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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谢枝韫,我从来没有骗你


沈舒白的目光没有从她身上移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在脚步间不断拉近。

最后五十米,谢枝韫也迈开步伐迎上他,直到最后,皮鞋和高跟鞋都出现在了方寸之间。

谢枝韫率先伸手:“给钱。”

沈舒白问:“给是什么钱?”

谢枝韫哼笑:“你不是说我们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面,结果我们不到两个小时就又见面,所以你输了,给钱。”

沈舒白略微垂下眸,生来清冷的眼睛,这会儿染了路边的橙色灯光,竟然有几分温柔:“我什么时候跟你开始的赌局?”

谢枝韫理所当然地说:“我的赌局自然是我说了算。”

好霸道的谢大小姐。

沈舒白拍了下她的手,在她瞪起一双狐狸眼时,又握紧了她的手:“我们的关系谈钱就俗了。我请大赢家吃饭吧。”

大赢家。这个称呼谢枝韫喜欢。

她勉勉强强同意:“去哪儿吃?新窈?星顶?”

“新窈和星顶你应该都吃腻了。你说个地方,我们去。”

“意思是我去哪里都可以?”谢枝韫可要狮子大开口了,“伏羲会所。我只进去过一次,还是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这次我要去好好看看。”

沈舒白拿出手机,点了几下,像是在发信息交代。

谢枝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真的能带我去伏羲会所吃饭?”

沈舒白温声道:“能不能,你去了就知道。”

十分钟后,冰莓粉色的跑车张扬地停到伏羲会所的门口,谢枝韫支着下巴,从车窗看出去,怎么说呢……不是很意外。

她又不是傻子,这么多次了,还看不出沈舒白的身份绝对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等她解决完眼下这件事,腾出手了,一定要好好查查她这个便宜老公。

两个泊车员走上前来,一人一边打开他们的车门:“沈先生,谢小姐。”

谢枝韫下了车,双手背在身后,脚步悠闲地走进去。

进了大门,首先是前院。

伏羲会所妙就妙在它足够独一无二。

就说这个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吧,他就是有本事让它春天开梅花,冬天观荷花,夏天赏枫叶,秋天看玉兰,就是反季节,别人没有的,只有他这里有。

就是因为这份独特,才让能够光临这里的人觉得自己也与众不同。

侍应生带他们到青雀包厢。

谢枝韫上次进来是蒙着眼,这次才看清楚,室内的摆设有多奢华。

单单是那张金丝楠木的茶几,就是一寸木材一寸金,更别说墙上还挂了许多名家的真迹字画,确实只有这样的格调,才配得上太子爷的身份。

看够字画,谢枝韫又走到太子爷上次坐的位置,那儿摆着的一个白瓷长径花瓶,她伸出手指,指腹贴着花瓶的颈子往下抚摸,触手温润细腻。

沈舒白说:“不是要吃饭,还不过来?”

谢枝韫转头一看,服务生已经上好菜,都是她喜欢的清淡口味。

她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尝了几口:“唔,伏羲会所的景致一流,但餐食不如新窈的。我可喜欢新窈的饭菜,最夸张的一次,一个月去了五十次,几乎早晚都在那儿吃,就是吃不腻。”

沈舒白眼底隐去一丝笑意,给她盛一碗汤:“新窈的厨师本就是为你量身定制,自然是最符合你的口味。”

谢枝韫听着想笑:“为我而来的的?我的名气这么大啊?”

沈舒白将汤碗放在她面前:“当然。”

谢枝韫喝着汤,明显是没把这话当真,还闲闲地揶揄他:“看不出来沈先生这么会拍马屁啊。”

沈舒白轻笑一声,没接话。

“但我有一个问题——你在电梯里说,帮我完成这个局,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把项目推给谢竹语么?但以你的脾气,谢竹语要跟你抢东西,你绝对不可能让出去,就算她让你妈妈说服你,你也不一定会同意,你要是给得太容易,可信度就低,谢竹语就会起疑,那么要怎么给才是自然?”

沈舒白自问自答,“除非你有把柄被他们抓住,多重压力下,你不得不妥协。”

他还挺了解她。

谢枝韫夹了一只白灼虾,放到他的碗里:“所以你就以身入局,成为他们拿捏我的那个把柄?”

沈舒白可不认为她有那么好心给他夹菜,多半是不想自己剥壳弄脏手,所以娇气地丢给他做。

沈舒白想起上次在杭城餐厅,看到她噘着嘴,自己委屈剥壳的样子,嘴角一泛,戴上一次性手套,将那只虾拿了起来。

“嗯。”

“那你还挺相信我,”谢枝韫冷不丁道,“但是说实话,他们威胁我的时候,我特别生气,差点就不想管你了,到那时候,你绝对要上港城的头榜头条——《惊!荣升太子爷京城坐牢,千亿家产悬而未决!谁将继承这笔巨额财富?全城瞩目!》”

沈舒白抬起眼。

谢枝韫笑意勾在嘴角:“我模仿港媒的语气像不像?可惜我不会说粤语,不让能模仿得更有内味儿。”

沈舒白将虾剥干净,放进她的碗里,语气波澜不惊:“荣升集团的家产,自然是由荣升家的人继承。”

谢枝韫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就是那个荣升太子爷呢。”

沈舒白摘掉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你觉得我是?”

谢枝韫盯着他的脸。

她如此突如其来的试探,如果他是那位太子爷,被她揭穿身份的第一反应会是惊讶,但他很平静。

可他要不是那位太子爷,莫名其妙被她扣帽子,第一反应也应该是茫然才符合逻辑。

他这个两不沾的反应,谢枝韫一时间也判断不出他到底是不是?

从理智的角度看,沈舒白不可能是。

堂堂荣升集团继承人,港城名副其实太子爷,怎么可能会是池家没名没分的私生子?

何况沈舒白还不是凭空出现在京城。

他八岁被他母亲带到池家认祖归宗,之后十几年的成长轨迹都很清楚,跟荣升太子爷就是两条平行线,不可能相交,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们身上又有那么多的相似点。

比如声音,比如身材,比如偶尔流露出的情绪,再比如沈舒白那手眼通天的关系网。

谢枝韫盯着沈舒白看了很久,试图从他脸上窥探出真相。

但他始终是不温不火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究竟是还是不是。

谢枝韫说:“沈舒白,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很讨厌别人骗我的。”

沈舒白清淡道:“谢枝韫,我从来没有骗你。”

意思是,他不是?

“行,我信你这一次。”

谢枝韫拿起餐叉,狠狠插进肥美的大虾身体里,阴恻恻道:“你要是敢骗我……就如同此虾,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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