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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吧


  云荡山乌云散去,露出了娇羞的暖阳,山青、水绿、鸟语、花香……

  让庞远山隐姓埋名的住在苏家别院,这是元朗想到的最好的结局。不合律法,但,他依然这么选择啦。

  元朗、苏雷、苏雨下了云荡山最主峰,来到剑宗演武台,召来剑宗子弟。演员就位、观众就位、服装就位、道具就位……艾克参!

  “剑宗之主庞远山,屠杀颖川白府一百零七人,火烧天香客栈致九死十三伤。证据确凿,庞远山现已认罪伏诛,特此通报,以儆效尤!”元朗凌空而立,俯视剑宗上千豪杰!

  “嗡、嗡、嗡……”剑宗子弟纷纷拔剑,长剑轻鸣,战意高昂,煞气滔天!剑宗两尊上神,四尊少神冲天而起,将元朗、苏雷、苏雨包围。

  “燎——原——掌!”

  “允——雷——裁——决!”

  九彩灵雷、金红火域笼罩剑宗演武台,主攻剑宗六神君,顺带关照剑宗子弟。片刻后,剑宗六神君支撑不住,撤去护体灵罩,硬抗九彩灵雷、金红灵焰,攻伐元朗、苏雷、苏雨,可惜,强弩之末未能造成一丝杀伤。被金莲混沌戟、鸿蒙牡丹枪一一砸了下去,剑宗子弟一片狼藉!

  元朗故作高深道:“怎么?还想逼本座出手?”又看向苏雷、苏雨兄妹,“你二人退下吧。”苏雷苏雨不搭理他,依旧凌空立于元朗身前。

  元朗气的翻白眼,“无妨,本座没想着赶紧杀绝!你二人呐,就是太贴心!”元朗飞到苏雷、苏雨身前,站位很重要!

  拔出饮血剑凛然道:“杀人偿命!这是规矩!尔等无罪,本座却伤了剑宗颜面,吾自斩三剑,以慰众豪杰!”语毕,元朗以神剑饮血刺腹三次,“噗、噗、噗!”把神剑饮血掷向演武台,“神剑饮血归还剑宗,告辞!”三人飞离云荡山。

  ……

  为避免剑宗鲁莽子弟夜间报复,三人飞离剑宗三十里才找了一间客栈休息。

  苏雷看向元朗关切道:“赶紧上点儿药吧,再晚一会儿,伤口都愈合了!”

  苏雨反驳道:“真浪费!板栗都漏出来啦!”

  “碰!”元朗用力把门关上。

  翌日清晨,元朗兴奋的召唤出神兵铠甲。三十二倍神力!两倍法术强度。

  元朗亢奋于神力的激增,又疑惑法术强度咋就不涨嘞?

  晋升二重天神君!爽!

  元朗觉得,就灵力修为而言,自己已经是同代中最高水平,就这么君临同代啦?这也不难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豪华马车里,元朗、苏雷、苏雨三人半躺着嗑瓜子儿,

  “咔嚓咔嚓咔嚓……”

  元朗感慨道:“我有妇人之仁,不适合做捕快,回去就把这差事辞啦。回少阳宗,混吃等死!”

  苏雷:“庞远山协助慕容寒雪镇守南岭数十年,功德无量,就当他功过相抵吧!”

  苏雨:“可惜啦可惜啦,那把神剑饮血我都打算收藏啦,你喵的竟然扔给剑宗!”

  元朗:“撂挑子!撂挑子!撂挑子!捕快就不是人干的活儿!”

  三人嗑瓜子儿、喝果汁、打扑克,一路悠哉悠哉!

  ……

  北仓汝南郡,一家酒馆里,元朗正在吃凉菜。

  “太残暴啦!北仓神一家三十四口,一个不留!”

  “没听说北仓神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啊!咋就得罪神王啦?”

  “这个我有点消息!听北仓神府邸周围人家说,神王是在给他兄弟复仇!那可是神王的兄弟啊!北仓神太浪啦!”

  我靠!北仓神死啦?全家三十四口?

  因为我找了庞远山的麻烦?所以慕容寒雪屠了北仓神满门?

  啊这!啊这!啊这!

  元朗默念:

  北仓神对不起,北仓神对不起,北仓神对不起……

  洒家有妇人之仁,实在是不能再做捕快了。以前天下太平,捕快就是个闲职,与混吃等死差不多。如今浩劫将至,动不动就是灭门惨祸,凶手身上却有大功德。

  若是惩治纯粹的恶徒,流程轻松简单。可这身上用大功德的凶手,元朗是真狠不下心呐。

  嗯,元朗已经把慕容寒雪视为砧板鱼肉,任他生杀予夺。

  越想越烦,越烦越能吃,“老板,来碗刀削面。”元朗皱着眉头把黄瓜塞进嘴里。

  庞远山协助慕容寒雪镇守南岭,妖族未能造成祸乱,这是大功德。故,庞远山杀颖川白府上百人,洒家让他假死以告慰天下。

  慕容寒雪,当世三神王之一,镇守南岭几十年。功德远胜庞远山。他屠了北仓神一家三十四口。对比庞远山,他更不能法办。难道就因为北仓神身份比白白尊贵,就为他报仇雪恨?仙宗传言浩劫将至,不知真假,如果是真的,神王慕容寒雪就更不能动啦,人家可是应对浩劫的主力!

  这笔账,元朗算不清,也不愿意算了。撂挑子!撂挑子!撂挑子!

  “来咯!你的刀削面!”店小二把面随意的放桌上,扭屁股就走。元朗把胳膊伸到极限,才把面划拉到自己跟前,筷子翻了翻喊停店小二,“老板,一块肉都没有!忘放啦?”店小二瞥他一眼道:“就这样儿,爱吃不吃!”

  元朗想与他理论一番,却被对面桌子挥手示意:“别纠缠。”

  店小二走了之后,元朗端着刀削素面去了对面桌上。元朗问:“咋啦,你的面也没肉块儿?”

  那人说:“在下吕宾,幸会幸会,我有肉块儿。而且价儿和你的一样!”

  元朗:“哎呀哈!我这暴脾气!”

  吕宾:“算啦!这几天凡是面儿生的外地人,一个人来吃饭都得被坑。酒馆后台硬,跟县令有关系,几个膀大腰圆的后厨打你一顿都没地儿说理去!忍一忍吧。”

  元朗:“我那盘凉菜还有点儿你吃么?”

  吕宾:“不了,谢谢。”

  元朗自来熟的夹吕宾牛肉片吃,“是从北仓神被害那天开始的么?”

  吕宾:“可不是么,北仓神若在,哪个县令敢嘚瑟?轮得到这小小酒馆嚣张?”吕宾没想到元朗下筷子比自己还利落,牛肉片被元朗一片一片的塞进嘴里。吕宾暗叹:大意啦!不该跟他聊天!

  元朗也没看吕宾脸色,想到北仓神的死和自己有关,愤怒这世道混乱,越想越气,越气越能吃,盘子里最后一片牛肉被元朗夹起来塞进嘴里。吕宾伸筷子夹了个寂寞,怏怏的摸了摸鼻子,喝了口面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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