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弥留之际

有亲说，俺最近勤更了。嘻嘻，其实是参加比赛了，不得不如此罢了。不过貌似也没什么成绩。本想以参加比赛来逼迫自己更文的。但是近来似乎又有些懒着了。哪天如果没及时更上，不是某只忘了，就是某只太忙，或者是懒了。（众：其实最后才是关键吧。笔：。。。。望天状。

        ------------------------请看文。未修改，恐有别字，亲莫见怪----------------

        人总是会不自觉地去习惯一个时刻，比如每天的这个时刻你便会自然而然地醒转。

        顾少昔慢慢睁开了眼睛，入眼的却不是熟悉的床帐，一时间有那么一瞬的恍惚，继而侧头望去，身旁却是空空无影，恍然起身掀开床帐，却见凤千殇正由着忆娆等人伺候着穿戴。

        许是听到了声音，凤千殇回眸一笑，摆手示意着一干人等垂立一旁，径自来到了床前，笑言道，“是不是吵着你了，少昔？再多睡会吧，时辰尚早呢。”

        顾少昔看着凤千殇已经穿戴妥当，倒是有些惭愧。这才新婚第一日，理当自己服侍她的，没想却是她体贴起自己来了。忙起了身道，“凤主……”

        “好了，什么也莫多言。孤得理些朝政去了。母皇近来病情又反复了，一会待孤回来了再与你一同前去奉茶吧。”说着，凤千殇便转身离去了，刚到门口时似是记起什么般，回首道，“少昔，在九霄殿里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音落人已离去。

        顾少昔却是不知该如何感叹了。自己在家时便有晨起舞剑的习惯。刚才凤千殇这话算是对自己的默许了。昨夜没有废除也就罢了，今日还这般放纵自己。这片恩宠，自己该如何拿捏呢？

        本就是新婚之时，凤千殇大可以不理朝政。但凤无灵病情已经开始反复，朝政局势不稳。凤千殇也不好放宽心。再者更迭之际，难免要多处理些意外情况。

        待下朝归来已是午时左右，凤千殇想着顾少昔许是用了午膳了，没成想踏进屋时正见顾少昔指使着宫娥们上菜。

        见凤千殇进屋，顾少昔忙迎了上去，施了礼道，“凤主您回来了。一起用膳吧。”凤千殇一笑，心里不禁一暖，自然而然地牵过了顾少昔的手向桌子走去，却还是感觉到了其不下意识地一僵，只得在心里无声叹息。

        “近日朝中琐事繁多，孤回来得晚，少昔早些用膳得好。饿坏了，孤可是会心疼的。”本是关爱之话，说到最后倒有了几分调笑。

        顾少昔听了倒是也不禁笑出了声。这一笑落入凤千殇眼中，如同雪中红梅胜放，让人眼前一亮，不自觉地被吸引了。这抹笑容才与那少时的模样吻合了。只可惜这抹笑也只是惊鸿一瞥——刹那落幕。

        假意咳嗽了几声，顾少昔故作镇定道，“凤主，再不用膳，菜都凉了。一会又得让人端去重做了。”

        “是，是，是，这就吃。”凤千殇笑着夹了一筷。其实本到没什么食欲，不过有顾少昔陪着似乎有那么点想吃了。

        “凤主，用完了膳，我们是不是该去向母皇请安了？”顾少昔不提醒，凤千殇这一忙倒是险些快忘了。

        “还亏得少昔提醒，孤倒是差点忘了。吃罢了饭便去。”

        待两人用完了膳，便整衣前往万安殿，来到门口时正巧见凤倾雪从里面走了出来。

        “给凤主和王夫见安。”

        “凤王免礼。这是刚给母皇请安来了？”凤千殇随意地问了句，又继而道，“母皇状况如何？”

        “哎，王御医刚走，说是情况不容乐观。”凤倾雪有些一筹莫展地摇了摇头，对着凤千殇又道，“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凤主。”

        “恩。”

        顾少昔回头看了眼凤倾雪离去的背影，便尾随着凤千殇踏进了万安殿内。两人来到外殿，凤千殇对着苏婉道，“麻烦苏嬷嬷去通报一声，说是千殇和少昔求见。”

        “凤主，王夫，二位直接进去吧。女皇这会刚喝了药正靠在床头呢。”苏婉掀开了纱帐，示意着凤千殇和顾少昔进入。

        凤千殇拉着顾少昔一同走了进去。内殿中飘荡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垂落的明黄床帐内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

        “儿臣（儿婿）拜见母皇。”凤千殇与顾少昔双双跪倒在龙床前。

        “是千殇和少昔来了啊。”凤无灵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苍老，又有些飘渺，似乎透着千斤的疲惫。“都起来吧。”

        两人虽觉奇怪，却也应了声谢起了身。正巧苏婉端着两杯茶盏进来，倒是显得有些不知措了。凤无灵这才想起，笑而道，“看来朕当真是老了，竟忘了奉茶的事了。”

        凤千殇不言，拉着顾少昔再次跪下。两人端了茶呈奉于凤无灵。凤无灵陆续接过，自始至终都垂着床帐

        “千殇，你过来。”凤千殇上前几步，来到了凤无灵的床前，只听凤无灵问道，“朕听说昨夜闹了刺客，知道是什么人了没？”

        “刚才古统领来汇报了，说是江湖上买通的刺客，当时没留活口，倒是又不好查了。”话虽如此，凤千殇却是也不苦恼，只是这般依言陈述道罢了。

        “屡次都是这般，依朕看怕是同一人所为了。”

        凤千殇闻言心里一惊，面上却没什么变化。本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却不想凤无灵到底是都知道了。

        “千殇，不是朕说你，有时候你实在是太过心慈手软。若为帝王，凡是有危害到自身利益之处，宁可妄杀千人亦不可放过一人。你啊…”凤无灵教训到后来只剩下一声叹息。“你这般，让朕如何放心得下啊？”

        “母皇教训的是。千殇记下了。母皇身子要紧，断不可再为了千殇的事劳神了。”凤千殇关言道，正还要说什么，却见苏婉走了进来。

        “女皇，凤主，王夫。”施了个礼，苏婉才继而道，“凤主，户部的张大人说是有急事找您。”

        凤千殇轻皱了下娥眉，对着凤无灵道，“母皇，儿臣有事就先行离去了。”

        “恩，去吧。留下少昔陪朕说说话便好。”凤千殇本想带着顾少昔一同离去，而今凤无灵这么一说，这刚伸出去的手倒是僵在了当场了。

        “怎么，还怕朕把少昔吃了不成？”凤无灵这么一调笑，倒是让凤千殇讪讪地缩回了手，对着顾少昔无奈一笑便先行离去了。

        凤千殇一走，凤无灵便开口道，“少昔，你过来，伺候朕起身。”顾少昔一愣，却是也不敢耽搁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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