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离婚后,夫人她彻底黑化了 > 第95章 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第95章 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傅景年见她不说话,心里更加笃定她知道了什么。

        “夏澜,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从前所有事情,只要你告诉我你知道的。”

        夏澜转过身静静的凝视着他:“你相信过我吗?”

        傅景年看着她顿时如鲠在喉。

        “就算我告诉你什么也是我的猜测罢了,我没有任何证据,若是你查到的东西与我说的有差异,被有心人利用岂非又是我的过错?”夏澜苦涩一笑:“从前我吃过的亏还少吗?”

        语闭,夏澜冲傅老太太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干涩:“你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她老人家的期望。傅景年我只希望此生你我之间再没有任何羁绊。”

        傅景年看着她决绝的背影,一股悲从心中来。

        陆恒见夏澜出来,推开车门走上前:“你没事吧?”

        夏澜摇头,“我想去看看我母亲。”

        陆恒点点头:“好。”

        山风吹过,带起一阵萧瑟的寒意。

        夏澜鼻尖冻得通红,眼睛也干涩的疼,她蹲下身子拂去母亲墓碑上的枯草,“妈,对不起,我没能好好孝顺雅姨,你在下面要是见到她,一定帮我说些好话。”

        一缕阳光洒在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上,夏澜看着母亲温柔的脸,眼圈阵阵发酸。

        深夜,傅宅。

        夏宁忙了一天精疲力尽,她招呼佣人替傅景年准备好夜宵后,正要离开就被林墨拦住脚步。

        “先生在书房等你。”

        夏宁回想起下午他跟夏澜相拥的画面,心里的怒火就一阵阵翻涌。

        林墨将人带到后,就转身带上门出去。

        夏宁看着紧闭的书房门,心里莫名觉得不安。

        “景年,你也累了一天,有什么话不如休息好我们明天再说吧。”

        “我不累。”落地窗前的人转过身打量着她:“当年我和老太太出车祸的事,你有没有跟别人提起过。”

        夏宁脸上迅速闪过一丝慌张:“应,应该没有吧,时间太久远了我不记得了,就算提也只是跟姐姐说过吧。”她试探性的看着他道:“姐姐应该不会到处乱说的吧……”

        “你仔细想想,那天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有没有遇到什么人,又或是你救我们的时候有没有在车里发现什么异样?”

        夏宁根本就不在现场,她是跟踪夏澜去的医院才知道傅景年在那里,她怎么可能细致的描述现场的场景。

        “我,我实在是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们出车祸是下午,当时现场太过惨烈,你和妈妈都浑身是血,我真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若是真的追究起来,他们车祸是十二点左右,也就是他们刚出公司没多久,他们被送去医院的时间才是下午。

        傅景年微微敛眸,为何夏澜身为一个局外人却能准确的描述那天的车祸时间,而夏宁就在现场却说自己记不清了。

        难道夏宁真的是被现场惨烈的场景刺激得才记错了时间吗?

        屋内一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沉闷的气氛让夏宁有些喘不过气。

        好在当时还留有一丝意识的傅老太太已经死了,唯一后患就是夏澜,幸好她死无对证,否则她现在也不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了。

        思及此,夏宁稍稍松了口气。

        “阿年你为什么突然问起当年的事?是有什么发现吗?”

        傅景年收回思绪,“我怀疑当年的事情跟傅景媛姐弟有关,只是还没有证据。”

        夏宁心跳猛地漏掉一拍,面上却是不可置信:“他们怎么敢?当年他们才刚被认回傅家没多久,应该没这么大胆子的吧?”

        "正因为我母亲之前一直不同意他们进傅家族谱,他们才有可能怀恨在心,与其谨小慎微的活着不如永绝后患。”傅景年静静的看着她:“你当时真的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夏宁咬牙,摇头:“我真的没有发现什么,那时候我一心只想救你和妈妈,根本就顾不上其他。”

        “我知道了,”傅景年神色不变:“太晚了,你早点休息吧。灵堂的事情有傅家的人操心,你不必太操劳了。”

        夏宁脸色微微僵硬,到底担心言多必失,还是应承了下来。

        待夏宁走后,林墨这才推门进来:“先生,有问出什么吗?”

        傅景年眸光深沉:“当年的车还有监控我们都没能第一时间掌握在手里,如今只怕早就被人毁尸灭迹。”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林墨义愤填膺道:“先生,不如我将傅景媛带过来,仔细盘问或许会撬开她的嘴。”

        傅景年摇头:“傅景奇之所以这么没脑子冲出来,想必就是她在中间挑唆,如今我们人证物证都没有,就算杀了她,她也不会说半个字。”

        不仅如此,傅景年更多疑心的是夏澜。

        他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线索,而她就是解开他疑惑的关键。

        可惜,他们如今连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也不能,更遑论她会给他什么重要的线索。

        “她最近在忙什么?”

        林墨微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我们的人在《星海》项目现场见过她跟陆恒,想必是招标在即,正在积极应对。”

        “既然陈锋已经退出赌局,他的企划案自然用不上,你亲自熟悉这个项目的来龙去脉,拟定好新的企划案。”

        “是,我会尽快办好。”

        傅景年没再说话。

        夜色逐渐深沉,他起身走出书房,站在隔壁紧闭的我是门前,鬼使神差的推开门走进去。

        屋内许久没有人气,佣人也不曾上来打扫,到处都透露着一股萧瑟的气息。

        傅景年打开灯,屋内的陈设尽收眼底,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原位,又好似它们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他记得当时是傅老爷子对林墨施压,私盖他的私章发的那一纸离婚声明,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就匆匆从别墅搬了出去。

        她走的决绝,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也没带。

        傅景年莫名觉得心口压抑的难受,他走到阳台推开窗户,冷风猛地灌进来,他才觉得混沌的灵台稍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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