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沈青砚急促又温柔的吻住霍景舒女乔嫩的红唇,轻轻的啄吸,辗转反侧,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她感受着男人热情的风暴,又清晰的察觉到抵着自己的是什么,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慌乱。
她拍了拍男人的背部,声音颤抖:“我们去榻上吧,不要在这里。”
沈青砚了然,拖着她的臀稳稳的抱起她,刚试图走出一步,身子蓦地往地上倒去。
他忘了自己双脚也被绑住了!刚刚霍景舒也没有为他的双脚松绑!
他有生以来做过的--最蠢的事,莫过于此。
电光火石之间,他双手紧紧环住了霍景舒,两道人影重叠在一起,然后重重的跌倒在地板上。
霍景舒一脸懵逼,被他紧抱着,随着温暖的怀抱下落,接着她听到了头上传来一声闷亨。
时刻留意着屋内状况的齐临泽在外面踱步徘徊,忽然里面传来重物坠落的声响。
一瞬间,他瞪大了眼睛,惊讶不已。
屋内的两人这么激烈的吗?动静真大。
“您没事吧?”霍景舒趴在沈青砚身上,关心道。
沈青砚默默摇摇头,抱着她在地上坐起来,空出一只手给自己的双脚松了绑。
这时霍景舒才发现,原来是因为他的双脚被绑了,两人才会摔倒。
双脚得到了自由后,沈青砚急忙抱起她往床榻大步走去。
霍景舒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被他轻轻放在榻上,余光瞄到他在脱衣服,眼里尽是窘迫。
她回忆起吴嬷嬷教她的那些技巧,主动迎合沈青砚火热的亲吻,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狂风暴雨,屋内的火烛长亮不灭。
沈青砚凭借本能,无师自通,眼眸中倒影着她的无限美好风光,带着她攀上高峰。
心惊香玉战,喘促乳莺低。
耳鬓厮磨,如胶如漆,缠绵蕴藉,难割难舍。
到最后,初经人事的霍景舒被折腾得晕了过去,而罪魁祸首解了药性,则抱着她沉沉进入梦乡。
门外监督两人的齐临泽其实在他最初听到屋内弱弱的女乔声闷响后,就立即头也不回的撒手跑路了。
他喊来齐一:“备马!赶紧回府!”
齐一不解,“世子,为何如此着急?”
齐临泽解释,“再不走难道等着沈青砚出来揍本世子吗?”
他干了这样大的事,等明早沈青砚清醒后,第一时间定是找他问罪。
他得赶紧回府将自己藏起来,也做好了三天不出门的打算,等沈青砚气消了,他再去道歉认罪。
齐一心里吐槽:您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
寅时一刻,外面黑漆漆,天空繁星点点,明月早已藏进一片片灰云中。
沈青砚蓦地睁开眼,生物钟迫使他清醒,忽觉怀里沉沉的,他低头望去,只见被细发遮挡着脸部的女子趴在自己怀中,呼吸平稳。
而被子之下,他的右手则紧紧抱着女子。
脑海里飘过昨夜两人疯狂的记忆碎片,他不禁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沈青砚轻轻松开女子,为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发丝,又给她盖好被褥遮住春光,动作温柔,生怕吵醒她。
双脚刚碰地,却触到了一抹绵柔,他低头一看,迅速抬起了脚伸向别处,速度之快如同踩到了榴莲那样的尖刺之物。
那是一片青绿色肚兜,是与他欢愉一夜、此时正在床榻上熟睡的女子的东西。
沈青砚俯身捡起肚兜,在床榻边上放好,这才不急不慢的穿衣。
他拍了拍在外面紧锁着的房门,厉声道:“沈二,开门。”
沈二昨日完成保护太子的任务后便回到了他身边做事,昨晚也跟着他回了私宅,这事他还是有点印象的。
屋外,闻声而来的沈二火速闪现在门前,在腰间取出一把利剑,将圈着锁的铁链狠狠p劈断了。
房门从里面被打开,出现了一张满是阴沉沉的俊脸。
沈二拱手做了个礼,恭敬道:“公子。”
沈青砚轻轻点头,把门带上了,语气低沉,“你先去把我的朝服取来,回来后将吴嬷嬷带到书房等我。”
沈二是最贴近他生活的护卫,自然知晓他的朝服在哪,他应了声‘是’后,用轻功飞上了屋檐,朝着定国公府的方向奔去。
沈青砚沐浴后将朝服换上,去了书房对吴嬷嬷吩咐了几句后,如往常一般坐马车去上朝。
只是路上他闭眼沉思,脑海中昨夜欢愉的画面挥之不去。
清晨,一缕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耀进来,为地板铺上了一层层金沙。
床榻上,霍景舒伸了个懒腰,忽觉浑身酸痛,异样感倍增。
好痛啊,特别是那里,昨晚那个姓沈的对她米且鲁就算了,还特别猴急。她那里肯定肿了。
霍景舒捂着被子缓缓坐起身,余光瞥见床头的肚兜,开始穿衣。
殊不知,那肚兜遭受过怎样的糟蹋(被人踩了)。
低弱沙哑的声音响起,“柳月。”
霍景舒连忙捂嘴毕声,尼玛,她的嗓子怎么了!是不是要废了?姓沈的赔她一副好嗓子!
她试图搞出点声响引起丫鬟柳月的注意,“咳咳咳~”
柳月闻声而来,“姑娘!你醒啦!”
霍景舒穿着里衣,虚弱的靠在床沿,对匆匆进来的柳月点点头,红唇微启,“柳月,帮我备水,我想沐浴。”
柳月扶着她起身,“奴婢已经备好水了。”
霍景舒呆愣,恍惚了几秒,“帮我找一套干净的衣裳,我沐浴后换。”
柳月扶她出门到隔壁房间沐浴,一边道:“奴婢已经找好了。”
霍景舒展颜,抬手捏了捏柳月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柳月,你真是我的贴心小宝贝!”
柳月害羞的低下头,“奴婢不敢当。”
霍景舒沐浴后浑身干爽,酸痛感减缓。只是,当她仔细查看自己身子的时候瞬间恼怒--她全身上下布满了红印子,最多的莫过于颈脖处与胸口处。
那个姓沈的怕不是属狗的吧!
她前脚回到东厢房,吴嬷嬷后脚就来了,最重要的是--吴嬷嬷是带着膳食来的。
霍景舒谢完吴嬷嬷后,连忙如难民一般狼吞虎咽。太饿了,本来昨晚她就没有干饭,还做了那么久的运动。
体能消耗太严重了,她急需补充能量。
吴嬷嬷笑脸盈盈的望着霍景舒,待她用完膳后抓起她的一只手,虎口婆心道:“姑娘,如今你与公子有了肌肤之亲,就是公子的女人了!以后你可要尽心尽力的服侍好公子,让公子花多些时间留在落鸣居陪你!”
霍景舒对她浅浅一笑,撇开眼敷衍道:“我知道的,嬷嬷放心吧。”
不觉间,略微的苦涩在口中蔓延,她不过是沈公子的外室罢了。可要在这朝代中生存,保全家人,她现在只能攀附上沈公子。
反正她这身子已破,就当是她成长所需牺牲的代价吧。
-
沈青砚下朝后立即由宦官带领,朝东宫方向奔去。
太子赵启一见沈青砚走进殿内,语气焦虑的关怀道:“青砚哥,你身子可好?”
沈青砚对太子行了个礼,淡淡道:“劳烦殿下费心,药性已解,下官很好。”
太子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他瞥了沈青砚一眼,欲言又止,自责道:“你可曾怨过孤与表兄?”
昨日自己和表兄齐临泽将沈青砚捆了,逼迫他与女子那啥,沈青砚心里多多少少会怨他们吧,毕竟他们让他破了戒。
都怪他太无能了,连宫人有了谋害之心都未曾发觉,害得自己的谋士沈青砚给自己挡酒,中了药。
沈青砚猜到太子心中所想,摇摇头,安慰道:“下官从未怨过殿下,知道殿下是为了下官的身子着想。”
你是太子,我不怪你,我只怪齐临泽那只狗。
在府内睡懒觉的齐临泽模糊之间打了个喷嚏,他不知的是,自己被沈青砚在心里狠狠的记了一笔账。
太子想到昨日之事,问道:“那谋害孤的宫女可招认?”
沈青砚摇摇头,“那名宫女安置于刑部大牢中,待会下官出宫后会往刑部跑一趟。”
太子点点头,又想到宫宴上的事端,议论道:“孤猜测,那名宫女定与周毅谋有关!”
沈青砚认同,“极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名宫女应当受过训练,不会轻易认罪,也不会招供出指使之人。
周毅谋是周太傅之子,在显都中有一定的势力,他做出这样的事也不出奇。
只是让太子与沈青砚寒心的是,以往他们与周毅谋关系还行,可周毅谋竟然一时间就与他们撕破脸皮,直接下手搞陷害。
周毅谋很有可能已经投向了与太子一派相反的党派,这次是他的第一次行动,以后只怕是会有更多这样的事情发生。
沈青砚安抚道,“等此事有了确切的结果,下官会及时向殿下汇报。”
太子应答,“嗯,此事交给你了。”
“殿下,该处理政务了。”沈青砚取过桌上一本被批阅过的奏折,开始检查太子的处理方式是否妥当。
太子赵启在他十三岁那年就被皇帝赋予了批阅奏折、处理朝廷政务的权利。
沈青砚在太子身边帮助他已经许多年了,两人之间早已彼此信任,行动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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