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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不讲道理


每个人的心里,似乎都有不可触碰的地方,或是柔软甜蜜,或是疤痕累累。

        他只会将此透露给最亲近的人。

        ——

        城堡融入在夜色里,月光从窗户洒进来,落满一地的光辉。

        女生身穿一条白纱睡裙,坐在飘窗上看着腿上的硬壳童话书。

        乌黑浓密的长发随意散开,搭在背上,肤白如凝脂,唇色则是诱人的红。

        楼下花园中,不知名的虫鸣伴着月光奏起交响乐,夏桑榆合上书本,抬头看向窗外。

        夜色寂寂,灯光把花园的几个角落照亮,织成一种温暖的色调。

        她有些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穿越到了童话里,就像某个被困于古堡的公主,然而又好笑地摆了摆头,觉得自己幼稚。

        目光掠过一处,男人在灯光下站立,背对着身后的房子,身影有些落寂。

        白衬衫黑西裤,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就连背影也让人觉得,那人只可远观,不能轻易接近。

        夏桑榆看到他站在那里有段时间了,一时有些茫然,又在抽什么疯?

        顾景和被傍晚情绪的微妙变化扰得有些烦闷,想着出来透口气。

        花园里没有什么人,正好适合一个人放空,男人对着无边的夜色,璀璨的眸子带着令人难懂的明灭光芒。

        为什么就回来了这里,明明……没有什么好的记忆……

        城堡是顾氏的老太爷买下来的,一直延续到今天,有百年的历史。

        然而只有生活在这里的人知道,这栋房子很空很冷,这个家族从一开始的繁荣兴旺,到今天的人烟稀落,也不过十多年的时间。

        站久了晚风吹过,带着些凉意,他转身,不经意地抬头,发现自己的那间屋子灯光亮着,依稀看到了一个影子,这让男人心神一晃。

        不过几秒钟,那影子消失不见了,顾景和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细微的弧度,但很快便恢复过来。

        夏桑榆躲在飘窗边,心跳扑通扑通地,她没料到那人会转过头来,而且房间在二楼,也不知道自己盯着他看是为了什么。

        但偷看这件事总不免会让人误会,哼,她和那个人之间,可是有着最远的距离,不过是最亲密的陌生人。

        按下了灯座,房间里一片漆黑,她还没有等眼睛适应黑暗,顾景和就躺到了自己的身侧。

        好像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被压缩,只剩下吃饭睡觉,消磨人的心志。

        ——

        看管所里,阿朱点燃一根烟,靠坐在会议厅的长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里头的人说话。

        “改明儿你也帮我女朋友画一副,她很喜欢你的画。”

        “嗯。”男人声音很淡,让人愣了一下,怀疑自己的耳朵。

        阿朱转过头,看到男人专注地拿着碳素笔,对着架子上的纸张,快速地运笔。

        小警官拖着下巴,实在有些不理解,这个人明明也是一表人材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女生会喜欢的类型,为什么想不开要做那种事?

        然而男人丝毫不理会他探究的目光,一心埋头画作,只是许多天过去了,胡子没有好好地清理,变得有些扎人,衬衫也皱了些。

        许砚山停顿了一下动作,仔细斟酌后又添了几笔,这才满意地收起画纸,把它和其他的画叠在一起。

        “来根烟。”他这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对着外头的小警官低声道。

        清冷的眉眼盯着墙上的那副有色彩的画,眼神藏着许多情绪。

        “啪嗒。”阿朱给他递了过去,又替他点了下火,对于这个男人,他是有些敬畏的,听其他几个警官说,这事儿背后有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指不定是得罪了什么人,然后就被送进来了。

        而许砚山从刚进来的时候开始,就一副飘远不问世事的样子,好像在哪里都一样,心态也……太好了点儿。

        以前他看守的那些人,要么素质低,脾气差,打架惹事,满口脏话,还不讲卫生……

        但许砚山很安静,甚至于是沉默,不是靠在躺椅上放空,就是对着一张纸画一天。

        这么一对比,这工作可真轻松,阿朱没有意识到自己又在盯着人家看了,这连抽烟的姿势都透露着一股清朗的气质。

        ——

        夏桑榆被突然盖过来的阳光刺到了眼睛,她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顾景和背对着她在扣衬衫的扣子,察觉到身后的响动,便转过头来看她。

        “今天晚上准备一下,陪我参加一个宴会。”扣好了扣子又开始系腰上的皮带,顺带抛下这句,一切都很自然的样子。

        这反而让她不自然地别过头,“我不想去。”

        “你必须去。”男人语气有些冷,不给人多余的选择。

        “你……”夏桑榆有些气急,她为什么不想去,因为她浑身酸软,恨不得躺一天,心中怒火在翻腾。

        再就是,他这种人参加的宴会,相必也是商业名流,而自己和这些不是格格不入吗?

        “乖,你陪我去我想去的地方,我再陪你去你想去的~”顾景和取下一条酒红色的领带,缓步朝她走过来。

        夏桑榆警觉地瞪大了眼睛,伸直的腿收缩回去,悄悄往后退,想离他远一点。

        男人坐在床上,偏要向她凑近,目光带着淡淡的水雾,眼神直直地勾着她,放低了声线,三分蛊惑,七分色气,他问她,“怎么样?”

        “我想去的地方不想让你陪。”夏桑榆瞪他一眼,把头转向一边。

        “啊!”又开始天旋地转,她被推得向后仰,顾景和侧身脸贴着她的脸,轻轻地蹭着,一边用言语引诱,“每个人都要带女伴,你说除了你,我还去找谁?”

        “起来。”大清早的,夏桑榆白皙的脸蛋儿快要蒸熟了,嘴巴哆嗦着。

        “去不去?”再次发问,语气逐渐变冷……

        “起……起来。”

        “你说你去我就起来。”用最狠的表情,说着……令人无语凝噎的话。

        手指缠绕着酒红色的领带,他抓住不安分的手,不让它随便乱挥。

        两人僵持着,过了半晌,夏桑榆麻了,她撇了撇嘴,“去去去。”

        说罢小脸鼓起,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哼。”顾景和达成目的后,利落起身,将领带缠上脖子。

        但手指挑动几下,又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不会系了,你帮我。”

        夏桑榆刚从床上爬起来,她信他个鬼,不想理他,准备下床去洗漱。

        “帮我系。”男人抓住她的手,将她拽了回来,迫使她对着自己,俯着身子等她的动作。

        腰被大手困住,情景重演,夏桑榆无奈地干瞪眼,抬手三两下给他系好了,最后一下稍微用了点力气,让顾景和勒得有些窒息。

        被他好笑的表情给安慰到了,女生这才推开他,走向了浴室。

        顾景和的目光追随着那抹身影,将领带松动了一下,然后微微扬起了头。

        傍晚的时候,礼服和高跟鞋便被送了过来,夏桑榆打开华丽精美的盒子,抽了抽嘴角。

        湖绿色丝绒吊带裙长及脚踝,将锁骨和背部绝美的线条一展无余,高跟鞋则是低调但有小心机的款式。

        对着镜子打量了一圈,衣服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肖严不理解,二少不是最不喜欢交际的场合吗?每次都找借口推脱掉别人的邀请,这次怎么有心情参加宴会了?

        深色高定西装裁剪得体,贵气十足,顾景和一下车,路过的众人目光全都聚集在他身上。

        顾氏一把手从来不在外头抛头露面,众人也就鲜少有见到他的机会,但心思缜密的人,一看到旁边的肖严,便猜到了他的身份。

        惊讶于向来雷厉风行又神秘的商界大佬,居然这么年轻,还……俊美得不像话。

        周围打量和探究的目光就没有停过,然而这些人的眼睛看到一旁低挽着头发,被他揽着腰一起走的夏桑榆时,先是惊艳的光彩,然后又黯淡了下来。

        果然,优秀的人都有目标了。

        舞厅中,男男女女相处得十分融洽,音乐一响,大家自动就找好了舞伴,开始在舞池旋转。

        夏桑榆一点心情都没有,反倒是长桌上的小蛋糕比身旁的男人更有吸引力。

        她只负责在他旁边站着,配合他和来往的各个角色打着招呼,微笑寒暄,但现在没人上前来的时候,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什么破聚会,害得她晚上没吃东西,这礼服裙也是,过于贴身,以至于怕一吃多了就会有小肚子。

        “你有没有一点儿情人的职业道德修养?我带的不是一个花瓶。”顾景和双手环胸地盯着她,皱眉表示心情不爽。

        “没当过,没经验。”她第一次觉得“花瓶”这个词这么动听。

        “调情会吗?会不会?”无能且只能凑近低吼的顾景和感到别扭极了。

        “抱歉不会。”继续若无其事地

        “哈!”低声冷笑,他继续道,“你有没有一点职业修养?”

        “你有没有一点儿道德底线?”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情人这个见不得光的词,给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

        “不听话可是有惩罚的。”顾景和俯身贴耳轻声冷笑,随即扳过她的身子,唇怼了上去。

        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了一场情深意切,窒息感漫过夏桑榆的脑袋,攻伐之势犹如超强台风,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跳舞的人余光不小心瞥见了,纷纷脸红了起来,和各自的伴侣们低声八卦着,连拍子都乱了。

        一曲终了,她才被放过,男人得逞之后挥挥手转身走掉,和几个前来问好的中年人在谈着生意上的事情。

        夏桑榆扶着墙壁,捂着胸口,想把自己从刚刚窒息的情景中拉回。

        肖严看到她好像不舒服的样子,便跑过来递给她一杯果酒,镇定下情绪,“夏小姐,二少他可能……表达心意的方式有些粗糙,但……”

        “那你得好好教他,下次表达不满,用文明人的方式。”夏桑榆咕噜一口闷了下去,将杯子放在酒托上,眼睛里燃起愤怒的焰火。

        肖严眨巴眨巴眼睛,继续道,“其实我们老板很简单,只要夏小姐哄两下就好了。”

        “……”她觉得这个小助理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想解释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索性不说了,哄他?真是本年度听的最好笑的话,从来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吗?

        而且,他要怎样才能不这么折腾她啊?

        【作者题外话】:怎么……越写越疯癫……

        其实篇幅可以更多,只是怕过不了审

        马上就纯情了,顾小二只是……渴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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