那个男孩的名字叫小白。
其实他就是蛇王,也并非翦舒眼中男孩,他的年龄可是有上千岁了,不过是长了一张童颜罢了。
不过,蛇王说出自己叫小白时,嘴角也是微不可查的抽了抽,暗自懊恼,他为何要说自己叫小白呢,多么弱势的名字呢?是因为殷玉霞给他取了这个名字,也常常这样叫他的原因吗?
他竟然脱口而出就说自己叫小白了?
蛇王颇感尴尬,赶紧给自己满上一杯酒,正要喝下,却被翦舒拦住了,“我说小白小兄弟啊,你还小,不宜喝酒,喝这个吧,以茶代酒,咱们干杯!”
蛇王眼角抽了抽,快速抽出自己的手,连酒也没有洒出来半滴,他便仰头喝尽了杯中的美酒。
翦舒身为鬼医,武功也高强,却没想到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白,也会武功,而且看起来,他的武功不弱啊?
翦舒立刻与他畅饮起来,而一旁的云莹和浅蒽两位姑娘,吃饱了饭,便到翦舒让人准备好的营帐去休息了。
喝了半醉,翦舒忙伸手去搂小白的肩,搂了两次虚影才搂住人,他连忙说道,“小白啊,咱们改天切磋切磋武功吧?看你年纪轻轻的,没想到竟然是个练家子。”
蛇王眼角再次抽了抽,他只是白长了一张小白脸,模样小了点罢了,怎么总是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年纪轻轻?
就连族中的蛇儿们也觉得他小,不能胜任族长一职。
好在,他不负众望,让众人刮目相看了。
停下了切磋武功,二人倒是不顾营帐里被他们刚才的罡风所打烂的东西,又坐下来继续喝酒聊天了,仿佛在把这一千多年来的话题全部说完才甘休一般。
完全不理会四周的铠甲、长矛、书案,笔墨纸砚等物品凌乱不堪,散落一地。
烛火微闪,将二人举杯畅饮的影子拉得老长,摇摇曳曳的。
而另一边的营帐,殷玉霞给潘文卓仔细清理了伤口,涂了金疮药后,认真给他包扎了腰间的伤口。
发现,他脱掉了上身的衣袍,身上竟有大大小小的那么多伤口,有的是剑伤,有的是刀伤,有的是箭伤。
伤口深浅不一,大小不一,有好多处都险些伤中了要害。
殷玉霞不难想象他当日乘胜追击,遭了敌军的埋伏时,是怎样一番窘境,又是怎样一番难逃厄运之景了。
她不禁轻轻抚摸他胸膛处的伤口,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觉得这几个月以来的恐慌、失落和伤心难过,都一扫而空了。
不过,在此待了三个时辰了,从午后到夜间,还是不见他醒来。
看来,他并非是假装不愿醒来的,而是真的昏迷不醒。
可是为何,他的脉象平稳,心跳正常有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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