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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奇兵出西河 奉先震鬼神 下


第二十三章  奇兵出西河  奉先震鬼神  下

亥时人定,西河狼烟四起。

“看我神威,无坚不摧!”

随吕布惊天动地的激情咆哮,其身后的一万并州精骑齐齐高呼。霎那,铿锵之音响彻云霄。肆起的流游夜风掠过金甲战将的发梢…

使其看起无比潇洒狂放。

“小小城门,如何拦我?!”

厉吼一声,汹涌前冲的吕布朝着近在咫尺的宽大城门就是一戟。此记攻势,蕴含有他十成的力道。只见其右臂紧绷,抡动方天画戟就是惊天狂甩。战戟闪动刺眼银光…只一下,便将那宽大厚实的城门直接给打飞开来。城门飞起,入城甬道登时映入眼帘。吕布功成啸叫,一边前冲、一边举戟高呼曰:

“西河城,已破!!”

呼音刚起,即刻便引起金将身后一万精骑的呐喊附从。是也,只要城门破开…对吕布而言,城池无异于已经攻克。这不是狂妄…

而是事实。

“西河已破!!”

“鼠辈还不快跪地投降?!”

“西河已破!!”

“鼠辈还不快跪地投降?!”

声声惊天碎云的啸叫不绝,骇得西城墙上的千余守军浑身战栗。这怪不得他们怯懦,实在是这吕布简直不是人。从未听闻有人破开城门无需攻城器械、仅凭手中一杆兵武的。这说来很是离奇,对亲眼目睹的守军来讲,既是天方夜谭、又是真实存在。

一时间,西城墙上的守卫们战意尽去,只需一轮冲杀便会溃不成军。但那吕布似乎对城墙上的小喽啰们无甚兴趣。轻蔑的看了眼,便径直领着一万铁骑朝着内城浩荡杀去。

见杀神离去,西墙上的兵卒们大舒一口气。他们面面相觑一眼,便相互颔首示意…竟然一个个溜下城墙,朝着门户大开…不对,应该是朝着没有门户的甬道、径直出逃了。

虽大局还未落定,但这些幸免于难的卒子却是莫名有一种预感。这西河…

大概真如吕布言语般,已经破了。

留在此地与等死无异,不如赶快开溜。

……

“儿郎们!杀!!”

西河南城墙,高顺身先士卒。冷面银甲将无多言语,一马当先的冲在大军最前头。与其共同狂奔的,是一千身无甲胄护体的勾镰手。再之后,则是弩士与步兵。

事发突然,南城墙上的千余守军只闻呐喊暴起。紧接着,便是密密麻麻的钢勾飞上城头、死死卡在墙边护栏。没待他们反应过来,就见大片黑影闪入眼帘…再后,便是剧痛。

继之不省人事。

守军们没看到全过程,但城下的并军步兵倒是看得生切。他们只见冲在最前头的那一千勾镰手齐齐怒吼一声,继而纷纷抛出钢索…

就像是早已演练数千遍般熟练,勾镰手们的速度极快。那顶头是弯弯镰索的钢绳刚一抛出,勾镰手们便一跃而起。他们脚步踏墙之瞬间,便拽着前一刻刚刚勾稳的绳索…

手脚并用,极速朝城上攀爬!

而那大将高顺,则更是亮眼到惊鸿。只见其仰天啸叫一声,便同样腾空而起。其脚踏攀爬至半的勾镰手之肩…就这么迅捷灵活的一闪一闪,跃至巅峰!不过眼花间…

高顺便从城下腾至城头。

无多言语,悍将落地就是一刀斩出!

霎那,殷红四起!

四五名双目圆睁的守城兵卒…便被精准的切断了喉管。他们带着满腹的不可置信…

极速前往地府报道去了。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

“我的天呐!吕布手下都是什么怪物!!”

“这尼玛还打个屁啊!!”

“为淳于将军尽职!为袁公尽忠!!!”

“尽你妈呢!要尽你尽!!”

不过倏尔,城墙乱做一团。有的军士丢盔弃甲、仓皇而逃。有的军士面带迟疑、犹豫不前。有的军士咬牙切齿、嘶吼迎来!不过,这第三种前冲的人数最少。

他们满怀一腔孤勇,被一一斩杀。

围杀高顺的战不过一合便命丧黄泉,妄图解下勾镰的,则被城下弩箭刺中咽喉…

很是凄惨,很是壮烈。

至于犹豫不决的大部分军士见此,个个战意尽去。他们乱叫着丢下沉重的武器,无不狂甩蹄子、效仿早就跑没影的逃兵玩命遁走。

此刻郡城大部队都在城内深处,他们这些城墙守卫无异于一支孤军。或许死战力战,能够大大延缓并州军破城的步伐。但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就是守住了西河粮仓,他们这些守墙卒,多半也开始新一轮的人生了。

守住西河、攻占并州,是袁绍的大业。

保住性命、传宗接代,是小兵的夙愿。他们凭什么为了袁绍的荣华富贵…贡献出自己的性命呢?若是形势大好,为了吃军粮,那跟袁家混没啥。可战局有危,逃跑…

就是一件无比正常的事情。

这说来不光彩,但凄惨死去就光彩吗?

不如回去问问爹娘,他们是觉得娃娃逃亡归来光彩,还是为诸侯战死光彩!!

又不是为家为国,逃去根本没有心理负担。

当大多守兵心念至此,逃亡的队伍登时就大了起来。不过短短半刻钟,原本岌岌可危的城墙瞬间失守。高顺见守兵逃窜也不追逐,直接领着勾镰手们下城开门。忽而…

大批大批的并州步卒涌入城中。

同一幕,在西河东墙北墙接连上演。

自总攻发起仅仅才有一刻钟,西河粮仓的外围防线已经全线失守。而紧接着,并州军的操作却是令人感到迷惑。他们未有去追杀逃兵,又未曾放开一条道子任逃兵离去…

就似赶羊般,将溃兵朝内城驱逐。

……

“西河已失!淳于琼在哪!”

“还不快快滚出来乞降?!”

郡城内部,西城区。

吕布一马当先,冲刺在骑军前列。其就似一个尖头,不断凿穿袁军的防线。

无论大刀还是长枪,不论坚盾还是厚甲,都未能稍稍阻缓吕布前冲的势头。

这金甲战神,在没有顶尖大将的战场上…就好似一尊无敌的魔神一般。寻常卒子随手就杀,略强的军官随手就杀,较强的晓将…

还是随手就杀。

总而言之,战到现在…就没人能挡住吕布一戟。就像一头矫健的金毛雄狮…步入狗舍一般。

任大黄再多,也不是金毛的对手。

而吕布非但强大,也绝不孤独。那一万并州铁骑可不是摆设,并州乃天下第一马场。所谓并地出强骑,这一万精锐铁骑运用的好、可正面战胜三四万步兵。有此精锐策应…

吕布简直杀疯了。

袁军就如勇狗战群狮,再勇…

也只有任其宰割的结果。

“嗷嗷嗷!!受死啊!!!”

吕布狂舞方天画戟,径直将身前拦路的军士挑飞。看到那些飞远的兵卒,金甲战将满面尽是畅快的狞笑。这一刻,他感到近日的郁气全部消散。什么破烂袁绍,算个屁!

果然,自己是无敌的!!

边朝粮仓杀去,吕布还有闲心思索。这种游戈战术很是不错啊!他吕布战力天下无双,敌人非遣出四五名一流悍将无法力敌。既然如此…那自己又何须和敌人正面硬刚呢?!完全可以灵活的…游击敌之薄弱啊!

他只需灵活率领精锐部队潜藏游走,专攻敌人空虚的腹部、粮仓、首府!

这些地方,寻常哪会有那么多的一流大将驻守?而没有顶尖大将,他就弹指可破!

思着想着,吕布狭长的双目…

爆闪精芒!!

……

“完了。”

粮仓护堡上,在层层军卒的保护之中,淳于琼面色灰败。自西城墙杀来密麻骑兵,战局的天平便已倾覆。看这势头,袁军大败…

已成定局。那吕布彪悍的不似人,光是其亲手斩杀的守兵便不下千人。其率领的万余骑兵也是强的不像话,在袁军重重防线中来回突杀。

现西河袁军战死之人已不下两万众,在这高达四成的伤亡下…守仓之军还未溃败,都全赖于淳于琼昔日立下的威望。不过这么发展下去,待到吕布杀至粮仓护堡下时…

守军怕也是战意尽去,再不敢抵抗。

“呜呜呜”

“呜呜呜”

就在淳于琼满心悲观之时,除却吕布杀来的西面,另外的东南北三面、同时传来苍凉的军号声。这角音悠悠,象征着四面被围…

袁军,再难以翻盘。

堡上守兵听声,无不浑身颤抖。若非淳于琼身处此地督战,他们怕早是丢下刀兵逃命去了。不过即便还站着,那心思也是多得不行。见身旁军士闪烁的眼眸,淳于琼面色复杂。他想厉声斥问这些人为何畏惧,却是终没能发出声来。必败之局,鲜有人能战至最后一刻。再者事局发展到现在这步,也怪他。

还是大意了!

就是粮仓着火了,也没必要领大军前来啊!就是留下半数军队驻守城门,现在也不会落得这般难堪!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要怪…

也全怪自己啊!

心念至此,淳于琼面上反而平静下来。他环视四周军士、举臂高呼:“诸位,西河今夜怕是要失守了。这不怪你们,事情到这地步,本将做为护仓总督,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故此,本将会向吕贼献上性命,来恳求他不杀诸位。”说着,淳于琼闭上双目。

周遭军士听声震撼,眼睛全都红了。

一时间,满堡跪地,抽泣渐起。淳于琼听声感慨万分,悠悠道:“毕竟身为袁公之臣,本将想在临死之前…”

“再为袁公做一件事!”

说罢,淳于琼猛然睁开双眼。他高大魁梧的身躯挺拔,粗壮结实的臂膀高抬:

“这粮仓屯有精粮二十万石,绝不能被吕贼缴获!诸位,去将粮草全烧了罢。”

眼中闪过痛苦,魁梧悍将转过身、仰望夜空淡淡道:“烧了粮,你们就降了吧。”

“本将这就前去与那吕布会面!”

言至于此,淳于琼朝堡下行去。

那堡上堡下密密麻麻的军士见状唏嘘,有心想叫主将顿步、一同拼死突围。但想想那不是人的吕布,兵卒们终是未有发声谏言。

他们啜泣着,举着火把小跑向粮仓。

将军为了保全他们而献出生命,其最后的遗志,自个怎么也得为他完成。

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

子时夜半,西河西城火光冲天。

那滚滚黑烟,彻底葬送了袁绍吞下并州的图谋。也铸就了…奇袭大将吕布的名头。

一名游击大师,从今夜诞生。

伴随着腥风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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