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打乱计划
陈粟视奸了顾南河的微博。
最新的动态是他晒了在临塘otthird酒吧开的神龙套,再往下翻是晒今晚他住在jw万豪酒店。
这么详细的行程安排就好像顾南河把微博当微信在给女朋友汇报行程。
陈粟小心翼翼的手指顿了顿突然觉得是时候了,今晚她会与顾南河艳遇。
走进酒吧,顾南河的卡座远远侧对着门,比舞池高一些。
陈粟一眼就看到那个少年。
少年双手慵懒的搭在卡座沙发上,好似与怀里两个漂亮妹妹玩闹一番后,妹妹刚走,还没来得及更换姿势。
那漂过四遍以上灰白色贵气的发丝,复古昂贵而小众的配饰,量身裁剪的白衬衣在他20岁的身上并没有成熟的商务风相反是贵气慵懒又充满魅力。
在那一瞬间陈粟分不清是夜店的音乐太震还是陈粟自己的问题,她的心扑通扑通的快要掉出来。
他即将和埋没在心里好多年的男孩再见面。
陈粟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心里给自己打气,我陈粟什么男人没见过,虽然现在最喜欢顾南河,但是比他好比他有钱的见过太多了,淡定!!今晚一定要拿下他。
想完陈粟开始行动,落座在顾南河其中一个怀抱里,他这搭手的姿势就好像姜太公钓鱼(等陈粟上钩)
陈粟从容的在桌上倒一满杯酒,刚拿起,顾南河略有警戒的盯着陈粟的手,陈粟不紧不慢一饮而下,转头回应顾南河的眼神,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表达(她在借酒会友就像借花献佛。)
顾南河清清嗓道:“你用的我的酒杯”。
这句话说完灯光师很给面子的把舞池零星的白光扫了过来,陈粟眨着眼无辜的看着顾南河。
她突然想起来从前顾南河是怎么迷住的她,五官精细的琢磨下还有两个一笑才能看到的梨涡,他笑的时候风轻月明,勾人心魄。
陈粟的小脑瓜里直想(这个男孩要什么我都给他)
而现在的顾南河虽然没有笑,冷淡的气息加上嫩白的肌肤晃过陈粟,一时间陈粟竟忘记自己的战略计划。
她今天特意穿的清凉,画了一个纯欲中又透着一点御姐感觉的妆容。
她知道顾南河的喜好,身材火辣,长相超群的姐姐,这是陈粟花了很久总结出来的结果。
而今天她也很努力朝这个想法上打扮了。
或许是见陈粟不说话的原因,顾南河皱了皱眉。
另一只搭在沙发上的手抬起抓过陈粟的手腕将酒倒入自己口中,突然就靠近吻下陈粟的唇。
顾南河的喉结滚动咽下一部分伏特加。
酒很烈顺着顾南河的唇瓣流入陈粟的唇瓣滚烫而浓烈的在陈粟的口中击打,陈粟喉咙刺痛而灼热但却不服输的勾上顾南河的脖颈。
灵巧的舌探进顾南河的口中,将这普通一吻加深。
顾南河全程淡然见怪不怪,抱起陈粟放在自己的腿上。
一只手扶着陈粟清凉外衣下暴露出来的细嫩的腰肢,另一只手自然的搭在陈粟大腿与短裙相接的地方。
身体轻轻侧上陈粟的耳畔,一点吐息就让陈粟的脸从耳尖红到脸颊。
顾南河张口“不必间接接吻,和我吻”。
说完嘴唇再次靠向陈粟重重吻下,一点白光扫回,顾南河慵懒的双眼注意到陈粟精致妆容下的绯红。
裸露而遮蔽的身躯勾起情欲。
陈粟感到身下那人炙热如火,艰难的呼吸着从两人脸畔缝隙中抢来的温热的空气。空气中混杂着顾南河鼻息残余的烟草味和颈畔好闻的男香。
顾南河的酒好烈。
大抵是慢慢品的东西却让两人一饮而尽了。
真是失策,陈粟向来酒品很稳,唯独洋酒喝些就会醉会断片儿,今日喝的急,更何况顾南河的酒没有花里胡哨的调试。
突如其来的吻,加上酒精加持,陈粟头脑天旋地转,心砰砰的撞击胸膛,逐渐意识迷糊,正正倚靠着顾南河的颈窝。
陈粟做了一个梦,梦到从前初次遇见顾南河的时候,
是十二年前了。
顾南河坐在教室第二组倒数第二排,那天老师把转回学校的陈粟安排在顾南河的后面,最后一排的位置。
那个时候的顾南河小小一只,小麦色肌肤上五官散发着灵气浑身透着可爱,却也不失帅气。
若是十二年后的陈粟见了,大概也会说一句“弟弟快快长大!姐姐等你”。这般禽兽的话语。
就这样顾南河的背影陈粟看了两个月,这个男孩和同龄人比真的太优秀,才四年级,陈粟认不清英语音节发音的时候顾南河已经用一口流利的口语和老师交流。
那个时候顾南河要参加英语竞赛有一段介绍自己的口语表达。
顾南河转头让后桌的陈粟替他听听自己的口语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顾南河的音色很好听轻轻的可是读起英语来又字正腔圆。
陈粟听不懂顾南河读的英语,毕竟陈粟的英语水平才达到每天早读念“howareyou,lilei”。只得仔细看着顾南河递来的打草稿的纸。
觉得艰涩难懂,陈粟红着脸,听到顾南河的同桌说,她听不懂,我帮你吧。
顾南河会顿住转头说,“没事她听得懂”。
陈粟想他大抵早就发现了,可还是保护了她小小的自尊心。
“再装醉我可不保证我会干嘛”。突如其来的话钻进陈粟的耳朵。
陈粟警觉的睁开双眼,已经躺在了酒店。
看着眼前驱身撑坐在床上的顾南河,陈粟觉得仿佛置身另一个梦里。
陈粟一手伸出扶着顾南河的肩膀起身,另一只撑着床,许是力气大了,顾南河被陈粟的力道拉入怀中。
陈粟想:既然到了这一步,那就不管这么多了。
陈粟翻身借力,身体往前靠靠,又伸手关掉了床头总控制电源。
这一靠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顾南河抓住陈粟举起的手进行钳制,随机两瓣唇交叠,两个灵巧的舌吸允,舔舐,轻咬。
趁着空隙,陈粟咬向顾南河耳尖,缓缓吐出一句“顾南河得到你好像也没那么难”。
之后陈粟便断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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