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相逢
清冷的月光挥洒在地面
那是在蝶屋修养好后,从名古屋买回来那种有哈密瓜味糖果的夜晚
在男人拔刀的瞬间将锋利的刀刃裹挟着风横劈过来,月牙一样的图案忽隐忽现的沿着轨迹出现锋利的刀风斩击周围都有不规则的月牙式的细小锋刃,在瞬息之间长度和大小不断的变化,瞬息莫测
银白色的刀锋上包裹着一层纯黑色的气,刀风所及之处被黑雾掩埋两道刀风碰撞之处黑雾弥漫,忽隐忽现的月牙在黑雾中格外显眼,浅金色的光逐渐在黑雾中破碎
“暗月宵之宫”清冷的声音从少女的薄唇中漂出,方才站立的地方被刀刃划出了几道可怖狰狞的痕迹红色的发尾因为躲闪的稍迟一些而被削掉几缕,落在地上
“很久不见,雉”六目剑士一只手揣在怀中,另一只手紧握着日轮刀,刀尖指向躲避跳跃到围墙之上的少女“变成鬼怎么样”
红色的眸子微垂,睥睨着那六目剑士现在有些可怖的面容似乎流露出了同情与怜悯“多么可怜啊继国先生”
那样的容貌与自己记忆中的相貌相差甚远,那样的语气也与自己印象中的截然不同她似乎听到了那样可笑又让人心生怜悯的声音
“你居然还在握着日轮刀吗”鬼切甩了一下日轮刀,将刀尖对准了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成为了鬼的你,早已经失去了握着日轮刀的资格吧”
回应少女的是更为猛烈的攻势
黑夜中,清冷的月光下,纯寂的黑与淡粉闪烁着金色月牙的两道身影不断的交织碰撞日轮刀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嗡鸣
“现在收手吧,雉”男人六只眼睛盯着面前用刀横档着他的少女,还是没有放弃心中想让她成为鬼的想法语气冷漠的像是让她成为鬼都是一种施舍“尚可有一线生机”
“你已经习惯了做无惨的走狗了吗”鬼切抬手,猛的一击双方的日轮刀都发出了一声铮鸣
“忘记了怎么作为人了吗”
“是不是也不记得自己背叛了什么呢”
“如今的你又凭什么站在这儿心安理得的挥舞着刀”
鬼切的质问从喉咙中吼出,红色的眸子骤然缩小,右边眼睛中的眼白逐渐被黑色侵蚀额头上暴起青筋,一声又一声的质问着
“慎哉他对你的好你忘记了吗”
“小昭她又犯了什么错呢”
“继国岩胜!!你这条疯狗!”
六目的剑士被突然发狂的鬼切打的节节后退,月光下那样疯狂又愤怒的少女,似乎比他更像恶鬼
“五之型,月魄灾涡”
呈现龙卷风一样陀螺式上升的月之呼吸斩击,浅粉色的刀风中金色的月牙如同利刃一样直冲鬼切,似乎要把少女拉入漩涡搅碎
“弱者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男人那样残忍而又疏离的话语,让鬼切差点以为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的男人“产屋敷慎哉是弱者,你的那个继子也是”
“我不需要心怀愧疚,雉”男人调整好了日轮刀的方向,摆出了进攻的姿态初春还有些冷意的风吹动了男人紫色的和服上摆
“九之型,堕月·连面”
猛地一跃,从空中挥动降下数到月牙形的斩击,攻击方式和轨迹诡异多变,数到斩击向鬼切挥去
男人的视线突然一片漆黑,似乎失去了所有能让其看见事物的光只是本能的后退,凭借着听力不断的闪躲
一丝血腥的气味飘入男人的鼻中,鲜血的气息混杂男人控制着自己的六目自爆,快速的重生了眼球恢复了视力
银白色的刀刃狠狠的插在了男人的肩膀中,如烈日一般灼烧的疼痛开始蔓延
月已西沉
“不杀了我吗”六只眼睛一齐眨了眨,看着腰部左侧被自己呼吸法所割伤,额头不断流血的鬼切“也许这是你唯一一次机会了”
良久,通体银白色的日轮刀从男人肩膀中抽出东方的天边已经擦亮了,被鬼切日轮刀所伤的伤口几乎无法愈合,剧烈的疼痛让男人有些心悸
“滚吧黑死牟”
随着鬼切清冷的声音落下,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鬼切滴着血液的脸庞时,那六目的剑士消失了所处之地只剩一摊血液
鬼切想起在几百年前,她还叫做'雉'时也是同现在一般的夜晚,那个有着与继国缘一相似容貌的男人救下了尚未觉醒的她那个曾与她一同研究呼吸法的继国岩胜那个曾经同样作为柱发誓要一并斩杀天下恶鬼的壮志少年
“不包扎的话,会失血过多死掉哦”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天狗面具的老人看着似乎经历了一场恶战的穿着鬼杀队队服的少女“我是鳞泷左近次,是鬼杀队的培育士”
鬼切感觉到头有些眩晕,似乎已经听不清了眼前的景象也变得很模糊
“义勇”凭借着脑海里的对那个天狗面具印象,鬼切不受控制的念出了那个名字
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少女,鳞泷左近次虽然心中存有疑惑,不过还是抱起她,向狭雾山行进
…………
'我做错了吗,梨子'鬼切看见了那许久未见的美艳妇人,那眉眼中的悲悯还是如同初见时一样
'鬼切觉得呢'梨子温和的笑着,轻轻的抚摸着鬼切铺散在她膝上的白发,看着鬼切额头上已经不在向外渗血的伤口'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我不知道,梨子'鬼切闭了闭眼,突然觉得很累,她开始搞不懂自己了'我只是那样子想的'
'这世间有怎么会有绝对的对错之分呢鬼切'梨子那样温柔的声音落下'你将救命之恩奉还,又怎么称得上是错的呢'
也许知道这是梨子在宽慰自己,鬼切抿了抿唇,没有回应
'鬼切,纵使世间有人被迫害而变成鬼,但那也不是去残害他人的理由'那样掺杂着愧疚的声音又响起'很抱歉让鬼切你这样孤独'
梨子的声音又变得很远,远到让鬼切听不清她最后说了些什么
…………
“梨子”
猛然从梦中惊醒,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额上的伤口也被纱布包扎着,鬼切想起了梨子的话,垂了垂眸
“那个,请不要伤心了”少年温和的声音响起,又似乎很抱歉的补充着“啊,很抱歉突然说这样失礼的话,只是似乎从您的身上闻到了很悲伤的气息”
左额有蜿蜒的伤疤,耳朵上佩戴着日轮花的耳饰,红色的发与眸子让鬼切一愣
“你是谁”
“灶门炭治郎!”少年端坐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是鳞泷先生的弟子!”
'遇到了好友炭吉,也许日之呼吸会得以继承也说不定'
鬼切突然想起几百年前那个额上有斑纹的男人的来信,那时她读到信中的这句话时还觉得莫名其妙,可现在却似乎懂了些什么
“我叫鬼切很高兴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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