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鬼灭剧情修罗场来啦(一)
自妖王大人和缘一的继国家之行结束后,回到堺町的日子就又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快两年,已经17岁半了的继国缘一,最近没事都有在刻意绕开月子大人走路;即便不得不同处一室的时候,他也绝对会把头垂得低低的,尽量不去看月子大人。
而妖王大人她呢,也是对自己的光源氏行为懊悔不已——养大了自己吃什么的,是一种多么令人不齿的行为啊!
但不得不承认,不齿归不齿,香是真特么香啊。
至于事情的起因,还要从3天前的一个清晨说起……
首先呢,是因为那天清晨月子睡着了之后,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五百多年前,还是个新手司机的自己、在初婚之夜照本宣科式地把小媳妇一样红着眼眶哭唧唧的无惨大人给办了的……具体经过。
本以为那些细节经过了五百多年时光的冲刷,早就应该被大脑彻底遗忘在记忆的最深处了,没想到在梦里还是非常清晰的——原来她那一夜居然有啃过无惨的嘴唉,月子表示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唉,这么看来这大概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她和无惨接吻的经验了,后来因为他吃人的事被她知道了,她就再没碰过他的嘴唇了。
梦里无惨的唇上只有淡淡的粉色,不健康的死皮也很多,不知道是不是临近初婚之夜的几天中心里躁得慌,以至于上火有些严重,嘴里也因为常年在喝各式汤药而苦味甚重;被月子强硬地撬开了嘴唇的鬼舞辻公子浑身都在颤抖,梅红色的美丽瞳孔巨震中透露出来的,更是满满的惊恐和畏惧,就像一只被人逮住了耳朵、整只提溜起来的可怜大兔兔。
后来、后来就进入到了开车环节了,只不过梦里这趟车开得真是舒服,就连硬度和热量之类的真实感受都有唉,以为自己做的是个清醒梦的月子,在梦中还不由地产生了些许疑惑:是不是因为自己旱得太久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春梦?
这实在是因为月子平日里几乎不会做梦不说,春梦更是从没做过;她绝大多数做过的梦里,都只会是像后世的小年轻、在睡前给手机设置了音乐库循环播放再入睡,然后一整晚脑子里都隐隐约约在断断续续听到各种乐曲和歌声,也就是她剽歌的来源。
直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把缘一当成了厚实的人肉床垫,正趴在他的胸口上流口水不算,还、还……
轻轻扭了扭腰,想把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分开,但被尽根没入的长长的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想不让男方察觉到、悄悄地释放掉,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哇。
脸上都是干涸泪痕的继国缘一当然就被她的动作刺激地直皱眉,进而慢慢醒了过来。
这件事从继国缘一的视角出发呢,是这样的:众所周知啊,健康男性早上是会有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的呢,以前缘一和妖王大人一起睡的时候,也不是没被睡姿很差、还老喜欢把腿搁在他肚子上的月子大人给刮蹭到过某要害部位。
但刮蹭和目标明确地袭裆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哇,那一天月子大人居然直接就上手去抓他的小缘一了,哪怕还冒着熟睡的鼻泡,她都能一个鲤鱼打挺、翻身骑到他的腰上。
尚未彻底清醒过来的继国缘一当时就被惊呆了,吃不准月子大人这是在玩哪一出的他,其实压根也没想过要反抗什么的,实在是这么些年他们天天睡在一起、睡得太自然了。
由于妖王大人一脚油门踩到底的车速过快,不曾经历过人世险恶的继国缘一,本身也不是一个对于突发状况的临场应变能力十分优秀的人(否则也不会在鬼王使出自爆逃生大法后,只是条件反射地挥刀砍下1500多片,随即就怔愣当场,一时半会儿的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咋办了),所以17岁半的继国家次子,就在那一天误上了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还因为下车不及时而被老妖给吃了嫩草、稀里糊涂地就被十年同榻的枕边人薅掉了一血。
更糟糕的是,这一回妖王大人可不是五百多年前的新手司机、而是个驾龄超过五百年的超级·老司机了,继国缘一这个小处男在男女之事方面根本就不是妖王大人的对手,魂儿都快被蜜桃臀给啪飞了的少年人,眼瞅着没几轮就即将要败下阵来缴械投降了。
虽说未来的全集中·常中也好、初始的日之呼吸也罢,都绝对不是为了增强这种事的战斗力而诞生的,但莫名就是不想认输的继国缘一捂着从耳根到额头都红透了的脸,顾不得指缝间大颗大颗滚落的生理性泪珠,顾不得胸口被啃得又疼又痒的那粒褐色的大软糖,他下意识就自救般大口大口地运转起了呼吸法,并在本能的驱动下挺腰进行了无谓的反击。
可最终由于缺乏经验、缘一还是“输”得十分惨烈,由此可见,侧面印证了无惨少爷的初夜过得也是挺惨烈的。
总之就是,事已至此,趴在缘一胸口与饱经揉躏的受害者当时四目相接了的月子妖王大人,恍然间居然有种重回五百年前、在春日山中的小木屋里醒来,与无惨大人四目相接时的场景和心情——那真是某种说不尽道不完的尴尬啊,妖生中能有一次就够可以、够羞耻的了啊喂!来两次是要闹哪样啊喂?!
内心陷入极度抓狂状态的月子:我漫长的妖生,绝不是为了多体验几次这种感觉才来的啊喂!
打那天起,继国缘一就陷入了惶惶不可终日的状态。
男女之事他从小到大确实看到过很多,曾经月子大人带他和其他孩子一起去庙会玩的时候,那些个阴暗的巷子小角落里,总会有些按奈不住激情的男男女女在偷着乐;那种时候月子大人虽然会伸手遮住还是个小孩子的继国缘一的眼睛,再不咸不淡地补一句:“好孩子不能看这个。”但她不知道的是,继国缘一的通透视界是完全可以透过她手掌的血肉骨骼,无障碍看到任何他感到好奇并想要看的东西的……
毕竟古时候的霓虹对性这种事的态度其实并不保守,如果像隔壁种花家那般非常纠结于真正的血脉延续,那多少一辈子都在替别人养孩子的男人都要活活气死啊,以至于后来霓虹的武家们都逐渐变得更以家名的延续为重;不过人类的天性还是很难克服的,光是看看历史上那些由养子和亲子的继承问题而引发的大战就知道,远的不说,就是近的“应仁文明之乱”,都不外如此——比起让别人的儿子继承家业,肯定还是亲儿子更好啦。
还是个孩子的继国缘一曾一度认为,人类为了延续而进行的那种男女活动是很痛苦的,因为他看到过好多大人边做那种事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不是眉头紧锁、额头冒汗,就是痛苦难忍的样子,偶尔那些女性也会发出一些短促的叫声,而那些叫声听起来、通常也都很是悲惨和凄厉……
可是现在继国缘一明白了!
那件事发生后的这一连3天内,他都难以抑制地陷入了某种就好似是……被大人们联合起来给骗惨了的、独属于孩子或者说少年人的愤怒,这直接导致了他的行为模式,都从整天围着月子大人转、转变为了躲着对方走的状况。
也是刚好,月子妖王大人也正在为自己的光源氏行为而感到无比的羞愧,她就像是未来的某位鬼王大人那般、成天见的只是躲着继国缘一走。
不同于初尝人事的人类少年仔,妖王大人这只特殊的“肉食系”妖怪在某些方面确实很符合肉食猛兽的特点,即饱餐一顿猎物身上几百斤的大肉、能管一周不饿不用再去狩猎这样,对她来说,那就是来一场狂猛到能把自己或者队友或者双方一齐干趴下的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就能“管饱”个好几年轻易都不想再做了。
理由倒也不难想象,一来是这世上能那么充分满足她的xp需求、对她胃口的异性本来就很稀罕难寻,光是能符合妖王大人对外貌、身高、体能等方面的硬性要求,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二来可能也是因为她“上了年纪了”,随着体温的越发降低,就连月子自己都愈发觉察到了:相比起三百年前在北宋的时期,她对鬼王大人的需求已经又下降了很多了。
早在月子和无惨彻底闹掰(单方面的)之前,不知从何时起,他们的约会都已经成为每隔几年一趟的例行公事了,就像鬼之始祖所喜欢的“不变”那样;不知从何时起,妖王大人和鬼王大人之间的身体关系,都已经成为无惨心目中应该“不变”的一种常态了。
或许身为“没有世俗欲望”的鬼之始祖,鬼舞辻无惨那具因为永生而摒弃掉了繁衍功能的身体、能够通过时间的沉淀而自然积攒出来的生理欲望,几年甚至十几年宣泄一次,也就够了;但若真碰到一个谁,有那个实力“狠狠压榨”他一番,拼着各种面部表情管理彻底崩坏、意识暂时离家出走升入天国的“无上痛苦”,无惨大人的那具“完美肉身”,也是可以“完美满足”那个谁的需求的嘿。
扯远了,还是说回继国缘一和月子闹别扭的状态吧,之前的3天都在躲着妖王大人走的他,忽然惊觉自己不能再这样继续“颓丧”下去了——明明以前每每到了自己有小情绪的时候,月子大人都会过来找他,再好好安慰他的;而她现在居然在自己面前玩儿消失了!
在对他做了那种、那种“过分”的事之后!
于是满心委屈但脸上还是一副雷打不动面无表情的继国缘一,找到了已经在7年里成为了4个孩子的爹了的犬三郎,好好与这位“已婚前辈”促膝长谈了一番。
当他向犬三郎发出了关于“如何才能和意中人结为夫妇”、“如何才能让意中人永不变心”以及“孩子生几个比较好”的灵魂三问,起初先是怔愣、随后是感慨万千的犬三郎最终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缘一啊,原来你也到这个岁数啦”的……嗯、某种过来人式的由衷嗟叹——继国缘一这个在犬三郎眼中犹如自家亲弟弟般、囊括了这世上所有美好品质的受到神无限恩宠的“神之子”,原来也终有那么一日、是会表现像个平凡的少年人那般,手足无措地陷入恋爱的烦恼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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