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收钱成功
王老五此时正惬意地躺在藤椅上，看着张三在那里舞动着这柄圆月宝刀。
不多时，掌柜的引来一位中年男子。看这男子鬓角微白，龙行虎步，国字脸上没有一丝赘肉，颇有一股武林高手的气派。
王老五猜想，此人应该就是那位武学大家，便起身相迎。
双方见完礼后，掌柜的便为二人相互介绍。
从掌柜的口中得知，此人正是关西传奇刀客赵无极的传人，名叫张西德，江使得一套“夜战八方藏刀式”，出刀如寒夜魅影一般，来无影去无踪，所以江湖人称寒影刀客镇关西，在这数百里之内，是一位数得上名头的高手。
张西德坐下后，极为稳健地喝了一口茶，而后问道：“不知公子原来练的是那家的刀法呢？”
“没有练过刀，以前主要是练剑。”
“哦？”张西德应了一声。
王老五在这声音当中听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
还未等王老五开口，张西德便蹙了一下眉，对着掌柜的说道：“葛老弟，你说是传说当中的有缘人，我今天才来你这店中。可是，你怎么给我找了一个不会使刀的人？不会使刀，怎么可能是有缘人？难道是觉得我老张好欺负不成？”说完，还不忘竖了竖自己的怒目。
见张西德这样的表情，掌柜的急忙赔罪，并解释道：“张师傅，您先别生气，坐下听我慢慢说。今日我正在店里擦拭宝刀，突然间宝刀寒光大作，直冲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我还正在惊奇，这柄宝刀在我这店里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心下暗想，应当是宝刀识主，知道自己的有缘人即将到来，便散发出熠熠光辉。没想到，正在这个时候，这位公子便一脚踏进了我这圆月阁。我见公子气质逼人，必不是平常人物，便将宝刀请出，让人刀相见。还请公子试上了一试。结果您猜怎么着？”
说着掌柜的还卖了个小关子，王老五猜想可能是为了缓和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同时也想知道自己摸了这口宝刀之后，有什么样的反应。
“怎么着？”张西德问道。
“宝刀竟然没有抵触，牢牢地握在了公子的手中！”掌柜的激动地说道。
“哦？竟有此事？”张西德疑惑道。
掌柜的见张西德的反应，肯定地说道：“千真万确！您也知道，这口宝刀那可是赵无极老仙师传下来的，不遇明主，是肯定不会有此反应的。就像十年前的那位，我等有意相赠，但宝刀不愿，那位即便使出了浑身的气力，也不能拿动分毫。我等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张西德听着，恍然大悟地说道：“你说的是徐家的那位公子，徐凤年？”
掌柜的见张西德想起了当年的事情，露出了一个震惊和欣慰的笑容，说道：“对呀，就是那位徐大公子，现在宝刀有灵，得见明主，我等自然要遵循宝刀的意愿，您说不是？”
“好吧，既然如此，那也是正是这宝刀出世之时。”张西德转向王老五问道：“那不知公子可愿学刀？”
王老五听这张西德这般说来，点头说道：“宝刀有灵，既然先我为主，那在下也不愿辱没了这柄宝刀。”
“好，既然如此，在下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公子，还望公子俱实相告。”说着，对着王老五施了一礼。
“请讲！”王老五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西德清了清嗓音，说道：“以公子家世气宇，习君子之剑，王者之枪，皆在情理之中。这刀之一道，虽势大力沉，有横扫千军之势，但未免显得笨拙了一些，不知公子是否嫌弃？”
王老五本来就不是什么世家公子，也没有那什么君子气度的束缚，自然回了个“愿意”。
而且这张西德所问，即便不是王老五，而是真正的世家公子，如果真的是这样一把宝刀，又在乎什么气宇不气宇的。毕竟，实力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宝刀择主，还能得那关西传奇刀客赵无极的传承，这样的气运，一旦为家族所知晓，必然是家族重点培养的对象，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气度风流的。
张西德听闻王老五的回答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这刀之一道，是在万死之境中求那一线生机，其道必然艰险，不知公子可能放下一切，人刀合一，步我先师赵无极的脚步？”
这哪里是询问？这简直是描绘了一副绝美的画卷啊，会有谁不想白日飞升，武动乾坤呢？答案自然是——愿意！
其实这里还隐藏着一句：既然能够放下一切，那这一切当中，必然包含着那如同粪土的金钱了。这是在另一方面坚定对方花银子的信心。
“好，好，好！果然是宝刀选中的明主，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必多说什么了。这就将西门秘传的《夜战八方藏刀式》传予公子。不知公子可否愿意？”
“却之不恭。”王老五施了一礼。
“先不忙谢。”张西德摆了摆手说道：“公子，学这藏刀式，还需您再付出一些代价。不知公子可否愿意？”
“哦？不知是什么代价？”王老五疑惑道。
“公子有所不知，本门传下这刀法共有八式，故称之为夜战八方藏刀式，其实世人不知，这八式之外还有一式，便是那所谓的藏刀式。而这藏刀式，在下也不曾习得，还需得刀之明主献祭而得那藏刀的最后一式。”张西德解释道。
“不知要怎么献祭？”王老五问道。
张西德见王老五并没有其它不好的反应，便继续说道：“这献祭说来也简单，只需要公子持刀站在祭坛当中，滴入一滴鲜血，四周八方布下源石大阵，便可完成献祭。”
“可以。”
张西德见王老五答应得如此爽快，心下一喜，但却不表现出来，还显示出一股忧虑之情，说道：“公子有所不知，其它倒还好说，只是这源石大阵所需的源石数量……”说着，故意托长了声音。
“需要多少？”
“这源石大阵为先师赵无极飞升前所布，取九九之数，共需九十九颗上品源石，喑合九九归真之意。在下家中尚有十颗源石可用，愿添予公子，但即便如此却还差了八十九颗源石。”张西德为难地说道。
王老五还以为需要多少源石，没想到只需不到百颗，便豪爽地说道：“那倒是不必了。我求秘籍，怎么能让阁下破费。九十九颗上等源石，在下倒还是拿得出来的。”
说完，使让张三去车上将源石取来，数了一百颗交给张西德，又付了掌柜的二百粒凝炁丸的源石。
张西德见源石到手，与掌柜的暗暗相视一笑。
“那便请公子移步在下的无极堂，去开启法阵，取出秘籍全本。”张西德迅速收完源石后，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对着王老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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