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凶手是谁
回到家的汀鹿一直反复的回想着那个侧颜,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她忐忑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连苑君彻喊她都没听到,他从上车就发现她有些不对劲,默默的观察了半晌,心中有些怀疑,不会是遇到自己前男友了吧,这丫头。
于是回家后便留心一直观察着小妮子,可她却偏偏是个脸上藏不住事的人,绷不住一会儿就开始无头苍蝇一样的烦躁不安,他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叫了她两边,她才反应过来。
“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她不敢告诉他她在怀疑人家的宝贝长孙,这个时候全家都会围绕那个新宠转,她要是提出怀疑,会被人认为是动机不纯,况且老爷子一直不喜欢她这个妖孽儿媳妇。
“怎么了,这么心神不安的?”君彻轻抿了一口水,装作漫不经心的问着。
“哦,没什么,我就是想着过几天老爷子要办家宴,我有点害怕过去。”她慌张的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看了看她躲闪的眼睛,很明显在说谎,但是也不想拆穿她什么,只是握着她的手,深情的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不喜欢就不去,记着,不管遇到什么事,有我在。”
这种熟悉的安全感再一次融化了她的心,她抬头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着欢喜和感激,一直以来他总是这样,能成为她最坚强的后盾,给她无尽的包容与宠爱,想到这儿她突然就安心了许多,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蹭着说:“我还是去吧,不想让你为难,没关系的,老公会护着我的。”
他听到老公二字,心下一喜,忽地用手捧住她的脸道:“你刚喊我什么?”
她抬头迎上他亮晶晶的眼睛,笑笑道:“老公。”那神情娇羞可人,看的他心神荡漾。
“再喊一声。”他俯在她耳边命令着。
“老公。”
苑君彻顿时感觉五内焚烧,被她一声老公喊的心花怒放,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压抑,疯狂的吻压了上去,可他忘了他们还正在客厅,厨房里收拾的阿姨因为听到了奇怪的动静打算出来看看却正好撞见他们不可描述的画面,瞬间愣在原地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立刻羞着脸跑回了厨房关上房门不再出来。
这苑君彻还真是精力旺盛,怕不是把自己三四十年的精力都发泄在了汀鹿的身上,沙发上挑逗了她半天还不过瘾,又一把就近将她抱到了阳台上,关上阳台的玻璃门,拉上薄薄的窗纱,两人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临近紧要关头他甚至命令着汀鹿不停的叫着自己老公,这样的肆无忌惮,这样的霸道,这样的坏,这样的让人喜欢。
这场迎接仪式可真盛大啊,很多南州市的名流都来参加了,汀鹿在现场看到跟在老爷子身边的苑屿宸,心中还是慌的一匹,可是当她看到他那阳关纯真的笑容时,心中又有些怀疑,这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分明与那日的修长男子判若两人,那说话的声音和语气真的差太远了,她暗自说服自己,可能是自己换上了应急创伤心理反应,是自己多虑了。
晚宴进行到一半,她因为体力不支,又懒得与来人寒暄客套,自己随便找了个隐秘的阳台待着,吹吹风,看看眼前的夜景,感觉前所未有的惬意与舒适。
“怎么不在里边待着?”一个阳光洒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扭头一看,正是自己的继子,继子今年虚岁二十岁,而她虚岁二十六岁,要说应该是姐弟,可他们却身份尴尬,刚才老爷子在介绍她的时候也只是称她一声:“木女士,你父亲的伴侣。”
其实伴侣二字用的十分恰当,他与苑君彻虽然在洪都拉斯举办了婚礼,但是二人并没有领证,所以在法律层面上,她的确只是他的伴侣。
她想到这儿只是讪讪的笑笑,说了一句:“我在这儿透透风,一会儿就回去。”她看着眼前这个阳关帅气的小伙子竟然第一次有了羞愧的感觉,外界一直传她是野山鸡变凤凰,不惜一切榜上苑君彻这个大款,甚至还有些小道报纸把她贬低的一文不值,说她是一个多么不知廉耻且手段高明的女人,所以苑家老爷子一直不让她进门,不许她生子,甚至不许他们领结婚证等等。她早已对这些传言免疫,此刻面对苑君彻的儿子自己竟然有些无所适从,或许她担心他也是这么想的吧。
“刚才人太多,我不方便单独跟你说话,你叫我阿苑就行。”他潇洒的伸出手来向她示好,她却不知如何回应。
“阿苑,那那你叫我”她脑子里迅速的搜寻着称呼,可是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呼来形容他们的关系,叫妈不可能,叫阿姨又很奇怪,直接叫木女士又有点生疏,她脑袋都要爆炸了,这个时候,耳边却响起一声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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