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王爷越来越粘人了
陆晚凝又叮嘱了几句,才从小院离开,回到王府。
想着今日墨行渊特意让人来送银子,便先去看他。
不想她带着云瑶去书房找了一圈,却得知墨行渊在随鸾居里等她。
“怎么感觉他越来越黏人了?”
陆晚凝面色古怪,但还是拧着眉头往回走。
云瑶跟在她后头,听见这么说,亦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黏人这种词,与那位手段残暴,战无不胜的摄政王殿下着实不太匹配。
可陆晚凝说来,又叫人反驳不得。
若是她记得不错,自打陆晚凝搬到了随鸾居,墨行渊日日都来。
两人各有各的心思,默默地走路,不多时就到了随鸾居。
果然楼上亮着灯。
墨行渊坐在她往日喜欢坐的窗口边,从三楼老远就看见了她俩。
迎着窗户,他对陆晚凝露出一丝笑意。
陆晚凝自然也瞧见了他。
坐在醒目的朱漆雕栏边上,依然一眼见着的是他那张脸。
到底是天生的绝色。
脚步不自觉地快了几步,陆晚凝噔噔噔地小跑上了楼。
便见墨行渊已经到楼梯口等着她了。
他柔声问道,“今日出去这么久,可累着了?”
陆晚凝道,“还好,替娘亲找到了挺不错的院子,就在王府后头不远处。等你伤好了,带你也去看看。”
她自然地说着,也顺手推着墨行渊进屋。
绣楼占地不小,单是这三楼上,便有三进三出几个大房间。
陆晚凝住了其中一间,又将另一间划出来,当是个书房。
剩下一间,留着墨行渊万一留宿时住。
此刻她便是将墨行渊推着,进了这个房间,且十分自然地去脱他的裤子。
墨行渊自然知道,陆晚凝这是要替他查看腿上的伤口,并换药。
眼神凉凉地扫过跟着的云瑶。
后者身子一紧,知趣地留在了门外,给两位主子带上了门。
陆晚凝蹲在他身前,已经拿出了外敷的药膏。
看着他腿上的伤势,倒是松了口气。
“王爷这腿伤恢复的不错,明日就能做手术了,只是……”
她一边换着药,一边抬头看向墨行渊。
正巧看见他也低着头,只是他眼里尽是她自己的影子。
听见她这么说,也不过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陆晚凝继续道,“王爷,先前与你说过,要做这手术,你的人只能在外头守着,我用药,王爷也会像上次一般晕过去。”
她上次在和春堂,直接出手给魏老治腿,那是迫不得已。
没经过消毒的台面上手术,术后感染的风险还是很大的。
幸好魏老身体底子好,所做的手术也很快,如今早已恢复好了。
至于墨行渊,腿上需要处理的部位实在太多,手术时间短不了。
她还是想把他带进空间里,在无菌室操作。
但她了解墨行渊这样的人。
深处高位,如履薄冰。
一个不小心,便可能丢了性命。
何况他刚刚被太后等人背叛。
想要他在有众多护卫的情况下,还同意自己独自给他手术,自然得提前说明。
她看着墨行渊,眼神清澈。
而墨行渊看她,却显然有几分失落。
“按你说的做便是了。”
半晌他开口,“这样生分的话,以后别问了。”
“啊?”
陆晚凝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哪里生分了。
便干脆不想了,继续给他换药。
墨行渊低头看着她忙活,有心伸手为她理一理鬓边碎发,又怕她不高兴,更加对他疏离。
结果便是浑身紧绷着,坐在轮椅上不敢稍动。
她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便换完了,替他穿好衣裤,站起来伸个懒腰。
“可算是忙完了。王爷,咱们吃晚膳去吧?”
忙碌了一天,累着倒不至于。
但再没东西吃,她可真的要抑郁了。
瞧她一脸馋猫相,墨行渊也不由得宠溺地一笑,“厨房已经做好了,就等着你回来。你饿了,传菜就好。”
陆晚凝满意地点头,又推着墨行渊出去。
这些时日下来,厨房也算是摸准了陆晚凝的脾气。
这个女主人,可以说是无肉不欢。
厨房的婢女们一人端着一个菜盘,一眨眼的功夫,就将桌子摆满了。
陆晚凝给自己斟了杯空间里带的葡萄酒,很是惬意地夹了块红烧牛肉进嘴。
虽说比她做的煎牛排稍微差点滋味,但在这时代,已经算是不错的享受了。
她吃吃喝喝的,心情大好。
倒是身边的墨行渊,看着她手边的红酒瓶子,一脸疑惑,“你喝的这是什么?”
“王爷,这是葡萄做的酒。”
陆晚凝顿了顿,“等您完全康复了,可以尝尝。”
“葡萄做的?可是和西域那边酿的葡萄酿一样?”
陆晚凝没喝过这里的葡萄酿,只能瞎猜,“嗯……可能差不多?”
墨行渊看着酒瓶上鬼画符一般的包装。
上面的东西看着像是文字,但他真是一个字也看不懂。
以他的学识,甚至从未见过类似的文字。
陆晚凝只是一个在家不得宠的女子,如何却总能拿出连他都闻所未闻的东西呢?
他探究地看着陆晚凝,却找不出任何答案。
仔细一想,她那一手医术,还有她用的什么针管、吊针,不也是从未见过的么?
她身上的秘密太多,多到让他怀疑,她根本不是辰阳侯府的嫡女。
然而若真的被人冒名顶替了,陆挚和林月英早该认出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呢?
陆晚凝瞧出他神色有异,疑惑道,“王爷,怎么了?”
他却只是摇摇头。
比起陆晚凝的秘密,他更想知道的是。
为何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疑点重重的女子,他却总是愿意相信她?
他道,“阿凝。”
“嗯?”
陆晚凝回眸,差点没反应过来是叫自己。
“……”
“王爷?”
她疑惑地又叫了一声。
结果墨行渊别过脸去,“没什么。”
真是见了鬼,他不过是想问她,等做完手术,她会不会想离开。
若是真有那样的打算,又想到何处去?
话到嘴边,居然有些开不了口。
这种事从未有过,实在奇怪。
陆晚凝挠着头思索,仍是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觉得这位摄政王似乎有什么心事。
她打了个岔道,“等王爷伤好了,是不是还得上前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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