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水陆并进
洪武宗吩咐道:“请老乡们进来聊聊吧。”
山民们见到洪武宗,立马跪地痛哭,洪武宗连忙起身将众人扶起来,关怀备至地问道:“老乡们,你们有什么诉求,尽管开口,我能做到一定帮你们解决。
一名口齿伶俐的山民说道:“启禀武宗长主,以前我们居住地到附近对面山坡放牛羊,种庄稼,砍柴火,经由东通大桥很方便,很安全。现在东通大桥被拆得摇摇晃晃,不久可能会坍塌,如果没有东通大桥,今后到对面山坡劳作,需要绕道很远才能到达。恳请武宗长主为我们修复东通大桥,使其能正常使用。”
其他山民跟着说道:“恳请武宗长主为我们作主!”
“这个没问题,我立马安排,今日就动工。”洪武宗决然道。
接着问向周波:“十日内能否修复东通大桥?”
“我们东坝堡自己出钱出力,日夜赶工,一定能够修复!”周波表态道。
“好,要抓紧时间,同时要保质保量完成!”洪武宗强调道。
“谢谢武宗长主!愿武宗长主心想事成,万寿无疆!”山民听了洪武宗安排,一阵山呼后,手舞足蹈而去。
巡查处理完东坝堡事务后,洪武宗又带着冷剑利刀等人前往东博堡开展例行巡视工作。
“属下东博堡堡主吴涛率本堡管理层人员,恭请武宗长主及冷剑利刀四少侠参观考察本堡运输业务开展情况。”
到了东博堡境内,吴涛提前得知洪武宗即将到来讯息,随即率人在东博堡与东坝堡交界边境路边等候。
“以后不要搞这些虚招假式,我来是深入一线了解东博堡一线民众工作生活情况,你搞这些高高在上接待礼仪,让普通民众如何接近我?”洪武宗对吴涛责备道。
“谨遵武宗长主钧令,我们立马改进。”吴涛说罢,挥手让其他管理层人员撤走。
然后对武宗长主请示道:“请问武宗长主,您此行来具体想了解东博堡哪些方面情况呢?”
“把你们使用交通工具和运输经营情况大致介绍一下吧。”洪武宗安排道。
“好的。武宗长主请看,街上那些人来往乘轿出行,除了大户人家请有私人家丁自抬轿子出行外,大多数抬轿业务都是出自于东博堡,目前轿子按轿厢款式划分,大致有两种类型:一种是不上帷子的凉轿,也称亮轿或显轿;一种是上帷子的暖轿,又称暗轿。按抬轿人数划分,有二人抬的经济实用轿;有四人抬的中级普通轿;有八人或八人以上抬的豪华舒适轿。”
“抬轿工人的待遇如何,例银能不能按时发放?”洪武宗关切地问道。
“回禀武宗长主,工人待遇都是约高于本地人均收入水平,按个人接单业务多少,每月都能准时结账给他们。”吴涛汇报道。
“那就好,千万不能让工人寒心走人了,否则,到时你亲自去抬轿接送客户。”洪武宗笑道。
“工人的福利待遇不错,逢年过节都有额外奖金礼品发放,不仅他们不会走,就算赶他们也赶不走。”吴涛解释道。
到了东博堡城郊,吴涛指着车水马龙的官道说道:“武宗长主请看,那些马车、牛车都是大多数都是东博堡持有,城际短途低速使用牛车,远程跋涉快速使用马车,牛马使用头数按车辆档次配置情况,有单头和多头,根据客户个人消费需求准备相应车型供其使用。”
“你们有没有搞垄断经营,让其他想做车马服务的人无法插足?”洪武宗警醒地问道。
“没有,东博堡虽然财力雄厚,车马服务业务成熟,但没有店大欺人,其他人想做车马服务,东博堡在技术上对其免费培训支持,在物力方面前期免费赞助车辆供其拉客使用,待其拉到客人赚钱后分期付款。有人想加入我们车马服务,都需经过培训考核通过后才予以录用。”吴涛详细讲解道。
“下一步,我们城中通行除了有抬轿业务外,准备开拓脚蹬三轮车业务,丰富出行业务供客户多种选择。”吴涛接着汇报道。
洪武宗连连点头称好。
来到东博堡接待厅,洪武宗等人坐下用餐稍作休息后,对吴涛说道:“我们先去江边了解漕运情况,再到海边考察海运事宜。”
“好的,恳请武宗长主让与您同来车马和仆人们就留在堡内休息,改乘东博堡车马前去考察,顺便体验一下东博堡车马乘坐感觉,届时考察完毕回来,再乘坐您原来车马离开,妥否?请批示。”
“好,就按你的建议出行。”洪武宗欣然接受道。
前去考察漕运路上,吴涛向洪武宗及冷剑利刀四人说道:“舟船的产生与发展可以追溯到原始社会。那时的人们为了捕鱼、打猎的需要,已学会抱着木头渡水了。后来又把砍下的树干挖空,造成了第一只独木舟。《周易•系辞》说“伏羲氏刳木为舟“,其所谓“舟“,即独木舟。造出独木舟的同时,人们又把几根树木捆扎在一起,载人行驶在水面上,这样,又制成了木筏。木筏的使用面积大,制作起来也更容易,于是,人们在水上运行,再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了。受木筏的启发,人们又陆续制成了竹筏、草筏和羊皮筏等。这样,独木舟和筏子便成为我们祖先最简陋也是最重要的渡水工具了。”
“关于漕运,《左传》上所记载的“秦于是乎输粟于晋,自雍及绛相继,命之日泛舟之役”的故事,讲的是春秋战国时期,晋国缺粮,向秦国求救,由于走陆路遥远难以顺畅通行,秦国丞相百里奚安排用大木船装满数万斛粮食,再在河道两岸安排纤夫拉船,终于把粮食顺利送到晋国,晋国百姓得救后,饭前都要唱赞颂百里奚的歌之后才吃饭。这是最早记载有关漕运的故事。”
“公元763年,晚唐时期。刘晏被唐代宗任命为转运使,负责恢复漕运,以期给大唐的战后重建注入强大活力。刘晏上任后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他亲自乘船考察淮河、泗水、汴河、黄河等各漕运河道的水情及三门峡的险情,并疏通运河。”
“后来,人们渐渐取消人力拉船模式。比如车船,就是用人力通过机械传动结构作为船舶前进动力的船。在船的两边装有轮子,人在船舱内踏动传动结构;船舷两边的轮翼就飞快地转动击水,于是船就前进了。既可进,也可退,操纵方便,而且航速很快。它摆脱了风力和风向的束缚,比起一般的舢版与帆船是优越得多了。再加上船上的武器配备和优越的航速,用来作为战船,再合适不过了。”
“武宗长主,已到川江的江边了,由于前面有个崆岭滩,船只通行非常危险,您就不要上船,在江边远眺即可。”
“船工和乘客都能上船,,为什么我就不行?”洪武宗说罢,未等吴涛答话,立即跃身跳上江边一艘大船,冷剑利刀四人随即跟上。
吴涛见了,慌忙喊道:“程志海程工在不在?”
“我在!请问吴堡主有何吩咐?”只见洪武宗所登临的船上走出一名黝黑大汉问道。
“在就好!”吴涛说罢,放心地跟着上船。
“武宗长主好胆识,真是令人敬服。”吴涛景仰道。
接着说道:“崆岭滩目前是川江重点的滩险之一。江中心耸立着一尊巨石,形如猛虎,对川江往来船只,虎视眈眈。这尊巨石,名叫大珠。它东西长约220米,南北宽约30米,高15.5米。它把航道分成南、北两漕。北漕礁石林立,低水位时航道只有33米宽。南漕泡漩汹涌,水势凌乱。船舶只好在巨礁乱石中插缝而过。”
突然,船只剧烈摇晃起来。
吴涛大声呼喊道:“程工,有没有问题!”
程志海答道:“诸位请放心,程某历年航行经过这里无数处,对这里滩头水情非常熟悉。”
接着又说道:“在东端有一高峰,是船只过滩时的天然导航标志。我们的祖先多少年来在这里行船过滩,不知付出了多大代价,才摸索到这一条行船过滩规律:上水行船必须对准这一高蜂开去,只有这样才能顺着水流顺利过滩,否则就必定要撞礁。所以川江的船工们形象化地把它叫作“对我来”。”
程志海一边介绍,一边熟练地操控着船只。
顷刻之间,船只恢复平稳航行状态。
“好!好!!果然业务熟悉,技术过硬!”洪武宗连声赞誉道。
“谢谢武宗长主夸赞,这是程某份内之事。”程志海谦恭地答道。
“嗯!有本事,无傲气。今后我如果有事需要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干?”洪武宗探问道。
“程某本来就是在为洪家做事,能跟在武宗长主身边学习,提高自己业务技能,是程某几世修来福分,程某愿意为武宗长主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程志海表态道。
“好!程工今年贵庚几何?是否成家?”洪武宗关怀地问道。
“回禀武宗长主,程某今年26岁,已经结婚,育有小孩男女各一个。”程志海回答道。
“好!比我厉害,我才结婚不久,还没小孩呢!”洪武宗笑道。
“武宗长主为了武林同道民生大计,耽误结婚要小孩时间,这种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精神,值得武林同道传诵千秋,铭记万古。”程志海诚心诚意夸赞道。
洪武宗见对方说话中听,更加坚定把程志海收为己用的念头。
过了不久,程志海说道:“启禀武宗长主,已到了停船码头,请问是否下船休息?”
“此地离刘家港还有多远?”洪武宗问道。
“回禀武宗长主,还有八百来里!”程志海回答道。
“那好,我们大家都下船用餐休息一下,届时到刘家港看看海运情况。”洪武宗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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