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只吸血鬼
港口黑手党办公室。
影浦光正在看文件,一直躺在沙发上的渡边惠冷不丁睁开了眼睛。
见她半晌不说话,影浦光有些疑惑地走了过去,在沙发边上蹲了下来,“渡边,你没事吧?货送完了?”
渡边惠仰躺着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怒吼道:“我·没·事!我要宰了琴酒!!!”
影浦光:???
“这不是事儿大了去了吗!你冷静一点啊!”
“我真是哔———了,当初怎么就哔———!摊上了这么个哔———!真哔———!”
“你都快成哔哔机了!”影浦光头都大了,“不要说不能过审的话啊!他怎么你了?”
“他把我爆头了!爆头了!爆头了!”渡边惠怒吼道。
影浦光:
“他以前都是打心脏的!这次打头我都没反应过来!狗男人!”
不是,所以打心脏就行爆头就不行吗???
“你那□□有痛觉吗?”影浦光有些好奇。
愤怒中的渡边惠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痛倒是不痛,就是吓得我一机灵。”
渡边惠,穿越者,十一个读者代表之一,祝福世界【火影忍者】,获得【漩涡鸣人】的祝福,技能名称:「影分身术」。
“忍忍吧,”听到她说不痛,影浦光才稍稍放下心,“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你最后一次和琴酒接触,辛苦你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推开,一个棕色长卷发的女人闯了进来。
“诶,刚刚诸伏景光跟我说他有事,现在出门了,你们说是不是酒厂集会呀?”
北白川优一脸兴奋。
“应该是吧,”影浦光拨了拨有些挡眼睛的刘海,摸了摸下巴感叹:“这个点出门还能有什么事,这三面间谍他当的也不容易。”
“我也好想偷偷去看看,黑方集会可太刺激了。”北白川优露出星星眼。
渡边惠撑着腰提醒道:“小优,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和黑衣组织齐名的黑方。不,应该说比黑衣组织黑的更肆无忌惮。”
黑衣组织毕竟是个地下组织,没在明面上出现过,除了少量有牵涉的红方人员,基本上是警视厅大多数人都还不知道的存在。
而直接和全日本警察打擂台的港口黑手党就不同了,他们坏的嚣张,恶的招摇,狂的坦坦荡荡,就差拿着喇叭在警视厅门口唱征服了。是让所有红方都咬牙切齿的存在。
以至于现在,每次琴酒干了什么难以遮掩的坏事,就把锅往□□头上扣,比如今天炸这个店啦,明天烧那个屋啦之类的,那都是家常便饭。
要不是一直抓不到他们的把柄,外加无法估算他们的整体武力值,警视总监早就派武装部队冲进□□大楼给他们一锅端了。
但事实上,摸着良心来说,把他们十一个人加在一起,杀过的人一个手都能数出来。在建立初期,特地开设的暗杀部队的负责人曾经表示,他每天待在屋里都要闲的长草了。
其余人的日常活动也顶多就是洗洗黑钱,开开赌场,倒买倒卖违禁物品,偶尔威胁一下看不顺眼的官员。
北白川优转了转眼睛:“也是。其实我还有点担心,离回家就剩几周了,希望诸伏景光今天晚上不要出什么岔子。”
“没关系的,”影浦光闻言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我叮嘱过酒井了,他一直派了‘那东西’贴身保护着诸伏景光,安全得很。”
某废弃仓库内,零零散散站了几个人。
除了都是一身黑之外,他们可以说是毫无共同点。
“琴酒,这么晚把我们都叫出来到底有什么事。”从摩托上下来的贝尔摩德抱着头盔,拨了拨金色长发,笑的风情万种。
坐在正中间木箱上的琴酒闻言扫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等人来齐。”
话音刚落,门口处传来一个略显轻浮的声音:“哇———这就是组织集会吗~”
穿着黑色大衣的俊美青年笑眯眯地走了进来,他身旁跟着的银发美人正一脸头疼的看着他。
“中岛,严肃一点。”
“哎——?库拉索小姐你忘啦,我今天已经拿到了代号哦,你不是应该改叫我田纳西了吗?”青年愉快的说道。
一直站在一旁的棕红色短发女人显然认识这个男人,此刻她惊呼道:“什么?你居然已经拿到代号了?!这才两个月!”
“是吗?”田纳西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脸颊,转了转眼睛,“我还觉得两个月太长了呢~”
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样子,回想起自己当初取得代号辛辛苦苦工作的那三年,基安蒂气不打一处来:“琴酒!这一定有问题!怎么可能只花那么一点时间!”
早就来了的威士忌卧底二人组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发现了惊讶。
两个月取得代号,看来这人不是个一般的硬茬,需要重点关注。
降谷零思衬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开口拱火:“我记得当时基安蒂小姐好像是花了三年吧?”
基安蒂闻言瞬间垮了脸,她咬着牙大喊:“那又怎样?!这里站着的人哪一个不是以年起步的?!”
“基安蒂,你为组织创造了多少价值?”
琴酒突然开口,问倒了正在发脾气的女人。
回忆了一下,基安蒂颇为自满地回答:“起码干掉了二十个叛徒吧,那些碍事的人也杀了不少——总计五十来人?”
田纳西不轻不重的笑了一声。
“笑什么!”基安蒂又火了。
“啊~抱歉,”青年弯了弯眼睛,“我只是在想,基安蒂小姐真是表里如一单纯的人啊。”
“你说什么?!”
“你看,这个反应也很不错、很单纯,我猜———你接下来会因为‘我很单纯吗’而悄悄烦恼一阵子吧?这一点也很可爱哟~”
“你他妈!”
库拉索在此时拉了拉青年的袖子:“田纳西,适可而止!”
田纳西笑嘻嘻地摊了摊手。
冷眼看着一场闹剧,琴酒有些烦躁地猛吸了一口烟,“闹够了就闭嘴,叫你们来是有任务。最近组织里有人办事不利,被一个有点小聪明的条子盯上了。需要你们去一趟,把那个蠢货和多管闲事的条子一起处理掉。”
他扫了一圈,视线落在悠闲地倚在货箱上的人,“田纳西,你去吗?”
“诶———”男人满脸写着不情愿,“不要。”
就在众人都以为琴酒要发脾气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瞥了田纳西一眼,转头问一边的波本冷笑道:“你也不要吗?”
降谷零愣了一瞬,然后很快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微笑:“地点是在哪里呢?”
“长野县。”
一直在隔岸观火的诸伏景光瞳孔猛缩。
“琴酒!我很久都没有出过任务了,这次让我去吧。”诸伏景光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拳头。
琴酒锐利的目光瞬间投了过来,在他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你在港口黑手党卧底了这么久,最近有拿到什么可用的情报吗?”
诸伏景光咬了咬下唇:“暂时还没有,他们很谨慎,防的很紧。”
琴酒吐出一声冷笑:“那你还有闲工夫管别的任务?要不是组织除了你,在港口黑手党卧底还没有成功的,你早就已经没命了。”
这时一直在旁边打哈欠的田纳西突然开口:“哎呀,我突然就想去了。琴酒,让我去吧~”
饶是琴酒对他在宽容,此刻也烦了。
就在准备他拔枪的前一秒,田纳西并起两根手指敲了敲身边的钢柱,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嗡鸣。
男人弯起没有温度的眼睛:“说不定对这个会有帮助呢。”
清晨,在自家沙发上醒来的见崎未咲,看了一看盖在身上的那条米黄色蕾丝花纹的“毛毯”陷入了沉思。
那是她买的桌布。
“”见崎未咲。
行,好歹是给她全须全尾的送回家了,不能对男人要求太高。
她深吸了一口气。
“屁的警校组精英!连桌布和被子都分不清楚吗!”见崎未咲怒吼道。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十分规律地敲击声打断了她的愤怒。
“这么早,谁啊。”
嘟囔着随便扒拉了两下睡乱的头发,见崎未咲揉着眼睛,慢悠悠地拉开了大门。在门外明媚刺眼的阳光射入房内的一瞬间,她条件反射地举起手挡了一下。
她讨厌太阳。
“有什么事”看清来人后,见崎未咲的话音戛然而止。
门口站着一个穿红色运动服的少年。
他的金发应该已经染过很久了,头顶的黑发陆陆续续的长了出来,从远处看有点像个咖啡布丁。
是她隔壁邻居家的小孩。
见崎未咲四下望了望,并没有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在确认了这个社恐少年真的是单独来找她的时候,她轻轻‘咦’了一声,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讶:“孤爪君,有什么事吗?”
“稍微有点事想拜托您。”孤爪研磨语调平静,脸上一如往常的没什么表情,但游离不定的眼神出卖了他。
显然他并没有克服社恐,只是强撑着不扭头就跑罢了。
这样一个骨灰级内向社恐的人却跑来说有事拜托她,让她更好奇了。
好说活了这么多年,见崎未咲深知,一场舒心的谈话是需要平和稳定的环境的。于是她露出一个再和善不过的笑容,往旁边侧了侧身子:“我知道了,进来聊聊吧?”
孤爪研磨没有说好或不好,只是在和她目光短暂相接后,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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