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侵占
“宁儿,怎么几日不见,就不认得自己夫君了吗?”
杨逍撩起帘子信步走了出来,彻底暴露在烛光里,赵珍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不相信这个男人真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下意识的叫出了他的名字“杨逍?”
“呵呵,”杨逍脸上笑意加深,点了点头“不错,看来宁儿这次还没有忘记为夫,为夫心中甚慰。”他的语气越发温柔,却给了赵珍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她无端的打了个冷战,只觉得毛骨悚然,眼前的杨逍虽然再笑,可是却让赵珍觉得他不对劲,很不对劲,但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他脸上略带风霜之色,比武当山之时似乎憔悴了些,他的肤色越发苍白,眼窝深邃,眼睛下面有一层淡淡的青灰色,似乎十分疲累的样子,可是与之相对的,他的眸子却一反常态的十分明亮,在烛光中更显的熠熠生辉,幽暗的瞳孔中蛰伏着反常的亢奋。
赵珍在打量杨逍,杨逍当然也在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看,她走之后,他再也没睡好过觉,日思夜想的都是这小女人,可是她看起来,反而看着像是滋养的气色不错,吹弹可破的皮肤下隐隐透着点红晕,整个人鲜妍了不少,也没有了在外面的时候那番有气无力的样子,果然是在王府里养尊处优的郡主娘娘吗?他眼里心里都是她,白日里食不知味,晚上也不能安寝,身心煎熬,被她折磨的不成样子,她却能珍馐佳肴吃得下,高床软枕睡得着?啧,可真是个狠心的丫头。
思及此,杨逍又轻笑了一声,迈步走向她。
他一动,赵珍猛然反应过来握紧了匕首,竖起了全身的戒备,她余光瞟向窗口,不断盘算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他们现在离得太近了,十步之内,他都可以轻而易举的随时擒住她,她必须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只要脱离他的掌控,再喊来王府侍卫,任他杨逍万般能耐,怕也飞不出这铜墙铁壁的汝阳王府。
心中主意已定,她小心又隐蔽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随时准备翻窗逃脱,可是她这小动作却早被杨逍看在眼里,他嗤笑一声,突然出手,他抬起手看似随意的一挥,一道气流随着他袍袖一动被挥出,强劲的气流直扑向她,她察觉不对几乎同一时刻手中匕首孤注一掷的冲着杨逍掷了出去,然后她自己如脱弦之箭冲向窗边想要脱身,但是依然晚了一步,只听“砰”的一声,窗户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一拉,紧紧的关了起来。
杨逍略微一侧身便躲过了那把匕首,同时右手中指曲起,扣在拇指之下,即使他的手中并没有任何实物,弹指神通仅凭一道气劲也强横无比,赵珍根本来不及任何躲闪,只觉得胸口一痛,呼吸凝滞,已经被他打中了胸口膻中穴。这一下强横无比,他这一次根本毫不留情,被他这一下击中,赵珍顿时只觉内气漫散,心慌意乱,神志不清。
赵珍疼的眼前模糊了片刻,浑身一软差一点栽在地上,可她终究没有,只因有一股强横力道把她猛地摁在了墙壁上。
杨逍击中她之后,她那一口真气散去,以她的功力,约莫一息左右便可恢复,可是高手对决往往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别说一息,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可定生死,杨逍便趁着她恍惚的那一瞬间如风一样掠了过去,一手擒住她的双手,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以自己的身体堵住她,直接把人摁在了墙壁上,然后不由分说的捏起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直接强吻上那他肖想了好久的水润红唇上。
赵珍被杨逍困在这方寸之间,被迫仰着头无力的承受着他的索取,她睁大了眼睛,就在杨逍暴力的吻上她的那一刻,她完全愣在了那里。他的吻粗暴又霸道,急切又蛮横,全然不是两人共处的时候那般温柔模样,如同狂风骤雨,想要把她彻底摧毁一样。待她反应过来,拼命的挣扎起来挣出一只手来想要伸手打他,却被他一心二用的又抓了摁了头顶,想要抬腿踢他,情况更糟了,杨逍眼疾手快,本来掐着她的大手快速松开了她的脖子闪电般一把捉住了大腿,他更是借机更贴近她一步。
即使强悍如她,此时此刻也是无助又惊惶,被他堵在墙角按在墙上这样肆意轻薄又羞又怒,扭身奋力挣扎起来。感觉到她的不配合,杨逍隔着衣服恶意的向前一撞,这一下赵珍真的被骇得浑身僵硬一时竟不知所措,却听“嗤拉”一声,杨逍给她上好的湖丝长裙撕下了一大片,然后就用这撕下来的碎片敏捷的在她两只白皙纤细的腕子缠绕几圈,打了个结。
一套捆绑流程行云流水,完成的相当利索,待赵珍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绑的牢牢地,然后他随手取过她架子上一轴画卷,运起内力用力向墙壁一贯,画轴插进墙壁竟然就像插进一块豆腐里一样轻松,然后绳结被他挂在了画轴上。
她,她,她竟然被这人挂在了墙上?
赵珍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屈辱过,此时她的双手被迫高举,脚尖勉强能点到地面,站立都十分吃力,姿势更加狼狈羞耻。但是杨逍似乎十分满意这样的结果,这样一来,原本制住她双手的那只手便空了出来,开始转战其他地方。
赵珍狼狈的别过头去想要努力躲开他令人窒息的亲吻,但是一切却是徒劳,她气急败坏,想要叫骂却被他堵住唇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短暂略微的分开也只够喘一口气。
“你,你……唔……放开……放开我!”赵珍好不容易叫出来一句又被他在她脖子上轻咬的那一口激得浑身一个哆嗦,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是她对不起他,但是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决定要走的那个时候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再相见他们兵戎相见,也曾想过他们再见到对方的时候会谁先死,可是却完全没想到他们的重逢来的这样快,竟是这样的情形。
在武当的时候,杨逍向来对她万般疼惜,从不说一句重话,她不愿,也从未强迫过她什么,没想到如今竟然会这么对她,一时间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愤怒。
“你大胆!放肆,放开我!放开唔……混……混蛋……唔……你竟然敢……你……混唔……无耻……我要杀了你,我唔……我……我一定亲手……今日辱我之仇……唔……我一定亲手杀了你……”她不肯示弱的叫骂被他的吻堵得断断续续,他置若罔闻一般忙着自己的事情,她越是气急败坏,他似越是兴奋,最后竟然笑了起来,他眸子深邃,沾染着暧昧的欲望,他听到她说要杀他,抬起头来笑着看着她,说“是,我死不着别人手上,是该死在你身上的。”说着又恶劣的在她身上蹭了一把。
“你!”
赵珍被他这近乎不要脸的荤话羞得满脸通红,一口气堵在胸口,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却又生生便宜了杨逍。
“你!我是郡主,你敢侮辱我,我父王母妃必定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明教的!!”赵珍此时头一次体会到无计可施是个什么滋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个什么感觉,当了五年的郡主她还从来没有抬出身份地位威胁过别人,因为她本身足够强,无需这些点缀就能立于万人之上。她和赵敏的郡主之尊因为是汝阳王的女儿,比起宫里真正的公主还要尊贵几分,在大都向来无人敢惹,加上她本身强横,是公认的大元第一高手,此时却被杨逍这般屈辱的治在身下欺负,他这一次并没有点她的穴道或者喂她吃些什么毒药,而是放任她随意反抗挣扎,可是她用尽手段却就是挣不开、逃不了,他内功比她深厚,招式比她纯熟,就算单纯的力气而言,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的力气也比她大,她被他按在墙上轻薄,全然挣脱不得,最后只能希望他能忌惮三分她郡主的身份,被逼到了如此境地,她自己话一出口本身已经没了底气,把所有希望寄托于人本身便是无能为力的表现。杨逍就是要叫她知道,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要叫她用尽力气的反抗到最后全然绝望,只能乖乖的被他疼爱。
杨逍听她抬出身份,神色冷了几分,停了下来冷笑了一声,抬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着,赵珍气喘吁吁,警惕的盯着他,不敢放松一星半点,见他终于停了下来以为终于有什么让他顾忌了,正想开口继续与他交涉,最好能逼他自己离开,再不济也能给自己争取片刻时间,只要一点时间,只要杨逍略有动摇,一点时间她就能挣脱他,可是这想法还没等付诸实施,只听“嗤啦”一生,她的衣衫竟然让杨逍猛地攥住用力一撕,一整片袖子被扯了下来,露出了她纤细圆润的肩膀,杨逍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才回来几天,脾气见长哦?果然是有人撑腰,腰杆子都硬了不少呢,郡主娘娘?”他笑的满不在乎,伸手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然后突然张口咬了上去。
杨逍咬得很用力,他嘴里一侧生着虎牙,十分尖锐,平日里虽看不出来,可此时咬在她的细皮嫩肉上感觉就十分明显,一时间刺破皮肤的痛刺激的她几乎叫出来却被他飞快的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属狗的!!你咬我!”赵珍气急败坏,她没想到杨逍竟然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待他的牙齿离开她的肩膀的时候,同时也松开了捂着她的嘴,赵珍侧头瞥了一眼肩膀,果然已经流血了。
“呵呵”杨逍见她发怒的样子笑的十分愉快,像是成功捉弄了邻家小青梅的顽皮男孩儿,低头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道“给你留个记号,我要你看到这个记号就会想起来你是我的女人,嗯~,郡主娘娘~”杨逍故意给“郡主娘娘”四个字的语调拉的特别长,不正经的样子像个轻狂少年在调戏无辜少女,赵珍顿时涨红了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特意咬在她肩膀,咬的这样深,见了血了,即使好了也定要留下疤痕,她心知肚明他就是故意的,寻常人怎么也不可能自己咬得着自己的肩膀,这样的齿痕一看就是男子留下的,他就是要叫她永远永远除了他身边哪个男人怀里都去不了,任凭哪个男人若想和她亲近,看到她肩头这疤痕也要知道她是有主的,就看有谁有这个胆量敢不顾一切碰他的女人!
他用她身上这一个牙印几乎是断了她所有嫁人的可能。他笑着看她气急败坏,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根本不在乎她什么郡主的身份,甚至汝阳王,汝阳王府他都不放在眼里。
赵珍被他这举动气的理智尽失,抬腿就要再去踢他,却忘记了刚才的教训,又被他一把兜住,他紧贴着她,感受到他全身的炙热,她后知后觉的悔起来,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才真的害怕起来,一直强撑着的气势一旦有一丝一毫的松懈软弱便如堤坝崩溃再难保全她。杨逍是个善于把握机会的高手,她被他连番打击的像是冰山裂开了一道缝隙,他还不见缝插针更进一步的欺负人?她动弹不得只能骂道“你这个混蛋!混蛋!无赖!你卑鄙下流!你无耻!你……”
“恩?还骂我?”虽然被她骂两句不疼不痒,可是他还是想让她这张小嘴安静一会儿和他做点别的事情,于是伸手在她腿上颇有威胁意味的掐了一把,只听他威胁道“再骂一句我就在这里办了你!”果然吓得她顿时不敢乱动。
他十分满意摸到的手感,早在他武当山上再次见到她,知道她并没有死的时候便想这么做了。时光并没有冲淡他对她的眷念,手中的娇躯依然带给他濒临失控的诱惑,因为生过孩子,她的身子不复从前少女的骨感纤细,可是却丰腴的恰到好处,更加玲珑有致。回忆纷纷沓来,十七年了,他却总觉得仿佛还是昨日,她温顺的倚在他怀里,乖巧而惹人怜爱,然后……却是仿佛噩梦一般惊醒,她把他交给了他,谁知道那却是一场欺骗,彻头彻尾的欺骗,第二天醒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中计了,她给了他一夜缠绵恩爱,然后,如幻影梦境一般消失的悄无声息,她带走了他的铁焰令,劈开了那块他们定情的玉牌,留下了自此恩断义绝的绝情之词。然后,呵,多年的寻找却只得到了她的死讯。天知道她死而复生是多么令他欣喜若狂,他虽把人劫了来,却对她千依百顺,捧在手中小心翼翼的呵护疼爱,连亲近都为了顾念她而一再隐忍了,可是她呢,又一次那么绝情的抛下了他!这就是她,他深爱的女人。
想到这里,杨逍突然又冷下脸来一瞬间怒意勃发,大掌带着怒气掐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用力了些,赵珍一时吃痛,下意识的痛吟了一声,杨逍才惊醒过来,她腰间肌肤已经立竿见影的浮出一个暗红色的掌印来,他一时懊恼刚才失神之下下手竟然这样重。除了刚才故意咬她的那一口,其实他对她还是有分寸的,并没有想要弄伤她,可是刚才一想到她之前对他如此绝情便情绪又有些失控。再看身下的她,已经被他折腾的狼狈不堪,从最初的又要逃走然后硬挺着和他对着干,到如今一双眼睛透着惊慌失措,浑身有些瑟瑟的颤抖,看着这样的她,杨逍倒是消了不少胸中怒气。她眼中兜着一包眼泪在打转,却倔强的就是不肯落下,她倒是和从前一样爱哭,是了,这一场噩梦醒了,她回来了,她还活着,她给他生下了一双儿女,美中不足,即使她不再记得了他,对他那么冷淡,可是她还在。
杨逍的温柔来的突如其来,赵珍吃了一惊,他给她从画轴上解下来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就被轻轻的搂进了怀里。她的皮肤依旧娇嫩,被丝绸绑了一会儿手腕上就勒出一圈红痕,他温柔的给她揉着手腕的红痕,末了小心翼翼的在她水葱般的指尖落下一吻,突然间他们好像又回到了武当山上的日子。
“对不起,疼了吧。”他邹眉,刚才气急了,下手太重了。
一得到自由,赵珍第一反应是提起一口真气就要往他身上拍去,可是被他万般呵护的圈在怀里执着双手,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竟然没有动。他刚才那般蛮横的闯进来,横冲直撞,一出手就制住了她,被他抵在墙上,前有豺狼后无退路,他纠缠着她,她被迫承受着他的肆意妄为,她以为自己定是恨极了他,在他万般欺辱自己的时候,她心中也闪过无数要生擒了他、活剐了他、把他拴在马上脸朝下拖他个三天三夜的念头!
可是此时,他这般温情脉脉的对待自己,一时间她竟不知道怎的,心,微微的疼痛起来。
是啊,是她对不起他的,是她下毒害他的,他该怪她的。她没有过去的记忆,不知道他和凤宁之前到底有过怎么样的过往,可是,武当山上那短短的十几日却是这五年来她过的最为平静幸福的时光,可是她真的不能留下。
如今朝中局势诡异,这些年因为汝阳王军功无数,皇上忌惮汝阳王府久已,而皇帝身边又有一群以平南王孛罗阿鲁为首的奸佞小人围绕,日日不思如何治理天下,如何施行仁政良策造福百姓,反而整日里只想着勾心斗角,把朝堂搞得乌烟瘴气,不断的排挤打压汝阳王府一系的人,如今朝堂君臣不和已经是个近乎公开的秘密,只是如今这天下烽烟四起,朝廷能够领兵的统帅本就稀少,如汝阳王这般用兵如神的更少,皇帝虽然对汝阳王欲除之而后快,可总算还没有蠢到家,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便赐死他们全家。
但是即使如此,作为皇帝,本就是正统象征,名分上依然占着大义,她父王只是恨皇帝轻信谗言,又不是想要造反自立,他对朝廷忠心不二,只可惜皇帝不信,所以这种情况下,他们汝阳王府只能更加小心,不能行差踏错一步。这天下各路造反义军几乎背后都有明教的影子,而杨逍作为明教光明左使,更是朝廷头号通缉的那一拨人,若是她和他在一起,汝阳王府通敌造反就是板上钉钉的铁证。他们之间的差距如天堑般难以逾越,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为了自己而陷整个王府于死地。
她心中打算的好,可是却从没想到会给他逼到这个境地,她以为时间可以沉淀一切,总会淡了的,可是没想到杨逍竟然为了她只身跑到大都,潜入王府找她来了。
回到王府的日子,仿佛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她依然是她高高在上的郡主,又继续过着平淡如水的生活,没什么能牵动她的情绪,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喜欢,什么也无所谓,好像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可是不知怎的,似乎总是少了点什么,心中空荡荡的,她拒绝接受她是在思念他这个事实,直到今日他真的出现在她眼前,带给她的除了惧意和莫名的心虚,她竟觉得自己的心竟然隐隐的感到踏实和不能宣之于口的隐秘的欣喜。他给她粗暴的按在身下欺负,她又气又恼,打他骂他他都不为所动,今日的他流露出前所未有的霸道又专制的一面让她害怕。被他欺负她都没哭,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在他突然温柔下来的时候,就突然心中委屈的受不了,想到这里,她眼圈一红,又是一串眼泪砸下来。
“不哭了,我错了,是我下手太重了,”杨逍温柔的抬手去擦她的眼泪,她的眼泪却越擦越多,她抬手捶在他胸口,一边哭一边说“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
“你是我妻子,不欺负你我欺负谁?”杨逍轻笑,低头去吻她的眼泪,然后突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床边,赵珍心跳的飞快,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隐隐的有所察觉,脸上神色带出几分挣扎来,却最终没有推开他。
杨逍给她轻轻扔上了床,随即也跟着压了上去,她想做赵珍就做赵珍吧,她是谁都好,他想要她,就是此时此刻,此地此人,不想再等,不想再忍。之前顾忌那么多,这丫头还不是跑了,为什么要这么难为自己,帐子落下,遮住那春光旖旎,一件一件衣衫扔出来,过了一会儿里头便透出一声女子压抑的低吟。
这一夜,所有人都以为汝阳王府一如既往的平静,却无人而知,赵珍,那个和大元第一美人赵敏并称的姐妹花,已经被人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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