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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1章


可好不容易农奴翻身把歌唱,做了主人的月子女王大人,如何会轻易放过她的“好夫君”鬼舞辻无惨殿呢。

        毫不客气地,她就把无惨也翻了个膝胸位的姿势,准备把先前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那种种不可描述原封不动并且加倍奉还地套用到他身上去,狠狠给心理找补一番,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实践运用是也。

        然后问题就来了,鬼老板他……长度不够。

        即便无惨大人他的本质已经不做人了,但他身体的基本外形结构还在正常人类的范畴之内呢,并不会因为这是女票文他就违背病弱人设,长得尺寸超凡。而膝胸位也就是后入式么……除非男人长度非凡,否则一般也只能是男后女前,男上女下了。

        但狂暴的月子是什么人,是鼎鼎大名的暴力姬啊!

        何况她早就看出来无惨这个“妖怪”有着超凡的恢复力啊,因为她先前被刺激狠了而在他胳膊和背上深抓并留下的那些破皮伤痕,现在早就痊愈得无影无踪了。

        这是何等的欧便妻体质啊!

        难怪鳄鱼老师要给鬼舞辻无惨以及由他所诞生的鬼之一族增添一个“没有世俗欲望”的设定,不然《鬼灭之刃》这本漫画的剧情可能跑着跑着就跑歪成鬼杀队成员们纷纷举起另一种“灭鬼之刃”的方向去了吧……

        哎呀哎呀,真是太涩了……

        因此对“妖怪”无惨少了很多不必要的怜香惜玉行为的月子女王大人,直接就伸手抓住某根工艺品向后反折并不断拉拽,打算给它来个人工手动的长度调整。

        鬼舞辻无惨鬼王大人做梦都没想到过,他第一次改造自己的身体,不是为了变强,也不是为了免死,而是……咳咳,为了满足某人的奇怪体位要求、以及避免自己被拽断活活疼死的悲惨命运。

        此刻趴伏于地、早已哭花了满脸妆容的艳鬼老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求求你了我的小兄弟,你就变长一点、变长一点吧啊啊啊!满足那个女人!好让她别再拽我了呜呜呜……好痛、好痛啊呜呜呜……

        哎呀,好吧,就算屑老板被拽断了也能再重新长出来,可是该有的疼痛是半分都不会少的呀……你们就不能体谅一下老板他身娇肉贵怕疼的小心思吗?

        在很疼和疼死只能二选一的时候,谁会选疼死呢?

        惨无人道的被动改造过程中,无惨的惨叫声就没停歇过,一般男人吧要是疼成这样肯定也就直接萎了甚至废了,可我们可爱又可憎的屑老板是什么鬼?是有着恐怖恢复力的欧便妻体质鬼,所以哪怕身体再疼痛,叫得再凄厉,都没能折损他的雄风分毫呢,对月子来说绝对是可喜可贺呀可喜可贺的好消息呢。

        遭“贼人”从身后裹挟了自家被迫增添了长度的宝贝工艺品的可怜主人,此刻就被“贼人”推得像一叶在猛烈暴风雨中艰难求存的扁舟一样上下震颤前后摇摆,嗓子都叫疼叫哑了的无惨大人只觉眼前渐渐有白光阵阵闪过,泪痕尚未干涸的绝艳脸庞上再度泪水涟涟,蓝色的指甲深深抠进了掌心下的衣物里,刺破了布料,甚至扎穿了布料下脏兮兮的木质地板。

        就当那股男人都懂的感觉即将来临,气喘吁吁的无惨正等待着自己的身体像之前几次那样尽可能多得偿还欠款、并企图用那片刻欢愉逃避残酷现实的时候,他发现他的支付渠道,被反折的角度给关闭了。

        呃,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嘘嘘嘘一半硬是中途憋住的那种极品酸爽感再翻个十几倍吧,反正虚弱已极的鬼老板被这笔款项付不出去、只能原路打道回府的前所未有的酸爽感觉回身一个猛激,直接眼白一翻就晕厥过去了——对人类而言直接致死的马上风,对无惨老板而言,依然也只是晕一晕短暂失去意识这么简单轻松的啦,很快就能恢复过来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无惨恍惚间都快以为自己正身在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之中时,更可怕的还在后头呢,因为他就连自己的后花园都快要失守了。

        毕竟月子在逆推了期期艾艾呜呜咽咽、以膝胸位趴伏着承欢的大美人许久后,略感腻味刚准备给无惨翻个身换个姿势继续盘他时,我们的女王大人忽然很好奇曾经看过的那些耽美本子里,特写菊内要害被捅一捅男人就会面临崩盘的状况,到底是真是假,以及那些要点摸起来究竟是个啥感觉。

        于是,如今身为女王大人手里唯一一具黄金身材比例的真人肉身活体杜爱娃娃的鬼舞辻牌无惨大人,就此可算是又一次倒了血霉。

        先是被寝衣包裹着的两根手指伸进去好一番粗暴的清理,理由你们都明白的,月子是个轻微洁癖党嘛,好奇心旺盛之余,她也不想触碰到什么不该触碰到的脏东西。随后就又是一顿操作猛如虎,把屑老板捅得那是涕泪横流自不必说,脸上的各种男版阿黑颜艺更是轮番上阵,包括双目紧闭眉头紧锁尖牙紧咬和猛然睁眼眼球上翻舌头外伸等等,喉咙里高低不一的吟哦声也再一次开始了跌宕起伏。

        只可惜月子因为位置的关系,错过了老板丰富的颜艺,也就只能反反复复通过辨识他的叫声以及手中握着的工艺品的表现,来判断自己到底有没有戳对位置。

        “哈……哈、杀……呜唉……杀了你……一定要把你杀了!”

        整就像是一具被熊孩子剥光玩坏丢在地上的美艳人偶娃娃一样的无惨大人,此时正双目无神地玉体横陈,檀口微张剧烈喘息的同时,生理性泪水还在如小溪般流淌呢,一缕卷曲的黑色长发丝挂在了他尖尖的鬼牙上,唾液和湿汗像是胶水一样,让他们怎么也无法分离。

        无惨满头黑色的长卷发散在两人衣物共同铺就的临时黏腻寝台上,继身体已经和他的脑子彻底脱弦、不受他思维控制的影响只会给他反馈无尽浪潮冲刷般的狂乱欢愉之后,无惨大人的舌头和脑子也脱了弦,就这么把他心中从被逆推以来的唯一的所思所想,难以抑制地说了出来。

        这就让把他所说的话听到耳朵里的月子,瞬间不高兴了起来,“你居然还想杀我?!”你把老娘摁在地上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想过要杀你唉臭男人、啊不,是臭妖怪!

        怒从心头起的月子立刻欺身压上仰躺着还在余韵中轻微颤抖的无惨,把自己的手指头以不容分说的姿态强硬地塞进无惨的嘴里,夹着他那条在她看来就是欠收拾的嘴贱舌头,就想往外扯,嗯,就像拔舌地狱里收拾长舌之人那样。

        鬼舞辻无惨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口咬断这个该死女人的手指头!!

        可当他尖锐的鬼牙轻微刺破了月子手指皮肤的刹那间,曾经那股令他无比迷醉的甘甜香味,此刻直接把他晕晕乎乎的脑子给吓清醒了——他好不容易归还掉起码一半量的欠款了,再喝下几滴月子的血是想怎样啊?!是想让自己手脚酥软到被这个女人活活盘死在这破旧的小屋里、还是酥软到日出被她拖出去活活晒死啊?!

        无惨大人现在只想一滴不剩!赶快一滴不剩!真正的一滴不剩!好让他越快从高烧虚弱的状态中解脱出来越好啊啊啊呜呜呜!

        所以取而代之的就是无惨只好卷动着舌头,躲避月子残忍的拔舌行径。

        啊,就,嗯,你们懂的,美人的香舌在指尖滚动的柔软湿润触感,再配上身下美人脸上那般“如果这个恶霸我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的话,那我已经做好准备随时英勇就义了”的表情……

        这熟悉的味道和这熟悉的配方,就像他俩的第一次时无惨脸上露出的表情,恶霸本霸的月子直接就是咽了口唾沫,这才是她喜欢的冰山小奶狗嘛~哪怕这只奶狗现在已经浑身是腱子肉了也没关系,欲迎还拒什么的,最棒啦~!

        回望了一眼某根依然精神抖擞、随时准备迎接她暴力催债的“支付宝”,月子压根儿没多犹豫,就俯身在无惨耳边说了句:“看来之前对你还是太客气了,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谁才该在我俩的关系之中占主导地位!”

        居高临下卡着无惨的脖子,说实话月子想这么做好久了,曾几何时都是无惨各种强势粗暴地掐着她的腮帮子,令她疼痛之余还要忍受受制于人的屈辱,如今终于等到能够以牙还牙的机会了,岂可轻言错过?!

        坏心眼的月子故意恶狠狠地吓唬身下的美人:“我知道你见光死,”曾经在牛车里见过的神奇景象至此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你要敢不听话,”她威胁说,“明儿一早我就把你拖外面去晒一晒。”

        言下之意也很简单,现在挨草还是之后挨晒,二选一吧。

        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明天到我家呢。

        “别、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真是难为无惨大人一边被无惨、一边在心里痛恨月子为何要如此观察细致且生性敏锐、还要一边低声下气地向恶霸求饶,“任何事、任何事都可以!只要不杀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啊!”

        不要突然坐下来啊啊啊!!

        “呵,”发出一声轻笑的月子轻轻抬起腰,露出了满意的神情。鬼舞辻无惨不愧是没下限只为求生存的家伙,只要你比他强、哪怕是暂时的、甚至仅是他误以为你比他强,那强娶颜值天花板的鬼王大人(并且现在还是嫩草一根)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啊。哦,还有要小心他的事后报复。

        那月子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如您所愿”啊!

        况且她也不怕无惨的报复,在月子心里,他们互相捏着对方不是人的把柄呢,到时候无惨如果脑子不清楚想要说些什么可恶的传言出去,那她只会比他做得更绝,哼╭(╯╰)╮。

        所以这一顿如愿,就一直如愿到天明。

        就像一只寒冬趴在热了一夜的电热毯上的猫,月子舒服地趴在无惨光洁火热的胸膛上,肚子贴着他暖呼呼的肚子,嗯、某处的状态就不描述了吧,还连在一起什么的,其实挺可耻的……

        几缕阳光穿透破旧木屋顶棚上的细小窟窿落在她的背上,感觉暖洋洋的,月子发出了两声餍足老猫般的哼哼,没有半点醒过来的意思。

        倒是无惨先醒了过来,只一瞬间,他就感受到了手指上传来的不正常的热量和痛感!

        平躺着的无惨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四周有好几束阳光从木屋顶棚的缝隙里投到相对昏暗的室内地面,对他来说全部都是不容忽视的威胁,所以他只是转动着眼眶中梅红色的眼珠,缓缓看向手指的方向。

        他的手指有半根暴露在了阳光下,却没有燃烧成灰!

        有某种青色的物质在他被阳光照到的肌肤表面游走,持续保护着那一小片他被阳光照到的地方!但手指上依然有刺痛的感觉不断传来,看来那层薄薄流动的青色物质并不能完全阻挡阳光对他的伤害,只能起到一定的伤害削弱作用。

        就与后世防晒霜的作用类似。

        无惨飞快就联想到了月子的血!虽然那些血非常地难以吸收,但是不失为一条明路啊!

        可一转念,昨夜那些恐怖的记忆又涌上了他的心头……

        不、不不不……

        如果每次只吸月子那么一丁点血就要遭受一番那样非人的折磨……无惨大人表示:那我还是踏踏实实去寻找青色彼岸花的为妙!何况月子的这点血,能保护他多久免于阳光的致命威胁都还是个未知数,与其把消泯阳光对自己致死伤害的希望寄托在月子身上,不如老老实实按照医师的笔记去找那最后一味重要的主药!

        做人、啊不,做鬼也不能投机取巧啊!

        月子顶多只能作为一个暂时还不能杀掉的备选方案!

        淦!还是不能杀什么的!太令无惨大人生气啦!无惨大人表示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心软哦!只是她还有用!还有用明白吗?!

        啊,鬼舞辻无惨皱眉,他连自己的状况都还没完全搞明白,更何况月子,天晓得在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月子比他有优势之处相对明显,至少目前看来,她不畏阳光,对新鲜血食也没有特别大量的需求;劣势的话……暂时还没看出来。

        以男性角度出发,无惨理所当然把月子在力量方面的不足,或者说不如他来得强悍,默认作了女子天生弱于男子这一毋庸置疑的现实。

        呃啊,终于感觉到自己某处的非正常状态,想要挪动身体却被牵扯住的感觉,好、好羞耻……鬼王大人的眼神都发直了,恐怖的回忆再次涌现心头,不敢动、万一弄醒了身上的女妖怪,怕是又要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吧……

        不、不要啊……

        怎么办……?

        于是昨晚饱受欺凌的超惨老板只能僵硬着身子,像块舒服的床垫一样给身上会吃鬼的母老虎白白当电热毯继续趴着,打算让她趴到自然醒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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