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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大正时代鬼灭剧情篇(二)


明治末年公元1912年春(1912年7月改元大正),浅草电气馆引进了一部号称是……霓虹本土制作的第一部怪谈活动写真,上映前夕的一个月之内、东京各大报纸都用了不少篇幅大书特书其“不需要字幕讲解、不需要如舞台剧那般的现场解说,而是记录了‘真实的声音’”的创意——毕竟在当时的人看来,如若写真(即照片)就是静默无声的,那么以连拍写真方式出现的“活动写真”是同样静默无声的状态,就也挺正常没什么好奇怪的呀。

        总之就是尽可能地运用了当下时代所拥有的公开媒体渠道搞了一些最基本的市场营销宣传、包括印刷了一批宣传海报在四处张贴之后,妖王大人在过去的那个冬天里只花了没几天就“粗制滥造”完成的第一部作品,就被送上市场检验了。

        讲真这年头的活动写真是没什么审核机制的,尤其是在以输入外国片为主的霓虹;虽然霓虹本土的第一家电影制片厂在公元1908年就成立了,但相应的监管机制永远是在一种新事物诞生了一段时间并产生了诸多问题之后、才会慢慢跟进的。

        于是妖王大人的这部后来被载入了霓虹影史“十大未解之谜”、号称是吓死过不止一位观众的桃色怪谈片(假宣传,为了拓展知名度),就这么顺顺利利地进入了电气馆的排片档期……

        带着电气馆门外街边买的爆米花,宫村小夜和同校好友一起走进了浅草电气馆。

        从小就喜欢看明治、乃至江户时代妖怪故事书或绘本的宫村家长女是个不折不扣的妖怪迷,特别憧憬着那个神秘未知世界的她今年还是个女子高校生,听闻报纸和广播里说,明年东河库帝国大学即将招收霓虹历史上的第一批女大学生,立志成为一位民俗学者的宫村小夜已经和家里商量好了——她以后高校毕业了要接着去上大学。

        同样的,关于这部妖鬼怪谈活动写真的上映宣传当然也是报纸上看到的;上映第一天又刚好仍是在新年的学校假期之内,小夜扪心自问:她有什么理由不来看呢?

        虽然明知活动写真是经过“艺术加工而生”的产物,但第一次真正看到非静止、会活动的“妖魔鬼怪”,即使是黑白无色的,小夜的心底说实话也是有些怂的,这才软磨硬泡拉上了好友一同前来观看;反正这年头供得起家里女孩读女子高校的人家肯定也不会是社会底层,一张活动写真票还是负担得起的。

        因为加入了所谓的“真实音效”和神神鬼鬼的题材,又打着“本土原产传统文化”的旗号,首映的入场人数还真不少。

        但这年头也不存在什么“全国院线同步上映”一说,霓虹全国范围内有设施条件播放黑白默片活动写真的“电气馆”,如今零零总总加起来也不超过百八十家,且普遍集中在关东的心脏东京都、其次是在京都府及大阪府的商业繁华地带。

        一部籍籍无名的“国产”活动写真想要火起来的话,当下的正常流程是先从客流量最高的知名电气馆播起,获得正面市场反馈后,其余的电气馆才会纷至沓来商谈后续的底片租赁以及分成问题。

        所以电影这个新兴行业的早期想要赚钱、其实并不容易,而且资金回收的周期相对也比较长;然而话说回来,在信息爆炸时代来临之前,几乎所有的实体产业都有这个通病。

        盎?你们是不是要问:那屑老板来不来为首映捧场?

        不不不,他当然是不会来的,因为这个鬼平日里看本土报纸的时候从来都只关注政治财经版块,科技研发类的则是统统看外国原版杂志刊物或出版书籍,至于报纸上本就不占据主要版面的娱乐版块,他基本是连翻一翻都懒得翻——鬼之始祖的时间虽多,可也不是会随意浪费的哎。

        鬼舞辻无惨是乐意花钱花时间尝试新鲜事物的,但那基本上都应该是划时代的第一波新鲜事物;可活动写真这种东西出现都有十余年了、又哪里算得上是什么“新鲜事物”呢?

        事实上熟知无惨行为模式的月子妖王大人,也绝不希望她自己那位喜怒无常的老相好在第一时间就看到她的“作品”——实在是担心他会一怒之下黑血枳棘封锁、九本骨鞭aoe全场、直接掀翻了整座电气馆啊……

        落座到票面指定的座位里,宫村小夜与好友边闲聊边吃着爆米花,等着开幕。

        投影播放式的早期电影可没有后世那些在正片开播前植入的各种广告,承接投影的幕布缓缓拉开的同时,所有的观众就明白“活动写真”即将开始了。

        随着歪歪斜斜、看起来就充满邪性的“平安时代·妖鬼物语”八个灰白色大字略显卡帧地打在纯黑的底幕上,闹哄哄的电气馆内终于人声渐熄。

        第一个镜头是月色下一座大宅邸的完整远景,这如人在高处自上而下俯瞰般的拍摄角度,顿时令在场的不少活动写真迷纷纷猜测:拍摄者估计是把录制设备搬到了较远的山坡上,才能辛苦捕捉到一个这样的镜头——毕竟在这个一镜到底才最省胶片的年头,经常切换远景和近景可是相当费事费力的哦。

        与此同时,“啹啹”的蟋蟀声忽地在电气馆的放映厅内响起,一小部分观众下意识就四下环顾寻找起了恍若来自身旁的音源;黑白活动写真中虽没有明确场景季节,但夏夜的气氛一下子就有了。

        下一个镜头就切换到了皓白月色下的室内,镜头的角度囊括了一部分的和室室内空间,但真正正对着的、却是敞开的和室门。

        一名似是从略高处跌下来的女子翻滚着落入了镜头、也就是观众们的视野。

        “可恨啊……咳咳、可恨的大唐国师!可恨的阴阳师们!”带着角色内心强烈怨憎情绪的声音在放映馆的四面八方环绕着,黑白影像中那原本埋头趴在地上的女子颤抖着缓缓地抬起了头,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微微张阖的唇型是符合当下台词应有的唇型的。

        动作一变,那女子、或者说那女妖的头顶原本被手遮住的大大狐狸耳朵就露出来了。

        黑白镜头中呈现出的女妖狐耳和脸上都有诸多深色液体、那毫无疑问都是“血迹”——女子只能勉强睁开的一只眼周围、爬进室内的沿途地板上也遍布着同样的深色,真是开场就给了观众们一个不带颜色的“血腥场面”。

        忽地,放映厅内响起了婴儿的哭声,荧幕中长着狐狸耳朵的女妖猛地侧过脸,镜头也随之快速拉转、给到了一座两侧燃着立式灯烛的屏风。

        一架立地式的婴儿床被烛光映照着、轮廓清晰的影子投射在屏风的丝绢上。

        这、这是要当场表演活吃小孩了吗?

        宫村小夜已经顾不得手里的爆米花了,少女微张着小嘴,心说:这活动写真怎么是要拍这么直接刺激的戏码的吗?

        然而只见那“浑身浴血”的女妖挣扎着爬了起来,颤颤巍巍地朝摆放着的婴儿床走去,沿途甚至还留下了一路拖曳的深色“血痕”在叠敷榻榻米上。

        是在衣服里藏了道具血包吗?小夜忍不住揣测道。

        嗯,确实,反正那一手月子熟——尽管好几百近千年内都没再使过了,但是人在“最危急落魄”时期的记忆却往往是最刻骨铭心的,所以哪怕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她都还没把装病装死的技能全给忘光咯呵呵。

        就像是许多生物进化至今都没能摆脱掉的一些原始生存技能,简直是如同深深扎根般植入了基因细胞里的……求生本能。

        “长着狐耳的女妖”走入了屏风之后,她的影子同样被烛光投影在屏风的丝绢帛面上;荧幕前的观众就见她头上高高耸立的狐耳似是抽搐般地抖动了一下。

        一般人可能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但宫村家的大小姐却没由来地被一阵彻骨的寒意自脚底渗透了全身。

        作为一名罕见地保留了动耳肌功能的人类,她的右耳就会在她全神贯注想心事的时候……偶尔抽动一下下。

        那、那个耳朵难道不应该是个戴在头上的人造道具吗?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道、道具耳朵是会自己动的呢??

        好可怕啊啊啊啊!!

        比旁人都更快地,宫村小夜就已经初步进入到了受惊吓模式。

        可惜更吓人的还在后头,就见走进屏风的重伤女妖扶着婴儿床的外沿,朝内里躺着婴儿的所在弯腰垂首,长长的头发都一缕缕从肩头滑落、坠向了那小小的婴儿床,整个姿势就像是她要钻进那张摇篮里、与里面正不断发出哭声的小婴儿睡在一起似的。

        下一秒,就见那女妖整个儿化作了像是一捧流淌的砂砾、泉水、甚至是岩浆般的半流态东西,一股脑儿地向摇篮内的婴儿倾泻而下,整个人连带所穿衣物的投影就这么自透光的屏风上消失不见了!

        黑暗的放映厅里顿时响起了阵阵害怕的抽气声。

        虽然也有比较冷静镇定、相信科学的观众们依然坚信这是通过某种奇妙的拍摄手法达成的,就像西洋人的魔术表演一样——否则为什么一定要选用屏风挡着呢?

        原本停留在屏风投影上的镜头此刻终于开始平移,像是固定在一个弧形的移动轨道上那般、长镜头转到了屏风后的婴儿床摇篮里。

        部分胆小的观众已经作出了脖颈后缩、眼睛半眯、不敢再多看的样子来,生怕看到镜头后面的小婴儿已经变成了一个什么可怕的小怪物。

        然而袒露在镜头前的婴儿摇篮和里面睡着的小婴儿就是那般“正常普通”,连带一同被镜头所囊括的婴儿床周围的环境也是同样的“正常普通”。

        目睹到镜头中的小婴儿就还是人类的小婴儿,只是停止了哭泣、陷入了熟睡之中的温馨一幕,观众们都不由地为他们不用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而感到庆幸和松了一口气——现场的观众们就根本还没有人意识到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偏偏就是此镜头,在未来的数十乃至上百年间却成为了这部影片被后人反复研究揣测,想要弄明白其当年所使用的拍摄手法的关键点之一。

        原因就在于它“太正常了”——正常到丝毫看不出有任何问题或是附近有个暗藏的活动板门、是能让饱经训练的演员在极短的时间内钻入藏身的……

        20世纪初的活动写真因为普遍严重缺乏后世科技荧幕的高端技术支持,加之明治与大正时代交替的人们也未曾经历过后世各种信息爆炸的洗礼,对这种细思恐极小细节的敏感度就普遍都是很低的,很容易就会被忽略掉。

        画面一转,一个留着与雏人形类似的“秃”发型的女童,大约5、6岁的样子,口中清唱着充满了唐土异域风情的歌谣,手中一下下应着节拍打着手鞠:“我可爱的娃娃啊~穿上漂亮的衣裳吧~戴上亮晶晶的发簪~给你幸福和快乐呀~”

        充满唐风的歌谣还在继续着,“我可爱的娃娃啊~再系上漂亮的腰带吧~装饰着茜草的红珊瑚~美丽炫目的腰带呀~”

        随着手鞠一下下触及地面又弹起,拍球的女童从5、6岁的样子变成了12、13岁少女的样子,最终固定成一名旋身跳着水袖舞的20岁左右成年女性的样子——与多年前那个消失在屏风后的狐女容貌别无二致;不仅仅是五官、就连神情都是眼波流转、充满了烟视媚行的妖艳气质,只是头顶少了那对大大的狐狸耳朵。

        看到这里,已经有不少观众纷纷揣测:这部怪谈类活动写真所拍摄的、莫非就是大名鼎鼎的九尾狐妖玉藻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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