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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一别尽,几念深


他与别的女人大婚,为何还不愿放自己离开?

他管的太多了!

“你回去告诉他,祝他幸福。”我拖着行李箱,三步并成两步,向着机场内快速走去。

担心阿蛮追上来,没敢回头,脚速越来越快,等到我走很远时,回过头,发现阿蛮站在原地,向我挥手。

“谢谢,阿蛮。”此时,我才明白,阿蛮从来都没有决定把我带回去。

安子浩吩咐给他的事情,一切都做得十分好,唯独我的事,他会略微偏袒我一点儿。

也许,曾经的一顿饭起了很大作用。总之,在我看来,阿蛮不像是保镖,更像是我的一位异姓大哥哥。

得偿所愿,我上了飞机,目标地美国唐人街。

晃荡一天,明明很疲惫,却怎么都睡不着。

心里明明不难受,却哭得一塌糊涂。

周围有人,不想出丑,就咬着牙,双手捂脸,将头低到最低,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可喉咙越来越紧,紧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有人注意到我,向我看来。进而,我将头扭过去。

太丢人了,明明不能哭的。

旁边的乘客,是一位中年女子,见我不停哽咽,最终忍不住拍了拍我,压低声音说:“小姑娘,有啥想不开的,遇见事忍一忍都过去了。”

我想说我的男人被抢了,关键是我还有了他的孩子。

我没抬头,说:“谢谢,我没事。”

下午与夏师倩逛街,买衣服,房间走秀,几个人疯玩的场景,一幕幕的在脑海中回房,如同过电影一样。

我终于意识到,不是自己不心痛,是痛的无法呼吸,一切只是在强撑罢了。

笑的很灿烂,嘴角勾起相当妩媚的弧度。

一抹抹笑容在脑海中掠过,无比清晰,我看见了。

我不心痛,一点都不痛。

这种感觉,怎么能叫心痛呢?

这分明,是心死!

心痛和心死,看似只有一字只差,代表的含义却相差万里。

你惹我伤心了,我会心痛,但是我还会爱你。你让我心死,那就拜拜了。

祝福你,从此以后,两人互不相欠。

我痛恨自己,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爱上安子浩,分明被他伤的伤痕累累,还要没骨气的原谅他。

真是太逊了。

他很坏,天下第一渣,可是我爱他。

不应该的,我知道。

可是我没办法。知道自己与他不合适,还是爱上他,知道自己不该再原谅他,还是原谅了。

明知他就是危险源,还要笑着跳下去,粉身碎骨。

所以有些痛,都是自找的。

没想到一向混迹于各大网站的我,写过无数浪漫桥段的爱情,写过无数令人唏嘘的虐恋,最终还是被自己反噬了。

只有我清楚,那些故事里的女主角,都没我惨。

我写她们一夜情后被抛,最多呵呵郁闷几天,最终剧情大反转,赢得白马王子的青睐。而我,的确大反转,结婚的不是我,而是一个书里的配角。

这种惨,只有我懂,太无奈,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样。只想缩在一个角落里偷偷抹眼泪,也许那样才更好。

破碎的心,就像被一块千斤巨石压到了一样,刹那间无法呼吸,孤寂的悲伤如狂潮般涌来。

我对自己说,“没关系,到了国外就忘了。”

可是脑海中,另一我说,“到了国外,自己的男人也抢不回来了,心一样痛,人一样惨如狗。”

我想,本来就是啊,惨就惨吧,从认识他开始,一直惨到现在,那又如何,我还是活了下来。

自己没能力,抢不到,又怎么能责怪其他呢?

痛吧,越痛越畅快。

片刻后,眼泪终于流干,我去卫生间把脸洗干净,整个脑袋闷闷的,听个声音都带回响。

原先那位中年女子见我终于收住,自言自语的说:“看来是被抛弃了,真是一个可怜的小姑娘。”

尽管她声音很低,可我依然听到了。

座位上,整个世界变得静寂,毫无色彩。

这时,我又想起了白依柳。

她爱了安子浩那么多年,到底告白了没有?还是没狠心玩耍了?以至于最后忍受不了,才自暴自弃,离开了这个世界?

应该不是的。

我有些责怪依柳,为何走的那么突然,没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我也好及时悔悟,从而抽身退去。

过了好久,半梦半醒之间,飞机降落在洛杉矶,我被叫醒。

全新的世界,独自带着略微的胆怯,来了。

此时,不知道安子浩怎样,不过,都与自己无关了呢。

大学四年,英语总归还是没有落下,顺利的入住一家酒店,第二天才动身赶去唐人街。

如今,我有的是钱,除了钱之外,却没有其他。

唐人街,正如电视剧中的一样,聚集着许多说中国话的人,一切交流起来相当容易。城隍庙旅游街,路两旁挤满了卖工艺品的小店,丝巾、摆设,至于款式嘛,更是数不胜数,瞬间感觉自己穿越回了中国九十年代初期?

出门前,我化了很久的妆,夏师倩说过,女人一定要打扮,这样才有魅力。

我将前几天买的那件风衣穿上,自己一个人穿梭在大街小巷,体会着不一样的异域风情。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什么好玩的,好吃的,永远改变不了心里的伤痛,那些出去走走,也许能够遇见不一样的风景,其实都是骗人的。

心是死的,遇见再多的风景,都是一个样子,忧郁的颜色。

拜我所赐,安子浩成功的联系不到我,我想他应该会很生气吧,没想到一向任他欺负的小怂包,也有大胆的时候,敢违背他的意思,独自跑到国外,甚至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拉黑。

南宫流逸倒是打来不少电话,不过,我看见是他的号码,就挂了。

挂了许多次之后,就再也没打来。

在唐人街玩了5天,一直到第6天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犹豫之下,我接通了。

“夏小姐,我和子浩已经结婚,求求你不要再纠缠他了,把他还给我吧。”电话里,南宫琉璃说的异常可怜,轻轻哭泣,我都感觉心疼。

可是那又怎样?男人被抢,需要我来心疼她?

“琉璃小姐,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倒是还得麻烦你帮我劝劝安子浩,让他不要再来纠缠我了,天下女人那么多,为何偏要来烦我呢。”我淡淡笑着,说。

南宫琉璃不愧是很有手段的女老板,比我想象中厉害多了。

起初,我认为她主动联系我,只是心情不好,想要让我彻底放手,语气里都是“请求请求”。

可惜我错了。

当我婉转着告诉她,安子浩是多么多么想要把我留在身边,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就收起了求人的语气。

变脸比翻书还快,真应该去当演员。

电话里,她笑了笑,说:“夏小姐,似乎你还不知道形势,现在我才是安太太,你这样插手与别人的夫妻生活,恐怕不太好,必要时,就要采取必要手段来解决。”

威胁我?

“所以呢?”我无所谓的问。

“你留在他身边,一辈子注定无法上位,最多也只能当个地下情人,不能再多了。而且,你不是他的第一个情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情人。”南宫琉璃笑的很嚣张,我也跟着笑了。

“那,安太太,祝你家庭幸福美满。”我说完后,两人久久无语,便挂断电话。

我想,南宫琉璃一定被我气到了。

新婚没几天,发现自己的男人在外沾花捻草,我想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我在心里笑出了声音,果然,强扭的瓜不甜。

以前,我不知道安子浩是否喜欢南宫琉璃,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他也不爱她。

这种花心渣男,值得两个女人在这里为他争得头破血流?那也太傻了。

吃饭的时候,自己再也吃不下一点东西,靠,可恶的女人,自己心情不好,也不让我好过,偏偏打电话过来烦我!

不管承不承认,南宫琉璃的一番话,的确刺激到了我,“我才是安太太”变得无比刺耳,在耳际不断回响。

可以想象得到,当南宫琉璃说出此话时,那种鄙夷的眼神,会是何等讽刺。

我的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话,“有些爱,全是伤害,纵然粉身碎骨,也想伸出手臂拥抱它。”

见鬼去吧,那只是曾经的夏如梦干出来的傻事,今后我要为自己而活,是一个全新的夏如梦。

对他而言,我终究是个过客,而他却成为我心灵中的一道疤。

曾经,我奢望过,求安子浩不要和南宫琉璃结婚,后来我放弃了,爱不能太自私,我帮不到他,真的帮不到他。

安氏集团需要像南宫琉璃这样的女老板来帮助,而我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而已。

我想,商业联姻,一定比基于爱情结合的婚姻,更加幸福美满,也更加牢固。

时间终究会改变一切,幸运的天平也会渐渐朝着南宫琉璃倾斜,他们两人终究会擦出爱的火花,以至于最后孕育出小生命。

我呢?自始至终,没名没分,又得到了多少?

安子浩是否爱过我?

我已经输的一败涂地,再无翻身可能。

在中餐馆吃饭的时候,不停的往嘴里塞东西,荤的素的一起往最里边放,以为这样,心就再也不会空了。

小时候,我妈与我爸吵架时,我妈就会化悲愤为食欲,每每都能吃上好几碗。

我也照着她的来。

可是,当我鼓足腮帮子,满脸泪水,奔去卫生间时,周围的顾客,一个个的朝着我看来,纷纷以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

我笑了,笑的是那么痛快。

也许,他们会好奇的想,这个女人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事,是被甩了,还是胃口不好,又或者是被全世界遗弃了。

那么,我只能恭喜他们全猜对了,的确被甩了,也没胃口了,被世界遗弃了。

如果让他们知道,眼前这位哭得死去活来的女子,正是一直干涉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大概会立即指着我的鼻子说,敲,好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干什么不好,非要抢别人的男人。

卫生间里,我把刚才吃的全吐了,一点不剩。

出来,我用冷水洗脸,漱口,胃里还是一阵倒腾。

我想我的胃都在为我打抱不平,知道我受的委屈太多了。

原本,我以为待在兰城早晚要被憋死。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来到国外,早晚要被伤心疼死。

悲伤逆流成河,不过如此。

我对着镜子整理一下略微凌乱的头发,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人生,为什么就不能简单一点。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想吃想玩,就去赚钱,然后去买,累了困了,就去休息。夫妻两人互相喜欢,互相照顾,再带大一个孩子,多么简单的事情,为何就这么复杂。

呵呵,大都市的生活果然不适合我。

妥协和怂包,外加愚蠢,造就了今天的夏如梦。

“安子浩,我恨你……”我把手中的酒瓶扔了出去,在前方摔得粉碎,宛如一颗心脏碎裂的声音。

听,碎裂的声音好响。

白依柳自杀后,我一直都想方设法去查找真正答案,可惜我个人力量终究有限,查到沈阳铭的时候,就被卡在那里。

想要斗得过沈阳铭,仅仅靠我一个人完全不够,犹如鸡蛋碰上石头,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我觉得自己太惭愧了,太自私,禁不住一点打击,就怂的一逼,跑到国外来躲藏。

仿佛我已经习惯认怂,并且越来越怂,喜欢的人也被我拱手送出去,越来越蠢。

我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在灯红酒绿的夜市,宛如一个找不到家门的孤魂野鬼,一切都没有了生气。

南宫流逸打不通我电话,就换了一个陌生号码,一直打,最后忍无可忍,我接了。

“你他妈的是谁啊,打什么打。”我冲着手机大吼,其实在接通前,我已经大致猜到会打我电话的几个人。

“梦梦,你去哪里了?萧阿姨和师倩小姐说你回乡下了,我怎么找不到你,你现在能告诉我在哪里吗?”南宫流逸听到我骂他,并没有生气,反而语气温和。

这些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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