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作茧自缚
午后阳光正好,幼薇在屋里正犯困,门口敲门声惊醒,温绪言漫步进来说:“后山有桃林虽是冬天可是有温泉,开的到是不错,带你去看看。”
幼薇一听有玩的立刻精神了,这一行去的人不算多,丹青还有夜潭是必然随行,再就是黄桂全和黄秋月还有几个侍卫。
桃花林不大,但是开的极好,下过的雪落在桃林上方,因为有温泉灌溉的原因都化作了水雾,好似仙境一般。
“姑娘,那侍女怎的这样不懂规矩,一直盯着这边。”说话的正是丹青。
幼薇边看花边说:“这…她好像看的不是我。”说完看向温绪言。
温绪言被盯着有些不好意思,说:“看我做什么,看花!”
幼薇摇摇头:“先生的脸比花还好看。”说完笑的更开心了,瞥了一眼跟在后边的黄秋月,又继续说:“先生如果以后有了小孩一定比先生还好看。”
温绪言老脸一红,说:“你…你矜持些,以后你的孩子也很好看,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众人直接都傻眼了,这…没想到先生不正经起来也是个极物啊,红着脸也不耽误先生说情话。
幼薇没想到被套路进去了,可是看着黄秋月阴的能滴下水来的脸顿时就开心了,虽说自己是郡主做事应有大家风范,可是莫名其妙的胜负心谁都有。
黄桂全在一旁提醒着自己女儿:“月儿别忘了为父的教诲。”说罢便去前面探路,黄秋月忙跟上去没敢多说一句话。
回来的黄桂全说:“老奴去前方探路,那处一眼新泉,泉水暖和不如请先生和姑娘移步去瞧瞧。”说着指向前方
幼薇说:“好啊,先生咱们去看看吧。”说罢跟着温绪言就往前走。
果然有一处泉眼还冒着热气,旁边就是高崖,能从这里冒出来,这地底下一定有大片空隙,远远的看去到也有一翻意境,不过稍有不慎就会有落石,看着荆幼薇玩的开心就没有阻止,只是嘱咐夜潭注意着些环境。
一旁的黄秋月看了四周的环境后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众人没多久也回到住处。夜晚黄秋月一袭斗篷出了别院不知去向。
“来,大家喝酒,满上满上!”站在一旁的黄秋月手帕掩鼻,看着脏乱不堪的环境,这里的人还都说着不堪入耳话。
“呦~美人儿,这事可不好办那,那些个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我这小寨子也就是搜刮点民脂民膏,杀人实在是犯不上啊,再说了那凌云山庄实在是惹不起啊!”说话的人坐在虎皮木头椅上,是个光头脸上还有一条疤,满口的黄牙肥胖的身材,让人又怕又恶心,那人手里的酒碗不曾停下来。
黄秋月说:“她只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且这回先生带的人少,只要她落单抓她还不容易!”见那刀疤脸还没反应,又说:“只要寨主帮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刀疤脸的手一顿,抬头猥琐的笑着,这山里村里的这黄秋月虽不是大美人,可也是清秀美丽的,这好事落在刀疤脸的手上怎么会放过。
打横抱起黄秋月就往里走,那些小喽喽们都哗然起哄,刀疤脸把黄秋月丢在床上,猥琐的说:“美人儿啊,放心等老子舒服完了,这事一定给你办成了。”说罢欺身而上。
黄秋月强忍着恶心任由他摆布,哭红的眼露出愤恨的神情,心里想着既然自己得不到的人,也不会让旁人得到,先生她舍不得伤害,那么…
黄秋月虚弱的回到别院,在浴桶里疯狂的搓着自己,昨日的事叫她恶心不已,可为了计划她全都忍了下来。
收拾好后她亲自去厨房熬了锅莲子银耳粥,喷香扑鼻让人食指大动,只不过格外的加了些佐料。
入夜,丹青都在屋内给幼薇收拾床铺,黄秋月端着一盅东西过来了,很是殷勤的说:“姑娘,这是莲子银耳粥,奴婢炖了好些时候正是恰到好处,姑娘今日出去受累了,还请姑娘用些解解乏,也好睡得香甜些。”
荆幼薇看着献殷勤的黄秋月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着声色的说:“闻着确实很香,你先放着吧,等会儿我会用。”
黄秋月也不好多待放下东西后就出去了,却在大门外偷看着里面,荆幼薇没一会儿就端着粥回到屋里,坐在靠窗户的椅子上,传来丹青的声音:“姑娘这粥好香啊。”
荆幼薇:“嗯,确实不错,正好我有些饿了。”说完端起那盅粥,从窗户的影子上看到里面的人一口一口的喝下去了。
黄秋月在回去的路上暗暗欣喜,丝毫没有发现这一切似乎进展的太顺利了,突然脖子后一阵疼痛,就不省人事了。
“姑娘,先生有事出去了,咱们这样做确定没事吗?”丹青小声的说。
幼薇说:“我不害人,也不能让别人害了,她心术不正也不是一两天了。”
丹青愤愤不平的说:“就是这人心怀不轨在先的,若是有什么我们也在理,今日就瞧瞧她到底有什么算盘。”
一旁的幼薇没有说话,二人把黄秋月抬上床盖好被子,就到屏风后面的柜子里躲了起来,丹青:“姑娘,我好激动啊,我头一回做这么刺激的事。”
幼薇平静的说:“沉住气,先看看她搞什么名堂,先是深夜出了别院,现在又是给我下药,一定得弄明白,她要害我,我也绝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丹青看着幼薇心里眼里满是崇拜。
二人透过缝隙紧紧的盯着外面,生怕错过什么,半夜二人困得不行了,都睡了过去。
一丝烟雾从外面飘了进来,不久外面的门被推开了,屋内没有一丝光亮,两个身形高大体宽的黑衣人进来,一人说:“龅牙,咱们这样没事吧。”
龅牙哥说:“能…能有什么…么事…老…老大说…那…那丫头都安排好了,咱…咱们抬着人走就行。”事实如此,黄秋月一早就把院内侍卫支走,大院的侍卫少的可怜,两人只要悄悄的注意些,到了后门自然有人接应着出去。
两人鬼鬼祟祟的来到床边,把被子一裹连人带被子都被扛走了,二人来到后门一人正小心翼翼的探头看着,看到有人招手二人过来后,便给打开后门,此人正是黄桂全。
看着那二人抬着人出去的时候,心里不知怎的实在是不安,心里想着可能就是害怕了,转念一想挡自己女儿路的人留不得,起先也是不同意女儿的做法,可是实在不忍自己女儿日渐消瘦,也只得同意。
荒郊野外的最是杀人抛尸的好地方了,龅牙说:“狗子,差不多了吧,咱们在这应该没人发现了吧。”两人小心的环视四周。
“咣”的一声,原本被子里的裹着的人摔了下来,借着月光,看到了地上的人露出来半截的手臂,甚是白皙,看的两人心里直痒痒。
狗子有些留着哈喇子的说:“哥要不…反正她也是个死,倒不如让咱两快活快活。”说完龅牙点点头,两人便去撤地上人的衣服。
刚巧这人醒了过来,见这阵势来不及反应,一味的想护着自己,可是怎能抵得过两个人,大半时间过后,地上的人残破不堪,浑身是血手脚以奇怪的姿势摆放着,仔细看竟是活生生的被掰断。
那二人事后很快的离开了,想着这一片有野兽出没,地上那人很快就会被吃干净的。
“不好了,不好了,人都不见了,都不见!”一个小侍女惊慌的说。
黄桂全当然知道怎么回事,还故作不知道的说:“怎么了,当心吵着少夫人,慢着说,说仔细些。”
那小侍女咽了口唾沫说:“少夫人不见了,屋里凌乱不堪,像是贼人绑架啊。”
此时有小厮来报说:“先生回来了。”
黄桂全心里发怵,虽提前想好了说辞,可现在竟一句都说不出来。
温绪言见黄桂全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不安,黄桂全一通交代按那小侍女的说辞说了个遍。
荆幼薇和丹青都不见了!
“夜潭!召集所有人去找,必须找到!”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黄桂全听着心里越是害怕双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偏偏这时候女儿又不在。
对啊!自己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见过自己女儿,加上一晚上的心慌,现在更加有不好的预感出现。
温绪言飞快去了荆幼薇的屋里,见屋里凌乱不堪,心里顿时没了底,屋内还有迷香残留的气味,心里顿时晴天霹雳,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就夜潭来报说:“暗卫们在山林里找到了一具被野兽啃食的尸体,是具女尸。”后面越说越小声,在门外听着的黄桂全顿时浑身发抖,夜潭早发现他不对劲了,抓进来强问着:“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时暗卫们抬着一具尸体进来,这尸体已经面目全飞了。
突然“轰隆”一声屏风被打到,众人一看两女子从衣柜里倒了出来,正是荆幼薇和丹青。温绪言没反应过来,忙着上前去抱起幼薇:“丫头!丫头!醒醒。”
夜潭上前探了探丹青的鼻息,又忙点穴“咳咳咳”丹青迷迷糊糊醒来,扭头看着不醒的幼薇,忙叫“姑娘”,终于幼薇醒来睁眼就看到温绪言一脸紧张的看着她,笑着说:“先生你怎么了,你这样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温绪言扶起幼薇说:“怎么回事,我才离开一日就出这么大乱子。”幼薇不解,环视四周后自己也是一脸震惊。
“丹青办事不利,回山庄闭门思过一月,抄训诫百遍”还没等温绪言说完,幼薇打断了他的话:“丹青是照顾我的,所以她是我的人,你不能随便处罚她!”又说:“这事和她没关系。”
跪倒在地的黄桂全却没心思放在这,脑子里全是,怎么回事昨日明明出去的是她,怎么现在…那么现在地上躺着的是,许是大着胆子往那尸体上一瞧。
“啊!”随后就是“女儿啊!”紧接着黄桂全身子一直,应声倒地不起,夜潭上去试探,起身摇摇头,黄桂全死了。
幼薇哪见过这血腥的场面,一下子昏厥不醒,温绪言忙把幼薇抱到自己房间,留下丹青照顾。
自己则是处理方才的事情,暗卫们在山林里找到了龙马寨的通行令,命暗卫们去抓了寨主就是那刀疤脸,严刑逼供下全招了,连夜潭都觉得那黄氏父女的死是死有余辜,一天的时间温绪言就处理好了所有事情。
回到东屋后看着还在睡的女孩陷入沉思,自责自己没有护好幼薇。
后来幼薇醒了问起这事大家都是笑笑,就是不告诉她,她追着温绪言问了好久都没有答案,只好作罢。
他们回山庄的那天,幼薇看着很远有浓烟升起,便问道:“先生,那边山林着火了。”温绪言平静的说:“许是山民们在烧腐叶吧。”幼薇点点头没有说话。
事实上确实是着火了,温绪言处理完事情的当天晚上,命夜潭带领暗卫们去屠了龙马寨,第二日山民们见龙马寨被血洗还以为是遭了天谴,又想起龙马寨平时为虎作伥,就集结山民们一把火烧了龙马寨,足足烧了两天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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