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恋爱游戏的第三十四天
不得不说，六道骸的同伴个个都是人才，就在刚刚我从城岛犬嘴里听到了两个奇怪的别名。
麻雀，鸭子。行吧，我觉得麻雀挺不错的。至少有的时候我也会在心里这么称呼云雀。
六道骸另一个同伴去袭击狱寺了，不知道纲君会不会受到伤害。
“骸大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城岛犬在一边指着我大叫，真是吵闹。
“安静点。”我指尖凝出冰刃，直径向城岛犬的咽喉飞去。城岛犬后跳的躲开攻击，他刚扭过头，就发现又有好几枚冰刃瞄准了他的咽喉。
“没有下次了。”我把冰刃甩到地上，片刻过后，地上只留下了一滩小水和细小的缺口。六道骸在一边看的正欢，丝毫没有阻止我们的意味，他不管，那就只能由我来管教了。
城岛犬还想说些什么，还没等到他开口，六道骸挥挥手，示意他别说了，这个老弟只能满脸不服气的走到一边坐下。
这时，从窗外倒进来一个人，我定睛一看，一个被烧焦了的人，穿着黑曜的校服，估计就是他们口中的柿本千种了，而且从他身上的灼烧程度，应该是狱寺的炸弹造成的伤害。
城岛犬幸灾乐祸的走过去蹲下，“你也太惨了吧。”他一边嘲讽着地上躺着的柿本千种，一边抓起对方的手想咬下去。六道骸出声了，“不许咬，犬。他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这……如果咬了的话，这位烧焦的毛帽君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呢？
我思绪万千，六道骸起身，向我伸出手，“过不了彭格列十代目就会来了，在此之前你会陪我度过这段无聊的遐想的吧？”
啊，这。他说的好认真，我都不愿意反驳了。我没有搭上六道骸的手，只是轻声回复，“当然。”
“不过我一直有一个疑问，骸君，为什么你认定了纲君会成为彭格列十代目呢？”
“我不相信mafia的亲情。”
哦，懂了，摇篮事件。选择背叛的xanxus已经失去登上宝座的资格了。
可——“话不能这么说。背叛无处不在。”
“你说的没错。”六道骸轻笑间抽出三叉戟就想着给我来上一戟子。“斯科塔。背叛无处不在。”
“呵。”长剑悄然而至，架在了六道骸的脖子上，他眨眨眼，朝我露出了一个纯良无害的笑，我回了一个更加温和的笑。
行了，我们俩都不肯退步。但总要有人当出头鸟吧，城岛犬很愉快地过来当炮灰了。他的大声嚷嚷让我把火全撒了过去，我一剑把城岛犬钉在了墙上。
“我说过了安静点。”看他还想说什么，我顺便把他冰封了。
“犬还要迎接客人。”
“五分钟。这是一个教训。”我绕过六道骸一个人跑天台上去了，高处果然是观赏风景的好地方，虽然这里并不是很符合我的审美，但是凑合凑合吧。
满目萧然，到处都是断瓦残砖，茂盛的树木环绕在建筑物边，郁郁松松，黑曜中学在这山的最顶部，依稀可以看出昔日的盛景。
“没有价值终究会被舍弃吗？”我搭上铁锈斑驳的栏杆。轻轻一捏，它就化为尘埃随风而去了。“真是无趣啊。”
“看样子，骸君的同伴全行动起来了，那么我也不能松懈。”我从雪国探出手提电脑，就地取材开始记录生活。这还是学费佳的，毕竟西伯利亚仓鼠的生存能力很强的。
“下次签名后要不要拉一曲《忏魂曲》呢？”
“毕竟好不容易才学会小提琴啊。不过如此的优雅，和刽子手格格不入。”
“诶，有未读消息？”我点开收件栏，是费佳，“又是你啊，费佳，这次你又准备了什么娱乐活动呢？”
我漫不经心地点开邮件，里面是一段视频和一个微笑表情。
以及———西拉比，这就是神的权利，请让我为你展示生与死的筹码吧。
云里雾里？费佳又搞事了？我点开视频，耐下性子观看，没过多久，我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被茫然取代，渐渐的连手指都开始颤抖。
视频里，费佳坐在木椅上，他微笑的看向屏幕，从圣经里抽出一张白纸。蘸好墨水，在白纸上肆意挥洒着。
落笔之际，白纸开始散发出莹莹白光，一个少年出现在了视频里。他甚至连走路都不会，只是坐在那里，温驯的像个动物。一个新生的小动物。
费佳凑近摄像头，“西拉比，这只是个试验品。”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涂抹掉字迹，随着白纸上一行行文字的消失，少年也如星光般破碎了。
—你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从一开始的轻笑变成了捧腹大笑，眼神也一点点阴翳起来。“实在是太有趣了。神爱世人！费佳你说的太对了啊！”
我不是人类，所以神根本不会爱我。它给了人类主宰一切的权利，可以随意地主宰非人类。
—费佳，你打算用它做什么。
—我还在考虑，不过是迟早的事。
合上电脑，我漠然地扫视着黑曜中心，荒芜与凄凉，“纲君，我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你。你呢，你在想我吗？”
————
我今天才知道六道骸也能透出那种纯良无害的表情，震惊我一天。
“骸君，你这幅模样可真是……”剩下的话我都不愿意说了。
“kufufufu，只是伪装。倒是你，斯科塔。”六道骸侧过脸看向我，“你对彭格列十代目了解多少。”
“了解？你是指纲君？”我扬起下巴，面无表情地回视他，“纲君很可爱，也很温柔。”
“听上去就是那种愚蠢的天真。”六道骸不屑地瞥了一眼树林深处，“不过这样很好，他最后会被我取代。”
“取代？你是说纲君。就凭你？”
“骸君，不如我们打个赌。”
“哦？”
“要是你夺取成功了，我把我这个躯壳也交给你，如果你没有成功，就为纲君工作吧。”
“kufufufu，这可是你说的。”答应的可真快，看来他觉得他胜券在握了。
我目送六道骸和柿本千种离开，心里盘算起，六道骸到底会为纲君打多少年工，十年起步，到死休息。完美的压榨对象。
“至于城岛犬和柿本千种也可以回收利用一下，一年放一次假应该够。”我在小本本上涂涂抹抹。“至于六道骸本人，他需要放假吗？等等，要把他和云雀隔离开来，不然彭格列又会赤政。”在一次次疯狂改动后，我的计划表顺利出炉，“完美！”
只见小本本封面上写着几个大字，‘不睡觉就不用起床，不下班就不用上班。’
感谢社畜坂口安吾君带来的名言。
我决定等纲君继承彭格列后就把这段话挂到他办公室，让每个来汇报工作的守护者都能看到。至于瓦利亚，我粗略地想了想。算了，我还不想以头抢地。
我还在树林子里写小本本，外面的纲吉已经和照片上的‘六道骸’对上了。
而真正的六道骸还在和柿本千种观赏战况。
“这就是彭格列的实力……”柿本千种面色沉重地说道。
“这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六道骸无所谓地收回目光，“不过兰恰还没使出实力呢。”
纲吉和兰恰的战斗结束了。纲吉铿锵有力的话语和坚定的眼神再一次打动了我。
“不愧是我的纲君啊！真的好喜欢。”我本想解除冰龙回到地面，结果脑袋一沉差点没摔下去。一个黄色的小胖鸟在我脑袋上不停地来回跳动，“巴兹被打败了！巴兹被打败了。”
这谁啊，这么幸灾乐祸。
我把它从脑袋上摘下来，它也不害怕反而在我手心里跳来跳去，‘好小，可以随手捏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恶趣味，我指着自己向它介绍到，“西拉比。我是西拉比。”小鸟歪歪头，重复了一遍又一遍，“西拉比！西拉比！
哦豁，可以啊这鸟。不过看上去好眼熟。
我来记忆里来回翻阅着有关这只鸟的记录，好像叫云豆。云豆？哦，破案了。云雀恭弥的鸟。当务之急是给他送回去吧。不然他又要提着拐子和我对打了。
我把云豆放回头顶，架着冰龙向黑曜中学飞去，话说，六道骸把云雀丢哪里了？
麻了，这只凤梨。
刚进入黑曜，云豆就扑腾着翅膀飞走了。它一边飞，还一边叫着，“找不到。西拉比。找不到。”
不是，您的小脑瓜子全用来学我说话了吗？
“云豆，快去找云雀。”云豆摇晃着小脑袋在天花板打转。不是这傻鸟也不知道云雀在哪里吗？我耷拉着脑袋想做楼梯上，结果一眨眼的功夫，云豆飞没了。
不是吧，连一只鸟都在嘲讽我吗？我麻木了。
过了好一阵子，云豆终于飞回来了。它在我头顶盘旋着，还大叫着云雀的名字。所以找到云雀了。我跟上了云豆飞行的步伐。
为了节约时间，我是一路打通墙过去的。云豆飞着飞着停到了一座废弃的墙的通风口上，它还唱起了并盛的校歌。“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我就知道！这么老土的歌恐怕只有云雀记得吧。我刚想接着打墙，就看到上面的楼梯摔下来一个人，而且他正好掉到我脚边。
其实我早就知道纲君他们打起来了。不过因为来的路上一路打墙，造成的声音也很大。我就没管这些。
所以谁能来告诉我，这个掉到我脚边半死不活的银毛是谁？
“十代目姐姐……”是狱寺啊，这是怎么了？
“丢人显眼。”欠打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我抬头望去，又是你啊，城岛犬小哥，你是完全没被冰够吗？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带帽子的家伙，柿本千种。好像是这个名字。
“呦！又是你啊！”城岛犬兴冲冲地向我打招呼，“这家伙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你配吗？”我不耐烦地回复到。我撇了下地上的狱寺，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废墙。狱寺也发现了吗？竟然如此——
我笑了笑，举起长剑挥向边上的墙壁，狱寺也掏出炸弹向墙壁扔去，随着轰的一声，黑暗里的凶兽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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