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见
池爻来到英德的入学手续全靠西门总二郎操办,早便在资料中了解这所学校,比起国内贵族高中要更为主权性,更为注重阶级。
她似乎应该庆幸投身在了不差的家庭,政府要员的父母与所谓f4中的脑力军师——花蝴蝶一般的西门总二郎,她需得称呼一声表哥。
没有攀关系式地顺着西门去刻意认识顶尖的那一圈,池爻更为喜爱的是置身事外的旁观,火曳不到她的裙摆,永远都躺在学生会的休息室,名头上顶着副会长的虚职,兢兢业业当个不太称职的透明人。
之所以不称职,全靠西门张扬,新进学生会的高一副会长是西门家表小姐的消息早生翅膀飞了整个校园,只可惜池爻与表哥背道而驰的行事作风,倒是为这政届小公主行踪增添了几分不亚于花泽类的难琢磨。
但只有西门知道,除了公开踩点的休息室外,池爻一向喜欢去天台抒发烟瘾,只是一学期下来也未曾同天台必不可少的花泽类相遇,也算是错过地精准的缘分。
午后的阳光总是那般,刺眼又热辣,是池爻最为厌恶的三伏天,她在学生会休息室的空调里一觉睡到下午课程,期间西门总二郎定期来看一次,以免池爻身上的被子滑落。
凑热闹跟上的美作明对于这老妈子一般的行为有些不解,却又每日都乐此不疲跟上西门的步伐去看这位神秘妹妹的睡颜,花泽类和道明寺对此不感兴趣,他一向当做自己和西门的小秘密,因为池爻醒来时候他早便去了其他地方泡妹。
但今天扑了个空,办公室空无一人。
池爻对着空调睡不着,毯子太薄,又太容易滑落,露出这学校保持美观而布料单薄的夏季衬衫,也显得池爻太过苍白,显黑的布料下白的惊人,发也柔顺乌亮,凌乱盖在胸膛。
蝉鸣太躁,夜晚又失眠,白日的补觉时间被打扰,池爻顶着眼下两处乌青离开了独属于她的那片净土,爬上了天台,细长花哨的外国烟裹着红酒味爆珠,叼在齿床时炸开醇香,火机燎了猩红的舌,吻上烟嘴的丝,火星与烟雾齐舞,汇入顶处清甜燥热的风。
或许是来的时间提早,不复以往的无人与寂寥,她低头点烟时透过余光已经看见一道身影,但她仍旧若无其事点起,丝毫不怕被举报,瘦弱地像纸片一样的身轻飘飘落在墙壁上倚靠,就像她轻阖上的眼,像拂去她鬓角碎发的风,也像徐徐升起的细烟。
“不喜欢闻吗?”
她在大半笼罩的、眼皮带来的黑暗中听见脚步声,没有掀起回应,只是用瘦弱的指夹着过于细的烟身,滤嘴处还落下池爻今早新涂的唇彩印记。
没有回答,烟也一直燃着,直到池爻的耐心逐渐消磨,掀了点眼皮,看见了一旁高大身影,面容不是对她审美的传统浓颜,却又带着几分忧郁。
似乎是无聊,她把烟丢在了脚边,名贵的羊皮靴碾上烟头,尼古丁充斥着鼻腔乱闯,而那少年也一直看着,让她以为是他也想抽。
她低头掏了另一包不含爆珠的,递给了来人。
“来一根?”
她递给花泽类一支烟,指腹红晕太暧昧,阳光也烧着,是最躁动不安的天气。
花泽类没接过,只是淡淡看了眼池爻齐刘海下的眉眼,与西门总二郎风流截然不同的是,池爻与他看着几乎跟没有血缘关系一样,一个太看着太过冷淡,一个又太过多情,唯一一样的都是气质上的漫不经心。
像高高在上的看客。
“不了。”
他终于讲话,听见楼梯处传来西门和美作的笑闹,转身又回了原处躺下,作为被打断后继续的午觉。
池爻看着他,像看一个怪人。
这还不如学生会休息室舒服。
她的注意力又很快被上到顶层的西门和美作转走了,对哥哥倒是自如挽着臂弯犯困,美作是她除却睡眠外第一次见,打个招呼又都没了,毕竟资料中这位公子哥更喜欢年上。
她也想起了刚刚碰见的怪人名字。
花泽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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